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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晓得不是老实的,国公夫人也是糊涂纵容,教那个男人钻了空子,国公夫人同我说起也满是悔意,不该任由燕婉胡闹,让她被诱哄着失身了。如今不嫁也不行,可那个男人来路不正,恐心术也不好,国公和夫人都深感为难。但燕婉却闹,说这辈子非那男人不嫁,不然她便在国公府孤独终老,父兄若敢相逼,便即刻横尸府中。”这不像是燕婉能说出来的话,赵潋惊讶地圆了眼,没想到燕婉真豁得出去。但赵潋关注的地方却很奇怪,“嗯,你说那男人生得好看?是如何好看法?”元绥的食指扣了扣桌沿,“还行,比起你家那位自是萤火与日月了。”这个赵潋非得找话教人抬举一下她男人不可。赵潋心满意足,却还要再道:“比璩琚如何?”元绥洞悉赵潋的恶趣,冷笑道:“远不能及。”赵潋不收手,“那比谢云柳如何?”其实璩琚和谢云柳……算是姿色相当罢,赵潋有点儿怀疑元绥如今是爱屋及乌。元绥却道:“正是谢云柳。”“……”第91章赵潋听得出元绥口中的褒贬,有点疑惑元绥到底后来和璩琚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太像元绥后来决意找个爱自己的男人过度一生,倒像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她困惑地盯了元绥好几眼。元绥被看得不自在,咳嗽了一声,“其实燕婉的婚事能不能成,还要看你夫君。”赵潋一惊,“怎的还与我有关?”“兖州失陷了。”元绥道,“倘若周军能胜过辽人,将兖州夺回来,谢氏便能重新拥有田产、矿山,那本是辽人巧取豪夺,从谢氏嘴里叼走的一块肥rou。真有那时,谢云柳身为兖州谢氏后人,便不算辱没了显国公门楣,国公夫人想必也能答应得爽快些。”“……”还有这一出。元绥与赵潋聊了聊,天色不早了,她便推说还有约在身,便走了,萧淑儿也后脚跟了出去。赵潋拿起了那张猩红请柬,手指缓慢地抚了抚,露出笑意。当年在一道游山玩水、投壶插花的贵女们,如今各自有了自己的归宿,赵潋虽与之格格不入,但心底是很安慰的。至少这些贵女,个个都有自己的骄傲,也从不来学缠足之风,对夫家从不谄媚事上,她们对丈夫的要求也是平等的。除夕当夜,赵清派了软辇请赵潋入宫,太后也在,三个人吃了一顿年夜饭。入冬之后,太后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消瘦的两颊几乎挂不住rou,苍白得很,吃一顿饭她连着朝外头咳了好几回,赵潋心疼地替母亲顺背,回头瞧赵清,寄希望于他能顾念母后的身体,找名医来为母后看病。太后将赵潋的手推开,朝外头重重咳嗽。空荡荡的暖殿内,几乎都是回声。太后朝愁眉不展的赵潋笑了笑,“好容易谢珺走了,你又开始担心起我来了?哪有那么多事可担忧。”太医也告诫过,教赵潋多紧着自己腹中孩儿,莫要时常为亲人伤神。赵潋这顿年夜饭用得很难受,赵清则多拨了两碗饭,等送走母后之后,殿内只剩下一双姐弟,赵潋揪他耳朵,“阿清,以后善待母后,如今你是皇帝了。”真真正正的皇帝了。赵清撇了撇嘴,“皇姐,朕听了一个故事。”“什么故事?”赵潋问得愈发懒散。赵清忽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朕不是先帝所出,乃是摄政王与太后的私生子。”“你——”赵潋一愣,手掌往下一按,将赵清的嘴巴堵住,蓝底兰草花的屏风后头晃过一个人影,是来收拾杯碟的侍女,赵潋喝道,“滚出去!”侍女惊吓过度,匆匆退出去了。赵潋见没人了,这才松开手,目光下移,将赵清瞪了一眼。赵清不以为意地耸肩,“皇姐如此紧张,看来是真的。”“你……”赵潋的心怦怦直跳,“这话是你姐夫告诉你的?”赵清摇头,“不是。不过看起来,皇姐和姐夫都知道,只是瞒着朕而已。”“朕不算是不分好赖的人,你和姐夫瞒着朕,是为了朕好,朕明白,但母后——”赵潋心里一提,直觉赵清会说出什么惊天泣地的话来,赵清勾了勾嘴唇,嘲弄道,“不论真是先帝遗腹子,还是摄政王的私生子,朕都是姓赵,赵氏皇族如今只有朕一个嫡系皇子,即便这事捅出去,除乱臣贼子,朕还当真不惧谁。只是太后是朕的生母,她从前瞒着朕,朕不怪她,如今朕已亲自临朝,百官俯首,她还守口如瓶,朕便觉得,母后这是想将这个秘密带入皇陵之中。”赵清自嘲一笑,“皇姐,朕不怪母后从前扶持朕而擅权,但你知道,倘若朕真是摄政王之子,他是死在母后手中的。”赵潋心尖猛地一跳。是的,对于阿清来说,他的生身父亲是死在母亲手中的。她怜惜地碰了碰赵清的小手。赵清勾着嘴角失笑道:“而且,皇姐你还知道,摄政王赵蛟身后,被无数官员百姓定为乱臣贼子,褫夺封号权位,太后亲自下令,将他草草埋葬了事,不许立碑,不许称赵氏子孙。”“皇姐你看看,太后既然要与摄政王偷情生下朕,又何必要如此对待旧情人?朕夹在其中,该如何自处?”“朕是想想明白,想原谅母后,但朕的理智告诉朕不能了。”“朕从一生下来便没有父亲,从未见过他的面,原来,是因为母后……”赵潋心下酸楚难抑,微微哽咽着将赵清拢入怀中,“阿清。”赵清自嘲道:“皇姐,原来你也与我,不是同一个父亲,你说,我们到底是亲姐弟,还是堂姐弟……”赵潋道:“自然是亲姐弟,阿清……”赵潋忍了忍,道:“母后当年也受了不少的苦。”她的双臂松开,走上前去将门阖上了,将赵清拉到内殿,将当年太后三人的纠葛简要说了一遍,赵清一直沉默寡言,搁在膝头的手不住地抓紧了又松开,周而复始。“阿清。”赵清沉默良久,最终道:“朕明白了。”赵潋还待再言,赵清挥了挥手,“皇姐,你要让朕想想,好好想想。”“好。”赵潋没逼迫赵清,除夕夜她没回公主府,那个公主府,卢子笙、君瑕、柳黛、杀砚和杀墨都相继离去,如今冷冷清清的,她回与不回也没有什么。只是月初她寄出去的家书,也不晓得君瑕收到了没有,已经近一个月了,始终没有回信,赵潋不免心急。赵潋躺在月色入户下半冷半温的床褥里,辗转反侧地想,眼下君瑕应该是到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