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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以后心里不舒服。”“我知道了,娘。我想着,一会儿回去,就写封信给他,然后见个面说清楚。”江釆萍叹了口气,声音略微低沉,心中有些许的难过。她明白,若是对陈言无意,就该早些说清楚。好让他早日死心,找个一心一意对他的好姑娘才是。心中却不由想起这些日子他用心的陪伴,方方面面他总能周全好。下雨了,两人都没有带伞,可他愣是脱了外袍给她挡雨。又把她送回阮府,才从阮府中拿了把伞回去了。过了好些日子,他才约她出门。有次进宫无意间听姑姑说了一句,前些日子三皇子淋了雨,得了风寒。夜里又发热,连太医院的案判都去了。好在养了些日子才好了。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纵然他不说,可她也是个有血有rou的人,能感觉到他对她是发自内心地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她生病时,难过时,伤心时陪在她身边的始终是陈言。陈升再好,也远在千里之外,纵然会写信关切,可到底……江釆萍明白这么比较,对两人都不公平。哪怕心中确实对陈升更有感觉,可陈言她也是在意的。只是,她不能也不可以这么自私。总要放手一个的。大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倾城,你再好好想一想,不要后悔。明天你再告诉娘,你的答案,好么?”“好。”江釆萍勉强自己勾起一个微笑。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坐在小榻上,叹了口气。“小姐,前太子被废,这两位迟早要争上一争,介是您要如何自处?”繁儿担忧地上前一步,看着江釆萍认真地说道。江釆萍的手一顿,她明白,这两个男人眼中心中都是野心抱负。“到时候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江釆萍有些心烦意乱,自言自语说道,“既然已经答应了陈升,那便如此吧,一条道走到底好了。”抱歉了,阿言。说罢,信步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白纸。繁儿在一旁为她磨墨,她一边开始写信。“子言亲启:见字如面,与君相识,实为久矣。君诚挚,实为吾之知己好友,亦只为知己。往日亦余之过,不曾避嫌,非君之过。望日后,君与吾仍能吟诗论画。望君包涵。”写着写着几滴清泪从脸庞滑落在纸上,两人在她没有遇到陈升前,确实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心意相通。纵然后来因为陈升的强势加入,与他渐行渐远。可最近这半年,感情迅速回温。可陈升…又回来了。不是不爱,只是爱的不够深。一切总是那么刚巧,感情还没来得及真正升温,那个能够影响她的人就回来了。对待陈升,她的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爱中带着点犹豫,缺少了那种一往无前的冲动。江釆萍拖着下巴,静静地呆了好长时间,这两个男人,她终究还是选择了陈升。把信封包好后,递给了繁儿。“把这个去交给三皇子去,一定要亲自交给他。”江釆萍叹了口气,顿了顿,“替我说句抱歉。”“是。”繁儿抬了抬头,接过信封,“小姐。”繁儿一离开,江釆萍趴在桌子上想着,开心点。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抖擞了精神,拿出一本诗集开始看。“见过三皇子殿下。”繁儿低头恭敬行礼道。“快起来,怎么了?倾城有什么话要让你带给我么?”三皇子陈言目露期待地看着她,微微一笑,真真是一个温润开朗地少年。“这是小姐让繁儿交给您的,说是让您亲启。”繁儿双手向前将手里呈着的信封递了过去,又道,“小姐还让繁儿给您说句抱歉。”说罢,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脸色。陈言一愣,脸上闪过无措,迅速拆开了信封,开始看信。子言亲启:见字如面,与君相识,实为久矣。君诚挚,实为吾之知己好友,亦只为知己。往日亦余之过,不曾避嫌,非君之过。望日后,君与吾仍能吟诗论画。望君包涵。手忍不住开始抖了几下,脸上满是难过,从今日看到陈升起他就隐隐有一种他要是去倾城的感觉。没想到,成真了么?陈言失魂落魄地向后退了几步,又拿起信封,发现信上有些干涸的泪迹。所以说,她也并非无情,不过是对大哥爱得更深些么?他已经习惯了陪在她的身边,为她做什么事情。为了她,他联合大哥一同拉太子下马。是那时,他们才算真正认识,他后悔,真的后悔。为何当时不忍忍,徐徐而图之呢。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介绍他们认识呢。同样的心中不忍怪罪倾城,只忍不住怨恨陈升,兄弟妻不可欺,难道他不明白么?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不止是防火防盗防闺蜜,还要防火防盗防兄弟啊可怜我言啊今天更新的早咯~☆、倾城国色14陈言闭上眼睛,苦苦一笑,“你回去吧。告诉她,我不怪她。”说罢,手一松,那封信在空中飘曳着。繁儿低头行了个礼,眼里闪过不忍,才匆匆离开。“儿臣请求父皇为儿臣与阮家大小姐,倾城meimei赐婚。”陈升单膝跪地在大殿上,恭敬地说道。“倾城?”皇上微微吃惊,大儿子才刚从边疆回来,就请求赐婚。偏偏这赐婚的人选还是倾城丫头,老三那……就连老二现在被废以后也开始献殷勤,说什么要重修于好。只是,这些孩子们啊,还是年轻。皇帝心中暗暗摇头,做起了难,一共四个儿子,三个都载在了倾城手里。就像当年的他一般,在软儿面前仿佛永远是当年那个追求她的毛头小子。不过这婚事可是大事,倾城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还是要看看软儿和岳母那里怎么看才行。“容朕与皇后商议一下再说吧。”皇帝倒也没有一口答应,沉吟一下说道。到底大儿立下了赫赫战功,直接拒绝他不好看,况且这门亲事对倾城来说也是不错的。明日就叫软儿问问倾城,看她怎么想。升儿什么都好,只是他那个母妃秦嫔……“是,父皇。”陈升顿了顿道,脸上闪过失望之意。离开龙极殿后,陈升就准备去给嫡母皇后娘娘请个安,再去生母秦嫔娘娘那请安。“儿臣给母后请安。”陈升低沉而恭敬的嗓音传荡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