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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根本不是人。不奶自己嗑药:就是,帮主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两天还和隐恩恩爱爱,这么快就企图另结新欢,你就不怕隐回来砍死你。天下尽白衣:我以前和他恩恩爱爱的时候他砍我砍得更狠好吗?不奶自己嗑药:你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但之前你明明乐在其中啊?天下尽白衣:……天下尽白衣:不了,我觉得隐太暴躁了,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我想换个温文尔雅贤良淑德一点的cp。天下尽白衣:我觉得小青就很不错。周谨言在对话框里打了个“滚”,忍了忍,还是没发出去。青:……其实我现实有女朋友了。江行庭都快笑死了,但在群里还是一本正经地回复道: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昔云楚楚:……帮主去了趟美利坚咋成这样了?我记得他之前不这样啊。唐渡真帅:……帮主,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本末:帮主可能是单身太久了想谈恋爱想疯了吧……天下尽白衣:屁,怎么可能,我换过的女朋友能绕地球三圈。天下尽白衣:但不要怀疑,我还是一个专情的好男孩儿。橙子橙子大橙子:是,你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一个不同的女孩。江行庭正拿着手机打算继续sao,徐蓁蓁给他发消息了。徐蓁蓁:学长,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呀?徐蓁蓁:如果你和我们一起去的话,我们要订票订酒店了哦~江行庭才想起来之前她约自己去环球影城玩那事,他下床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过去敲周谨言的门。周谨言躺在床上玩手机,头也没抬:“怎么了?”江行庭想起他之前在群里卖萌就想笑,强忍着笑意道:“没,过来问问你周末要不要去好莱坞玩。”“随便啊。”周谨言听着他语气怪怪的,抬起头,“你笑什么?”“……刚刚看了个笑话。”江行庭怕被看出什么来,脚底抹油赶紧开溜。他提高音量问了一句:“那我走了啊?”周谨言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快滚。江行庭随手带上门,给徐蓁蓁回消息:我去,票和房间是统一订吗?到时候我把钱转给你。徐蓁蓁:好~我们订好了跟你说。徐蓁蓁他们订的是星期五下午出发的灰狗大巴,到洛杉矶大概两个小时。下了大巴坐公交车过去,酒店就订在环球影城附近,两张双床房。江行庭和周谨言要带的东西都不多,两个人各带了一个双肩包。灰狗大巴的站在downtown,他们两个打了辆uber过去。司机是个长得挺帅的美国大叔,穿着白衬衫戴着墨镜,跟着车里的音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脑袋。车在宽阔平整的马路上疾驰而过,窗外的树和房子都成了玻璃上倒映的残影,江行庭越看越不对:“怎么感觉越来越荒凉了……”周谨言之前因为课题来过几次,压低了声音道:“待会下车小心点,这里不是很安全。”许是因为快到了,司机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周谨言和江行庭得以窥见灰狗大巴站附近的全貌——灰色的墙上是大片大片乱七八糟的涂鸦和脏话,一个衣衫褴褛的路人站在垃圾桶边,正掀开垃圾桶的盖子,试图从里面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江行庭难以置信:“这就是号称世界上最富有最强大的国家?”“美国的贫富差距很大。”周谨言摇了摇头,“待会下了车不要东看西看,不要和其他人有眼神接触,进了大巴站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别出来,更不要去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东西。”uber司机人还挺好,临下车了还提醒他们在这里要小心。江行庭开门下车,皱了皱鼻子:“……这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周谨言没说话,扯着他往灰狗大巴站走。徐蓁蓁他们到的早一些,已经换好了票,站在检票口等他们。检票的是个黑人妇女,跟周谨言差不多高,腰上挎着一个小小的包。她一边验票,一边卷着舌头学顾栩说话:“泥……嚎…….?”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江行庭还真有耐心教她:“你好。”“泥……嚎?尼号?腻号?”黑人妇女尝试了几次,放弃了,改用英文跟他们打招呼。他们进了巴士站,里面已经零零散散坐着几个路人,鱼龙混杂,有波浪卷发大圆耳环的漂亮姑娘,也有阴沉着脸一下巴胡茬的中年汉。巴士站没有墙,风混杂着这里特有的味道,从空隙里灌进来。他们几个站在检票口,江行庭玩上瘾了,在那里和那个检票员相谈甚欢,周谨言一回头就看到江行庭笑着指了指自己:“帅!”检票员跟着学:“衰?”江行庭笑到扶着栏杆:“帅!”周谨言给了他一脚:“你老实点。”【作者有话说:我,一个努力写文的沙雕哈哈哈哈哈哈。小可爱们可以来微博找我玩~微博叫木青亘要羽化成仙,嗯不要怀疑,就是粉丝个位数那个_(:з)∠)_(卑微的我】第26章黑人妇女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指指江行庭,再指指周谨言:“you,goodfriends?”“Nononono.”江行庭笑得周谨言心底直发毛,他刚打算过去把这人提溜走,就听见江行庭来了句惊天地泣鬼神的,“wearecouple.”“…….”周谨言彻底炸了,把江行庭拖到一边,“你是不是想死?”“开个玩笑。”他们两个挨得很近,江行庭腾出手勾了勾周谨言的下巴,笑眯眯,“别这么激动嘛。”周谨言脸又烧起来了。他就像只受惊了的兔子,瞬间蹿出去三米远,瞪着不远处的江行庭,结结巴巴道:“……你,你特么的,跟我保持距离!”“别啊。”江行庭也不嫌脏,随便挑了个椅子坐下了,朝周谨言吹了个口哨,“我们晚上还要睡一张床呢。”“谁要和你睡一张床!”周谨言烦死了,这人怎么跟“天下尽白衣”一个德行,一天到晚没事找事就会犯贱,“我自己一个人再定个房间。”“那可不行。”江行庭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有理有据,“你一个人住不安全,我会担心得一晚上都睡不好觉的。”周谨言冷漠:“哦,关我屁事。”江行庭黏过去:“言言,你怎么这么冷酷这么无情这么无理取闹——不过我好喜欢~”“……”周谨言从包里掏出了耳机。耳机一戴,这个世界与我无关。程宇双在一边目睹了全过程,跟徐蓁蓁咬耳朵:“蓁蓁……我怎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