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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蛋儿。以前看是觉得好看,但没有现在好看。他问:“你该做什么?”沈眠把头抬起来,眼里有一瞬间的疑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楚迟砚来这里能干什么?如果不是来杀他,就只有那一件事。那件事情沈眠是非常排斥的,他好好过了几天,现在更不想做了。但他不敢反抗楚迟砚,他会死。他像上一次一样,扒着楚迟砚的肩膀,踮起脚去亲他。触感是软的,带着点甜甜的奶香气。沈眠不太会亲,只是单纯的用嘴去轻轻的碰,多的就不会了。楚迟砚很高,他又不敢全然靠在他身上,掂脚亲的时候很吃力,但楚迟砚无动于衷,垂着眼睛看他,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沈眠亲了一会儿后就坚持不住了,颤颤的睁开眼睛,刚好撞进楚迟砚那双深沉的眸子里。他们靠得很近,呼吸好像都相互交缠着,有种看起来很亲密的假象。沈眠小声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楚迟砚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搂得近了些:“我听说,那天过后你发烧,烧到差点死了对吗?”楚迟砚说的那天,应该就是他去找沈眠那天。那天的回忆很痛苦,沈眠都不敢回想那种被做到逼近死亡的感觉。他忍着惧意,然后点了点头。楚迟砚:“你怕我。”“恨我吗?”恨?大概还谈不上恨。沈眠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嫉恶如仇,说他废物也好,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和胆量,所以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他对楚迟砚真的谈不上恨,只是怕他。非常怕。所以他摇了摇头。楚迟砚倒有些意外,他有些讽刺的笑了笑,然后低头吻住了沈眠。沈眠只能仰头被迫承受,唇齿交缠,单方面的压制。在他呼吸不畅时楚迟砚放开了他,沈眠脸完全红透了,但楚迟砚还是那副冷血的样子,甚至带了点凉薄的笑意,他说:“你是表子吗,谁上你都可以?”沈眠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眶慢慢红了,他摇头,带着哭腔:“我、我不是……我不是……”他只能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是,他被人骂了很多次,很多人都会这样骂他,但沈眠知道自己不是的,他只是没有选择。楚迟砚似乎也忘了,明明他才是造成这样局面的始作俑者,却还是要去欺负沈眠。是他自己的错,他不愿意承认心里不痛快,只能怪沈眠。沈眠忍不住掉眼泪,身上抖得不成样子。楚迟砚神色淡漠,好一会儿才道:“如果再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这回沈眠连哭都不敢哭了,他相信楚迟砚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的。慌乱的把眼泪擦掉,强忍着眼泪。他的眼眶红红的,眼里还有些未流出来的泪水,无辜又可怜。楚迟砚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皮:“我告诉过你,想活,就要乖。”沈眠点头:“我、我乖的……我会乖……”楚迟砚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还是见血。沈眠痛得不敢躲。“以后就跟着我。”楚迟砚说:“搬出这里,做我的人。”这不是询问。而是安排。沈眠没有选择。他连说好的资格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我为大家买了打狗棍。第89章前世番外(四)楚迟砚把沈眠安排在了朝阳宫,没有单独给他安排院子,而是就让他住在了主殿里。沈眠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住的这个地方有什么讲究。于他而言,不过是变了一个待的地方而已,这个地方人多了些,环境好了些,也大了些。他还是一样的小心,不敢碰坏了这儿的东西,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也降到最低。楚迟砚很少会来这里,他近些日子好像非常忙,沈眠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那不是他应该关心的。现在住的地方多了好多东西,房里还有一些书。沈眠没事的时候都不会出去,就待在房间里看书,他以前是最讨厌读书的,在大越的时候就不喜欢,那个时候父皇也不骂他,他的学业就这么荒废了。但现在不一样了,除了看书这件事,他没别的可做。一天的时间又太长。楚迟砚也只有晚上回来。明明他是有妃子的,虽然沈眠没有见到过,但每晚楚迟砚都会到他这里睡,自然也听到了一些闲话。别人怎么说,沈眠是不在意的。说说而已,又不会疼。吃过晚膳,沈眠又进房间看了会儿书。今天的书不是很好看,语句晦涩难懂,他看起来很吃力,慢慢的也就没什么兴趣。他有点累了。干脆先去洗澡。楚迟砚一般来得很迟,外面太冷,沈眠干脆多泡了会儿。等他泡完回来,楚迟砚已经在等着了,手里拿的正是他刚才在看的那本书。沈眠有些紧张,他搬出来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坦白说楚迟砚对他不错,也许是因为自己听话,住在这里的日子,比在冷宫担惊受怕,每晚承受屈辱要好很多。只是他害怕楚迟砚,好像已经刻在骨子里了。从他站在身后,楚迟砚就发现了。他坐在凳子上转了个身:“过来。”沈眠小跑着过去,他穿的不多,本来打算出来就往床上跑的,但现在计划被打乱了。冻得有些发抖。楚迟砚伸手过来拉他,他也顺从地就坐在了楚迟砚的怀里。男人的胸膛十分宽厚,甚至连跳动的胸腔都能震动沈眠的背脊。小皇帝刚洗完澡,全身都散发着一股甜甜的香味儿,身子又软又小,抱起来格外的顺手和舒服。“洗完澡了?”楚迟砚问。沈眠僵着身子点点头:“……嗯,洗过了。”说完他又忙着解释:“我、我不是故意要洗这么久的,下次、下次不会了。”楚迟砚不在意这件事,随意的嗯了一声。沈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他听不懂。但也知道楚迟砚生气的话会很可怕的。他的手慢慢攥紧了:“对不起……”他小声地说着,其实搬出来这段日子楚迟砚并没有对他发过脾气,只是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很凶,沈眠也依旧怕他,生怕他会不高兴。“我下次不会再洗这么久了……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的这么早,你、你不要生气……”“我没有生气。”楚迟砚打断他,沈眠的眼眶已经开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