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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都这么肤浅,凭啥就不允许别人也肤浅,双标也不是你这么玩的。”云骞懒得继续接这个话题的茬了,坐直身子四处张望一番:“苏闻予怎么还没来,就等他出警呢。”“他?估计在家化妆呢。”“化妆?”话音刚落,余光便感觉到门口一阵刺眼的光,就在这金光中,某位描眉画眼的男士款款走来,耳钉折射的光与他自带的圣光交相辉映。云骞觉得自己差不多快瞎了。于渊拿起桌上的笔筒,将笔倒出来,走到那位美妆男身边,递过去:“例行检查仪容,耳钉唇钉乳钉都摘了,我先帮你保管。”“我日,我身上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钉。”“少废话,还有隔离唇膏粉底液都擦了。”“嗨呀,咱用不着那些东西,天生丽质就问你气不气。”苏闻予骄傲说着,手上还是乖乖摘了耳钉扔进笔筒。“警察就要有做警察的样子,你看局里还有哪个像你一样,你把自己捯饬这么精致给谁看,给凶手看?”于渊瞪了他两眼,“赶紧换警服。”一帮人在警车上叽叽歪歪半天,待车子驶进了WD公馆的小区内才闭了嘴。根据吴瑕提供的地址,几人敲开了那位租客的门。大门一开,一个看起来满脸倦容的中年人探出了头,见到警察,顿时诧异:“你们找我……”“师哥?”不等人家把话说完,倒是一边的苏闻予强行打断。此话一出,其他人都有点愣。“小苏啊,好久不见。”那男人笑了笑,“你这是毕业了?”“还没正式毕业,在总局实习呢。”见其他人都满脸狐疑,苏闻予赶紧介绍道:“哦这位是我同校的直系学长,也是民俗学系的,宋赞。”接着苏闻予又指着于渊道:“这是我的领导,刑事调查科第一分队的队长,于渊,至于剩下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甲乙丙丁,我就不一一作介绍了。”其他人内心OS:给老子死!“宋先生也是国家公安大学毕业的?这么说来,还算半个同僚。”于渊倒是热情,还同人家礼貌的握了握手。“您真是抬举我了,我毕业后去了小公司做了文员,不像小苏,能进到市总局,也算出息了。”宋赞笑笑,接着马上让开一条道,“各位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请进吧。”进到宋赞租的房子内,几人大概看了眼,发现房子还是最初的简装,里面没什么家具,显得空荡荡的。这个宋赞比吴瑕还抠,翻箱倒柜找了半天连根茶叶梗都没找出来,用造型花式各异的杯子准备了几杯水请几位警员喝。“既然是半个同僚,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于渊说着,将手中的文件袋推过去,“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剥皮案你该听说了吧。”宋赞拿过文件袋,抽出那沓资料看了看,点点头:“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剥皮案,想不注意到都难。”“这个案子,和吴瑕先生所著的纪念日中场景吻合度极高,这未免也太凑巧了点,但我们之前曾经查过他的文档,发现定稿日期在去年十一月,远早于案发时间,之前我们也做了现场模拟,将第一案发现场锁定在WD公馆内,这次来呢,也是想向您了解一下情况。”宋赞点点头:“您说。”“你是什么时候租的这套房子。”“今年年初。”“您月工资多少,方便透露么?”“四千五。”“我比较好奇,这边房租一直居高不下,据吴瑕先生的口供来看,他是以每月两千三的价格将房子租给了你,其实便宜又舒适的租房很多,以你现在的工资负担房租还是有点吃力的,那么你为什么选择在这边租房子呢。”宋赞站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窗外:“因为这里刚好可以看到海,每天早上能看到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的样子,环境不错,所以选择了这里。”“哦,那您父母的信息,方便透露下么?”“他们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已经因病过世了,说巧不巧的,两人是患了同一种病。”“什么病。”“肺癌。”“抱歉,提到你的伤心事了。”于渊赶紧道歉。“没关系,反正也过去很多年了。”宋赞笑得温柔。几人聊了聊,于渊甚至还觉得宋赞人不错,当场互留联系方式,说以后有时间可以一起喝酒。下楼的时候,苏闻予还一直喋喋不休,说宋赞是大了他两届的学长,当时他刚进学校的时候还是宋赞带他去找的宿舍,而且宋赞这人成绩也不错,原先也是陈教授最看好的学生,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毕业后他没有进警局,而是找了家外贸公司,说起来还挺可惜的。“你手里提的是什么。”“垃圾,我看他放在门口,随手给提下来了。”苏闻予说着,将那袋垃圾丢进楼下的垃圾桶里。刚没走两步,苏闻予又忽然愣住了。他倒退回去,一颗脑袋几乎要戳进垃圾桶里。在里面摸索半天,接着从里面提出了一只纸盒。“怎么着,警局给你的实习工资不够你花?还要整点副业?”于渊捂着鼻子嫌弃地说道。苏闻予这一次倒是没搭话,而是拿着那只纸盒翻来覆去地看。良久,他抬起头,手里还提着那只臭气熏天的纸盒:“有没有觉得,这盒子有点眼熟。”几人马上凑过去查看。“这不是,死者脚上所穿那款鞋子的包装盒么?”云骞顿时瞪大了眼睛,赶紧掏出手机找出证物照片,对比了下盒子后面的出厂编号,惊讶发现,这只盒子就是死者脚上鞋子的包装盒,出厂编号是一样的。几人面面相觑,接着又抬头看向宋赞所居的六楼。窗边亮光一闪,继而迅速消失。“先带回警局。”于渊皱着眉头道。车上,几人都一言不发,特别是苏闻予,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想说什么,但那句话就在嘴边,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刚回到警局,就见刑侦科已经来人了,一见到于渊他们立马迎了上来:“我们根据残联会提供的名单锁定了六名疑似被害者,上午去各家走访了一下,只有一家敲不开门。”于渊接过那警员手中的名单,看了看:“陆媛媛,三十一岁,先天性双目失明,已婚,无业,其夫赵健,经营一家小型汽车配件店,儿子赵延,六岁,没有学校信息……?”“对,说是八月份后出生的明年秋季才能入学,所以孩子幼儿园毕业后一直待在家里,现在还没正式读小学。”于渊眉心拧成个疙瘩,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份名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