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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默此时才刚刚反应过来,晕乎乎地看着宋沅:“师父,你怎么来了?”师父?欧阳洄几乎惊掉了下巴,慕策白也是眉头一皱。薛默的身子忽的一歪,宋沅不得不更紧地搂住她。“你喝了多少酒?”他皱着眉:“醉这样厉害!”“我很高兴呀师父!”她忽然抱住他的脖子使劲摇他:“我终于找着了我的伙伴!我终于!你知道我多开心吗!”她使劲地笑着跳着,目光闪亮。他从未见她这样雀跃,他的心中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拉住宋沅的手,薛默有些踉跄地拽他到慕策白和欧阳洄面前,给双方做着介绍。“这是我的老师,我学堂里的夫子。”她指向慕策白,咯咯地笑着:“我的本事可都是他传的。”“你学堂里的夫子?”宋沅的脸色更阴沉了:“你不是说你以前是住学堂里的?学堂里怎么还有男夫子?”“管我们歇宿的是女夫子,男夫子只管授业讲课。”薛默赶紧解释,接着又另一只手拉住欧阳洄笑:“这是我最好的同窗——”她根本没注意到少庄主的神色恨不得立时要把她的这两位亲密友人吃下去,仍是非常亲密地在欧阳洄胸口上捣了下:“也是我的——”“弟弟。”欧阳洄声调快乐地搭她的腔,眼睛却是冷冰冰的:“默默姐是我最敬爱的大姐头,我和她拜过把子做她的小弟。”“默默姐?”宋沅望向她愕然:“你还有这名字?”“真对不起一直没告诉你。”薛默笑着,醉眼迷离地把宋沅搂住,接着转头看慕策白和欧阳洄:“而他呢……”“就是你的师父,绿柳山庄的少庄主,你最最亲爱的数据君。”欧阳洄马上先替她说出来。“你真懂我!”她大笑起来,身子向前一倒,彻底在宋沅怀中醉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章后半部分可以归纳成一句话“撸串引发的惨案”男主内心mmp:呼,撸串都不叫我,气死!☆、86暗涌(1)太好了……我终于找到……终于……真是梦里都要笑醒……迷蒙中薛默依然在笑,而她确实也是笑醒的,在醒来的瞬间她听到了自己的笑声。睁开眼天已亮了,晨风轻漾,她捂着脑袋坐起来,打个呵欠。真是一不小心喝太多了,没想到那酒味道这么清甜,后劲却那么大,不知那两个人醉得怎么样了呢……又揉了好一会眼睛,薛默看清周围,居然已是在小蓬莱号的地字舱里了。咦奇怪回来了,嗯,昨夜好像是看到了宋沅……“醒了?”房中一个声音冷冷的。薛默一眼瞥去,宋沅正坐在舱中。他的脸色很臭,好像她欠了他好多钱似的。她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你还问我怎么来了?”他哼了一声:“你可还记得自己昨晚怎么回来的?”薛默努力回忆:“你带回来的?”宋沅又哼一声,她才确认自己夜里是真糗大了,只好干笑笑:“然后你就在这里坐一夜?也不回你的天字舱歇一歇?”“我想看你还要出什么洋相。”宋沅没好气地呛她。薛默无言以对,想了想小心问他:“我那两个朋友呢?”“你的朋友,我自是一起邀回来了。”宋沅静静地坐了半晌,才说:“所以你是只惦记着他们?”他转过头来看她,整个人瞧着很疲惫。薛默连忙认错:“不不,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我不是有意要喝那么多的。”“你也知自己喝了很多?”宋沅看向她:“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有个名字叫薛默。”薛默心中一跳:“谁告诉你的?”“你的弟弟,叫你默默姐的那个欧阳洄,昨晚回到小蓬莱号时特意告诉我的。”宋沅的语气发涩:“小九,所以你是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的?”薛默一时语塞。她过去拉他的手,试图向他解释。宋沅却把手一抽站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就连薛默在后面叫他也没应声。出了地字舱,一直上了顶层甲板的台阶,宋沅才撑着扶手唤道:“小剑!”他的声音暗哑,侍者小剑从舱中出来,看到他后吃了一惊:“少庄主,出了什么事?”他竟像是站都站不稳了,小剑忙扶他进入天字舱。“去请顾先生。”宋沅才说出这句话就倒在床榻上。小剑应声“是”,临出门了又有些迟疑:“我要不要也顺道去请九姑娘?”他自小一直跟着宋沅,宋沅的情况他很清楚,心里也觉得九姑娘其实比顾先生高明得多了。“请顾先生。”宋沅捂着胸口简单重复。小剑连忙去了。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倒在床榻上,宋沅努力地回忆着。他分明地记得昨夜自己把薛默和她的友人带回了小蓬莱号,又把薛默送回地字舱。他在地字舱中坐了一会儿,出门准备返回自己的天字舱时,眼前忽然暗了。甲板上的灯光瞬间消失,星月也失了它们的颜色,一个暗影靠近他,微微冷笑。——你上过她了吗?那个暗影的面孔一片混沌,周身散发出森森寒气。他一愣之下想要拔剑,全身却一派僵硬仿佛突然冻住了。——什么?他喉头耸动滚出两个字来。暗影凑得离他更近一些,细细嗅了他良久,才说。——看来还没有。接着桀桀怪笑。——小子,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知道么?你不配!暗影不轻不重在他肩上一拍,宋沅顿时觉得从肩头灌进一股寒意,心脏顿时剧烈地痛起来。他一个哆嗦差点倒下去,忙扶住地字舱的门框,好不容易才站住了。眼前渐渐亮了,灯光依旧,星月灿烂。顶层甲板和天字舱就在眼前,可他再没半分力气走上去了,只得退回地字舱,在薛默身边坐了一夜。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人指的又是什么?记忆一片混沌,他根本记不清那人的面孔声音,简直疑心是自己在恍惚间做了个噩梦。但胸臆间的疼痛是真切真实的,这疼痛渐渐变得熟悉,让他一时有些恐惧。天字舱内的更漏一点一滴地淌着,宋沅注视着那些水。它们一丝一缕地从壶中漏出来,越来越少。很快顾长青随小剑来了,他为宋沅诊脉,没开药方,直接从药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丸药来。“有些扰动,所幸没有大碍。”他对宋沅说:“但今年以来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少庄主该即刻返回山庄,此后闭门谢客,少喜怒、多静思,方可保无虞。”“也就是说我得和小时候一样吗?”宋沅不由失笑:“但这样的无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