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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再好好想想,我们出去办些事,稍后再来。”于是,官伯便将陈子衣同陈墨一道留在了实验舱中,他想着如此一来,陈墨也许就不会因顾虑太多,而不愿吸食陈子衣的精气了。“官伯,为什么要拖我出来?我还要记录该名永生兽的身体反应数据。”三组长有些不满地问道,但碍于官伯的身份,他也不敢将这份不满全然表现出来。“欸,你这小子不懂,等着看就行了。”官伯潇洒摆手道:“不过是少男少女的小心思罢了。”“......?”三组长闻言愣住。在这N.F.L.科研院中能够获得顶层头衔的实验员们,大多内心存粹,一门心思全都投放在了实验之中,因而除了做试验外大多无甚其余喜好,更添根本没多少空余时间,在某些方面自然就缺了一颗玲珑心,单论这个层面,官伯确实比他们要厉害上许多。舱内,被单独留下的陈子衣有些手足无措,但随后她便收到了来自官伯的讯息,对方将其所思所虑用较为婉转的语言都写在了这段讯息之中,看完后,陈子衣有些窘迫,又起了一、二分期待。犹豫片刻,她朝陈墨喊道:“陈哥——陈哥你就试试吸我精气吧,院长以前和我说过说不定时间久了,还能帮你治愈渴气症,你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你——跟院长说过话?”果然,陈墨开口说话了。“恩。”陈子衣点了点头,心道官伯的推测可能没错,陈哥只是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吸食自己的精气罢了,于是便继续劝说:”现在官伯他们正好也出去了,陈哥你——”陈子衣本想劝陈墨可以不用再不好意思了,但又不知该如何婉转表达,“你”了半天,未接下文,干脆就不再说了。陈墨等她不说后,又接着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恩?”陈子衣闻言有些莫名。“你知道N.F.L.科研院的院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沉闷的声音再度传来。陈子衣猜测陈墨大约是因为心中有些紧张,所以才想随意岔开话题。不过难得遇到陈哥主动开口问话,陈子衣便也配合着答道:“你问院长啊,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吧,我爸和官伯都对他赞誉有加,之前,我去院长办公室单独见了他一次,该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官伯同三组长就在舱门外呆了约莫半个小时,毕竟他们平日里也是分秒必争,这凭白耗费的半个小时已是极端奢侈,因而半小时一到,两人便相继步入了舱中。舱内,官伯果然看到陈墨同陈子衣聊起了天,心道这时间应该没白浪费,而后看向子衣,却有些好奇地问道:“小兄弟没吸你脖颈吗?”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吸食印。陈子衣闻言摇了摇头:“没有。”“那他吸你哪儿了?”官伯则接着问道。“没有。”陈子衣忙道:“陈哥没有吸我的精气。”宛若当头棒喝,官伯那张如白胖馒头般的脸当即就皱了起来,不解问道:“那你们这半个小时——”“陈哥跟我聊了一会天。”陈子衣应道。“......”敢情他们浪费了的这整整半个小时,就为了成全这两孩子纯聊天了?感受到三组长看向自己的视线,官伯轻咳一声心想这小兄弟也克制过头了吧,三组长却干脆开口道:“那我们就先按照b方案开始试验吧。”官伯点了点头,从衣兜中取出口罩覆于面上,并朝陈子衣说道:“子衣你先出去。”陈子衣大抵知道这b方案,便是所有被囚永生者最基础的实验方案,抽血,切割组织、器官,提取细胞清液等,她看向陈墨,却发现对方显然没有改变心意的打算,一狠心便移步至了舱外。“小兄弟,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别的永生者可没有这机会做选择。”官伯一边说着话,一边已从实验舱的侧面拉出了一个白漆暗柜,其内放置着几套实验工具,三组组长则配合地扭动右侧的开关旋钮,随之升腾起与之相匹配的手术灯与cao作台。他们两人此刻都带上了白色口罩,姿势熟练地拆卸着各种基础道具,这些银质工具相交间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你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考虑。”三组组长说这话时,已将手术灯对准了陈墨的腹部,陈墨感觉腹部一阵冰凉,三组长不知用何药物在他的皮rou之上画了一个大圈。三组长的手很漂亮,大约是常年cao刀的原因,显得纤长而骨节分明,但做出的cao作却无法令人悦然。他并未给陈墨注射任何麻醉性药物,事实上也没有几个永生者曾享受过麻醉手术。三组长就直接cao着手术刀,将陈墨的腹部划出了个狭长的口子。嘴中仍平静地说道:“在这三天的时间内,你都有改变心意的机会,只要你能松口答应加入N.F.L.科研院,平时接受的实验就会轻松上许多,如果三天后你还是固执己见,那我们就会强行将子衣的精气灌入你体内,到时候无论后果是什么,都不是你能决定的了。”永生者的疼痛感应机制与人类相似,因而这一刀下来,陈墨自然下意识地因为疼痛而绷紧了身子,可惜那玄铁锁条坚硬异常,即便陈墨力气再大,亦只能移动分毫。三组长的手保持着平稳的姿势,切割着陈墨的身体,并将试验体样本放进了由官伯打开的无菌器皿之中。“你小子,刀工越来越好了啊。”看着三组长行云流水的cao作动作,官伯也忍不住开口赞道,如今随着他的年岁渐长,逐渐出现了手抖的毛病,因而不得不选择退位让贤,离开他最爱的手术台。此刻看着年轻人准确精到的刀工,着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官伯以前的刀技在N.F.L.科研院中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因而能被对方夸奖,三组长还是抿唇笑了笑,笑完后亦忍不住说了句:“可惜远不如院长。”“咱们跟院长就不比了,他那双手是老天赏赐的。”官伯闻言亦笑着应道。三组长不得不赞同地点了点头。陈墨此刻被束于身体两侧的双手禁不住紧握成拳,手臂亦青筋崩起,被人限制于手术台上活剐的滋味确实糟糕,他的体表已汨出了许多汗渍。三组组长对于永生者b方案的各项cao作步骤早已熟记于心,切割结束后,便拿出提血器开始采集陈墨身上的血。这一步骤对于所有受刑的永生者而言都是难得的放松机会。由于此刻陈墨浑身紧绷,吸血器方插入静脉之中,陈墨的血便快速地涌进了与之相连的玻璃试管。这项cao作较为机械简单,三组组长便抽空分神看了眼陈墨,心道这只永生兽倒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