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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某位安姓二世祖,不在家里好好继承家产出来学人做什么法医,天天和尸体打交道,感情是出来体验生活的?但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吧。难道……其实他是被有钱的大佬给包.养了?云骞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速速掏出手机拍下了车牌号,刚打算开车追上去一探究竟之时——浓厚的香水味飘进鼻孔,伴随着高傲且不屑的一声“你在这儿偷窥哪家姑娘呢”。云骞回过头,入眼便是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酒红色墨镜。“您怎么回来这么早。”云骞讪讪收起手机。廖曼高傲地抬起她精致的下巴,柳眉一挑:“你怎么一副被捉jian在床的语气,我就是见个投资商吃顿饭,还要吃到多晚。”“道理我都懂,但是现在九点多了,廖姐,您确定您还要戴着您那遮阳镜?”廖曼隔着墨镜瞪了她一眼,还颇不客气的把手提包往云骞手中一塞:“我家就住十九楼,跟我上去吧。”刚一进小区,云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环顾一圈发现就是普通的居民区,没什么异样。跟着廖曼进了电梯,电梯升起时伴随着沉闷的嗡嗡声,电梯的广播电视正播放着治疗秃头的广告,随着楼层的逐渐升高,那种仿佛被人扼住脖子一般的压抑感也愈来愈强烈。电梯门打开,一股浓重的熏香气扑面而来。廖曼拿过自己的手提包掏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吧,拖鞋随便找双穿就行。”刚一进门,云骞就被这浓烈的熏香味熏的头晕脑胀,他踉跄两下勉强稳住身形,从鞋架上抽出一双一次性拖鞋穿上。廖曼住的房子是套三的大公寓,客厅又大又空旷,整体来说不像是单身女孩会布置成的那种可爱风,这么看起来倒像个大老爷们儿住的地方。“廖姐,您平时一个人住在这儿?”廖曼点点头,接着道:“偶尔我男朋友也会来。”“哇,您有男朋友了?”云骞一听,顿时瞪着他那一对八卦眼就凑了过来,“冒昧问一句,您男朋友是哪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廖曼也不同他藏着掖着,大方回道:“什么老总,一个穷学生罢了。”“穷学生?您口味够特别啊。”廖曼笑笑:“你还年轻,不懂,女人一旦上了年纪在乎的就不是那块了八毛的身外之物,反而更渴求一个能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云骞挠挠头,他的确不太懂,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说自家闹鬼么?鬼呢?还是说不到传言中规定的十二点这鬼就不现身的。廖曼打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走进去,在里面小声嘀咕了几句,接着又走了出来。“您在和谁说话呢?宠物?”云骞好奇探头,但是房间里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女儿。”“啊?您有女儿了?”云骞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廖曼。廖曼无奈地笑笑,打开那房间的灯:“我说的是这些,我的女儿们。”昏黄的灯光伴随着晕人的香气下,一只精致展示柜就摆在房间的墙角,柜子中坐着大小不一几十个洋娃娃。云骞微微委身顺着那些娃娃一只只看过去,半晌,惊讶道:“我一直以为您不会喜欢这种可爱的娃娃,没想到您钢铁般的内心其实也给这些小可爱留了一席之地,不过这娃娃的脑门上为什么画了这么多……符号?”“这不是普通的洋娃娃。”廖曼的声音冷了几分。云骞抬头,就见她的脸在昏黄灯光下稍显阴冷。“这是古曼童。”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云骞不自觉颤栗一番,抬手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关于养小鬼的传闻他也是多少有所耳闻,据说养不好会反噬,半夜还会跑出来闹腾,折腾的信主精神萎靡不振,而明星养鬼仔的传闻也是屡见不鲜,只是今日实打实见了,任他一个唯物主义论者还是会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廖姐,我觉得吧,这种事您应该找给娃娃……给古曼童做过加持的师傅,我对这个一窍不通,您找我也没用。”廖曼无力地倚在墙上,缓缓闭上眼睛,红唇微颤,良久,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开了口:“或许是我做错了吧,我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据廖曼称,她所谓的“见鬼”是因为自己住在十九楼,但是晚上十二点时阳台的落地玻璃窗上会投出一个穿着白衣留着长发的女子的背影,那背影就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但是过一会儿又会自己消失,就这样持续了好多天,廖曼终于忍受不了这“鬼魂”夜夜惊吓,选择了报警。云骞站在廖曼所指的那扇落地玻璃窗前,窗户上投出了他自己的影子。他呆呆地看着玻璃窗,似乎觉得是哪里不对。他迈动步子在原地踱来踱去,玻璃上自己的影像也随着自己踱来踱去。玻璃中映照出的除了自己外,还有坐在客厅捂脸惆怅的廖曼,她就背对着自己,背影看起来十分落寞。倏然间,云骞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呆滞半晌,接着机械地回过头:“廖、廖姐……我觉得,您所谓的女鬼并不是站在阳台上,而是……站在您的屋子里……”廖曼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鸡皮疙瘩跟着一颗颗冒出,寒意渗透骨缝侵袭了全身每一颗细胞。她小跑过去一把拉住云骞,本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此刻瞪得骇人异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骞抬手指了指那扇玻璃窗,玻璃窗上的人也在指着自己。“您看,其实我们在灯光下是看不清玻璃外面的场景的,一般情况下如果玻璃背面光线较弱而正面光线较强时,就相当于一面镜子,而晚上十二点恰好外面光线很弱,而屋内光线很强,所以您看到的玻璃上投出的影像,只可能是从屋内的场景……或者人。”也就是说,的确是有人站在她的屋子里,背对着玻璃窗。“那,我,我该怎么办!”廖曼慌了,声音都破了音,她双手死死抓住云骞的衣服,死活不让他走。“我建议您今晚换个地方住,但是要我说,我觉得人为捣鬼的可能性更大。”“但我这里是十九楼啊,怎么可能有人能爬上来!”廖曼的声音俨然漫上一丝哭腔。云骞拖着廖曼走到门口,打开她的的家门,看了看门沿,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您的家门钥匙除了您自己您还给过谁么?”廖曼摇头似拨浪鼓:“没有了,我连我男朋友都没给。”“会不会是您的私生饭,您也知道,这年头私生饭都有通天的本事,之前我们局也接过一个明星报案,说是私生饭顺着楼外的水管爬到了二十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