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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了,反而有几分孩童的稚气感。林艾眉梢轻抬看他,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傅司礼诚恳而用力点了点头,怕他不信又急急开口补充,“是的,是我的真心话!”闻言,林艾笑的眼睫弯起,带着微微凉意的指尖轻抚上傅司礼壁垒分明的胸膛,“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就不理你…”他徐徐引诱道,指尖又顺着那人优美紧实的肌rou纹理向下滑,“今晚一定成结哦…不然以后……”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司礼堵在了口中,胸膛火热的熨帖着林艾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身子,黑雪松信息素瞬间喷涌而出。傅司礼的吻一向深|入而缠绵,舌尖熟练的轻勾着林艾青涩闪躲的软|舌,偶尔擦过他的上颚,引得他敏|感的轻|颤。两|腿被强行用手分开,傅司礼掌心温度很高,抚摸在他光|滑微凉的皮肤上,让他舒|服的直想叹息。然而这种舒|服往往在他和傅司礼的床事中都不会持续很久。“啊啊啊啊!……疼!”林艾仰头叫痛,身子条件反射地想往后缩,却被傅司礼的手扣得紧紧地,动弹不得,下|面传来干涩的剧痛感让他生理|性|的流出了眼泪。“很疼吗?……”傅司礼低头去舔他的眼泪,舌尖轻轻划过他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着的睫毛。“废话,你每次都硬|来,能不疼吗?……”林艾哭着问他,伸手泄愤似的拧了把他的胳膊,虽然不疼,但是他眼睛红通通流着泪的样子却让傅司礼心里疼起来。他面露愧疚的缓缓抽|身出来,“那不做了…”又急切的一把抱住林艾低声的哄,“别哭了,宝贝,我不做了…我是坏人…”“真不做了?”林艾垂泪抽抽搭搭的看着他。“不做了,不做了,我看到你哭,这里好疼。”傅司礼用手指了指胸口,眼里也开始雾气弥漫,凝聚水光,林艾看到他的表情一忍再忍,还是扁起了嘴巴。两个人睁着大眼对视半晌齐齐哭出声来,林艾边哭边问,“你…你……你又干嘛呀?……”“我…我…我心里好疼,我不想……不想弄哭你……”傅司礼啜泣着说,眼泪像开了阀似的往下掉,他边哭边拱着林艾的身子,将他压在了洗手台上。他这个样子反而让林艾先心软起来,“那你轻点好不好?……”他贴在傅司礼耳边轻声问,“就轻轻地,轻轻地,我也不疼,你也不疼。”傅司礼睁眼看他,有些不解的问,“怎么才能轻轻地?”林艾想了想,确实,他这个人因为信息素喷涌的原因,每次闯|进来都力道失控,把持不住,让他轻点貌似挺困难。“那我动……”权衡一下,林艾说。……热气氤氲,水流汩汩。傅司礼赤|条条|半躺在放满了水的圆形浴缸里,双手随意搭在浴缸两侧,眼眸漆黑,薄唇微抿,正一言不发的盯着身|上动作着的人。他刚从易感期间清醒过来就看到林艾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顺着水温缓缓上下挺|动着腰肢。眉头轻蹙,双颊染着一抹微红,眼神里雾蒙蒙,似是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情|欲之中,嗓子眼里逸出的呻|吟声也软|黏动听。他这副主动邀|欢的样子勾|人极了,傅司礼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不由得眼神暗了暗。许是受不住这种细细碾|磨着自己的感觉,林艾腰肢一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想凑上去索取他的亲吻。那人却一抿唇避开了,“别闹…”林艾软|软的说,又将唇贴了过去,中途却被一只手用力拧住了下巴,抬了起来,脸对着脸,傅司礼的眼神幽暗沉静,丝毫不见情绪波动。林艾身子僵了僵,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攀爬,刚刚才食髓知味的快|感如数尽褪。那个傅司礼回来了。他扑腾着双手就要起身往外爬,却被那人掐住了腰身,一个天旋地转,就将他压在了身下的浴缸里。林艾使不上力气,整个人滑到了浴缸底部,呛了好几口水后又被傅司礼托着他的后脑勺浮出水面,大口喘息着,脸上湿淋淋的分不清眼泪和水流。傅司礼的膝盖顶进他的两|腿|之间,强行分开后贯|穿而入,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他撞击的力度太猛,林艾的脸在水面浮浮沉沉,呼吸艰难,脑部也因为缺氧变得有些意识模糊。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傅司礼又将他翻了过来,趴伏在了浴缸边上,狠狠侵|略,他因为呛水太多次喉咙痛,没有力气发出呻|吟,只能咬着嘴唇承受。在体力撑不住晕过去前他还想着,完了,生|殖|腔还没来得及打开,这次又是白白被虐了。可恨的,讨人厌的傅司礼。……第17章被冻结的第12章白鸥派人来接他去傅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来的是白家远方亲戚的独子齐颂,算起来的话,林艾还得叫他声表哥。齐颂当初是和白鸥一起考进了A市重点大学,后来毕业就留在了傅氏集团工作,从傅司礼的私人助理如今升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他本人虽是个Beta,却长相英俊,工作能力突出,丝毫不逊色于一些成年Alpha。前两年刚同自己的秘书结婚,也是个Beta,生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林艾下班从公司里出来就看到他穿着白衬衫、西服裤,胳膊上搭了件西服外套,笔挺挺的站在黑色奥迪车旁。他长了一张俊美温柔的脸,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说话的时候目光柔和,声音低沉轻缓,格外的有风度。如果说傅司礼是漆黑夜空中的星辰,那么齐颂就是晨起间第一道曦光。他同齐颂客气的打过招呼后坐进了车里,车座上放了几个做工精细的兔子毛绒玩具,干干净净的却有了些年头的感觉。见到他好奇的目光,齐颂微微一笑,“是我两个女儿的。”林艾没再多问,漫不经心的随口和他聊了几句白鸥小时候的趣事。不知道为什么,林艾觉得他提到白鸥时语气微微有些不同,后背也无意识的绷紧起来,似是很怕自己说错了什么。也是能理解,毕竟小时候的玩伴现在成了上司太太,有些顾虑也是应该的。……书房。白鸥坐在红木刺绣的宫廷椅上,懒洋洋的捧着本书在看。林艾坐在他对面小口啜着杯热牛奶,打量着书房里的布置,家具装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