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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了,还能让你过得这么自在。”沈眠:“……”那哪能啊,他要是知道楚迟砚那狗逼在马上……唉,闻者落泪,不提也罢。“他对我才不好,要是还有机会,我一定会再跑的。”谢思年笑意变深了很多,他靠近沈眠:“陆准带你跑不掉,说不定我可以,你不如跟我试试?”沈眠:“……不了吧。”“哈哈哈哈……”谢思年摸摸他的头:“外面风大,早些进去吧,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沈眠只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手脚都冻僵了。他搓搓手,然后进了书房。手里拿着一支红梅,谢思年折的。“怎么才进来?”楚迟砚看到他手里的花:“你摘的?”沈眠点头:“嗯嗯,这个很好看。”“没你好看。”楚迟砚道:“过来。”沈眠抿了抿唇,还是暂时屈服了,走过去坐在楚迟砚怀里。楚迟砚感觉像抱着块儿冰似的,捂了捂沈眠的手,突然道:“墙角那棵红梅树这么高,你又不会轻功,是怎么摘的?嗯?”沈眠:“……”“我让人……驼我上去的。”楚迟砚笑了笑,偏偏眼里一点情绪都没有:“是哪个奴才?要是把你摔坏了他能负起责任?我看是他不想活了,这回你说,是砍手还是砍腿。”沈眠就知道这狗逼不会善罢甘休,他打了楚迟砚一下:“楚迟砚,你别太过分了!”“我过分么?你骗我难道不过分?”沈眠不甘示弱:“骗你怎么啦,你和我订的协议你还不承认呢,我就骗你就骗你!”他的情绪一激动脸就会泛红,红扑扑的眼睛又水润,身上还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楚迟砚很容易就被勾起来了。但他也有点不服气,怎么他对小皇帝这么有感觉,沈眠就是不喜欢和他做呢?一想到这个他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你是不是(丨)又痒了?”沈眠:“……”狗东西!沈眠气呼呼地不想再说话,他不想服软,每次都是他低头,但他又害怕楚迟砚霸王硬上弓,那被人劈成两半的感觉他可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他哽咽道:“你就吓我吧你,把我吓死你就高兴了。”楚迟砚看小皇帝又要哭了,虽然沈眠的眼泪一直都很泛滥,但最近哭的频率比以前还要高,他凑上去亲了亲:“吓你又不是真的要做,这你也哭?”沈眠不说话,狗逼就是狗逼。楚迟砚:“以后不要再和谢思年单独见面了,我还没追究他用药毒我,他竟然还敢进宫来。”进宫来你也没怎么样。沈眠替谢思年解释:“那不是毒药,只是迷药。”“但我被刺杀了,”楚迟砚道:“若不是常年习武能逼出药性,我早就没命了,死士有多忠心,陛下不会不知道吧。”他将头靠在沈眠的肩膀上,鼻尖嗅着小皇帝身上散发的体香,闭上眼,淡淡道:“我要杀陆准你跟我闹,但陆准要杀我你就觉得是理所当然,或许还会可惜我怎么没能死了,你可真是偏心啊我的陛下。”沈眠当时确实没想着陆准还会叫人去杀楚迟砚,何况他知道身为书里的主角暴君,怎么说也会有一些气运光环在,哪儿有那么容易死。不过今天听楚迟砚卖惨似的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谁的命都是命,尽管他再讨厌这狗逼,这也是不变的。“对不起啊,”沈眠有些愧疚:“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不用说对不起。”楚迟砚睁开眼睛,咬着沈眠的耳朵,轻声道:“你和我做一次,就当补偿了怎么样?”沈眠:“……”怪我太年轻,果然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淦!良心都喂了狗了!-沈眠换上了皮裘。那是某一年楚迟砚打猎时猎到的一直毛色上乘的白狐狸皮做的。除夕将临,宫里也变得热闹起来。每个人身上都有藏不住的喜气。做事儿都轻快很多。这还是沈眠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过年,以前只会在电视上看宫斗剧里过年是怎么过的,还没这样亲身经历。可惜的是小皇帝在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山秀和陆准都不在他身边,只剩了个楚迟砚。宫里也没有其他的嫔妃,不用互相拜年串门或者开集会那种大团年,免得到时候听着彼此假意地吹捧,沈眠反而觉得不自在。哦对,小皇帝就是这么吃亏的。在书里,楚迟砚是中秋过后不久就做了皇帝的,随之而来的就是选妃,虽然宋灵夕给他选了一众丑嫔妃,但也不是一个稍微好看的都没有。那时候小皇帝已经非常胆小了,在一次次强迫中早就被磨平了棱角,去参加大团年,因为有宋灵夕的默许,也因为他的身份,不管是谁都能任意欺辱他,逼他吃东西、逼他喝酒、逼他说些不愿意说的,最后他喝得醉醺醺在殿上直接大哭,大过年的,楚迟砚大怒,不知道有没有打他,但却命人把他带回去关着了。然后半夜那狗逼又过来强要了睡梦中的小皇帝。手段不可谓不残忍,反正沈眠看着那一段描写,真是又心疼又很爽,毕竟全篇清水,那是唯一的一点rou渣。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他现在的处境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没有烦人的后宫各位兄弟姐妹,唯一一点,就是有楚迟砚。唉,那狗逼除了那事儿就没别的想法了。沈眠愤愤地吃了一口酸枣糕,就像要一口咬掉楚迟砚的那玩意儿。御膳房最近推出的新口味糕点,味道还不错。酸酸的特别开胃。没一会儿吴州来了:“公子,陛下让您午膳不用等他了。”沈眠啊了一声:“我什么时候等过他?”吴州:“……”能不这么明显吗?他觉得陛下遭受的嫌弃可不是一点两点了。在朝堂上大臣们怕他怕得屁都不敢放一个,没想到到了小皇帝这儿,一切都行不通了。沈眠觉得楚迟砚让吴州来告诉他这事儿简直是多此一举,他最近吃的多,但也很容易饿,没有一顿饭是在点上,所以楚迟砚也从来没赶得上和他一起吃饭的。等吴州走后,他又吃了些糕点,在太师椅里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楚迟砚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他只感觉脸上被什么凉凉的东西碰了碰,睁眼,看到好大一只狗逼:“这么冷的天,睡在这里干什么,要是着凉,你又有借口了。”说着,楚迟砚弯腰将沈眠抱了起来。“嗯?”楚迟砚:“你最近是不是长重了一点?”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