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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人家抱了自己那么一下下,一秒钟不到的,就对人倾心了?简直变态嘛。越想越酸,越酸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踱着踱着,就踱步到了安岩的办公室门口。屋内传来皮鞋踩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女士的低跟皮鞋发出的声响。接着,脚步声戛然而止,说话声似有若无,听不清俩人到底是在里面密谋什么。云骞将耳朵使劲贴在门上,像个跟踪狂。就在云骞恨不得在门上装个扩音器的时候,房门却猛地被人打开了。一张冷艳的小脸出现在门口,用那种冷漠且极其不屑的眼神望着还保持着偷听动作的云骞。路安琪被门口这人吓了一跳,柳眉紧蹙,但却是一言不发地绕开他走开了。云骞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赶紧整理好衣服,摆好造型,干巴巴对着站在屋内正用审视目光盯着他的安岩打了个招呼:“嗨,好巧啊。”安岩看着他,良久,才慢慢走到他身边,问道:“尸检报告我不是让小朱给你了么。”云骞揉搓着手中的尸检报告,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给,是给了。”安岩伸手从他手中拿过那沓尸检报告:“怎么,有什么不对么。”但就在那一瞬间,云骞看到了安岩手腕上套的那根棕色的皮筋。眼熟,甚是眼熟,极其眼熟。好像,之前看到时,它还绑在路安琪的头发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noyeah2个;大明湖畔一朵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明湖畔一朵花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6章昧愚(10)云骞这会儿就像生吞了十斤柠檬一样,酸的就连胃里都跟着泛酸水。安岩见他表情不对,刚要走,却见他抬手捂住了腹部。无奈之下,安岩又折了回来,冷傲地俯视着云骞:“怎么,身体不舒服?”原来胃中泛酸水不是幻觉,是自己真的吃坏了肚子。但他又不好意思和安岩直讲,不然要是安岩问自己中午吃了什么,怎么说,吃的垃圾食品,这多没面子啊。见云骞组织了半天语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岩摇摇头,伸手指指自己的办公室:“你先进去休息下,我去给你拿药。”这不是云骞第一次进安岩的办公室,但每次进来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新鲜,特别是房间内残存的属于安岩独特的气味,说不出来是好闻还是不好闻,像是药味,生冷清淡,但即便如此,云骞还是能自我满足地嗅着房间内的气味,像得了生rou的饿狼一样贪婪。“给你拿了点盐酸氨溴索,根据你自身具体情况吃一到两片。”安岩将药放在桌子上,又倒了杯热水给他。“多谢。”云骞抬头苦笑一下,颤巍巍伸手接过了药盒。“这种药要饭后吃,我下楼帮你买点粥,你在这里乖乖坐好。”“乖乖”二字用的妙啊,就像是往身体里注射了一针麻.药,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四肢都不听使唤了,但就这么两个字,云骞瞬间就老实了下来。听听,我们的干冰男说了什么,买粥?云骞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急需有个人把自己从半空中拽下来。刚进警局那会儿,望着底下英姿飒爽的美丽女警,他还纠结着自己该喜欢哪个才好,但往往命运就是充满未知和巧合,根本不需要费神去考虑抉择,那个确定的答案就在不经意间跑到了自己身边。但是,安岩手上为什么套着路安琪的皮筋。不过一会儿,安岩就提着楼下粥铺的纸袋上来了,往云骞面前一放,冷声道:“吃了。”云骞二话不说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一般打开纸袋。是甜粥,还配了两颗糖心蛋。云骞抬头望去,却不见了安岩手腕上的皮筋。是丢了?还是还给路安琪了?如果是还给她了,才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二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如胶似漆?这么一想,云骞瞬间没了胃口。原来心情会影响食欲这话不假。“怎么,不顺口?”见云骞也只是索然无味地用勺子搅着粥,安岩皱了皱眉头。“没有,没有。”生怕安岩觉得自己蹬鼻子上脸,云骞忙用勺子舀了一大勺送进嘴里,烫的他又一口吐了出来。他赶紧不着痕迹地瞄向安岩,见他一对修理整齐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太烫了。”云骞赶紧认错。“需要这么卑微么。”对方一句话,却直接把云骞整懵了。他不解地抬头望着安岩,嘴角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米粒。“如果烫,就不要急着吃,如果不喜欢,也不必强求。”安岩说着,表情愈发严肃,“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云骞低下头,攥紧手中的勺子。是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因为一根无关紧要的皮筋就在这吃半天飞醋,因为他的一个眼神甚至是忙慌不择,何必呢,值得吗,会有结果么?付出会有回报么。安岩又不是傻子,云骞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怎么能参不透他那点小心思。但有些东西自己真的没办法回应,换句话讲,自己不配。云骞却猛地站起身,对着安岩做了个鬼脸:“笨蛋,自作多情什么。”说罢,手里还握着那只勺子便夺门而出。跑着跑着,云骞便放慢了脚步,接着失了力般蹲在马路牙子上,手中那只勺子还往下滴着米汤。行人来去匆匆,不曾有人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眼。“你在想什么。”这句话,寓意很明显了吧。很明显地拒绝了吧。哎,算了算了,大老爷们儿的,干嘛整的这么矫情,又不是非他不可。云骞努力调动脸上的肌rou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丑,然后随手将勺子扔进垃圾桶,在公共卫生间洗过手便上了警车直奔警局。刚到警局门口才想起来尸检报告还忘在了研究所。于渊听说了他的“光辉事迹”后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见他蔫蔫的,也有点不好意思,声音放轻几分,接着岔开话题:“一会儿我自己去研究所拿报告,你先过来看这个。”云骞愣愣抬起头,循着于渊的手指方向看过去。电脑屏幕上,一份个人信息。信息中一寸照片上的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思忖半晌,云骞才恍然大悟:“这不是我们之前去长生村出外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