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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运动装,来到离家不远的健身房。因为常常出差的缘故,他已经鲜少有机会能来这里做全套的有氧运动。完成30分钟慢跑热身后已经大汗淋漓,他索性脱掉上衣,裸露着结实的胸肌和排列有序的腹肌,他的肌rou线条充满恰到好处的美感。做完第二套夹胸训练,霍晋濰拿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转身走向引体向上助力器。抬头,看到对面的WAVE,那是一款多平面有氧设备,特别针对女性提臀、塑形,同时提高心肺功能。也是当年钟施琳最喜欢的运动器械。没错!这家健身室正是霍先生和霍太太初相识的地方。那时候的霍晋濰回港半年,出差次数还没有现在这么频繁,他平均每周能有两天来这里健身。几乎每一次,进行引体向上时都能瞧见对面的同一个女人坐在WAVE上挥汗如雨。这样沉默的“巧遇”大概持续了两个月,尽管如此,二人的生活并未产生任何交集,最多也只是在不经意的四目交汇时,彼此微微颔首以化解无言的尴尬。直到有一天,他从新加坡回来,当晚独自去了“Green?Light”酒吧,却意外地邂逅了在健身房里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独自在角落里喝着闷酒,他突然就有了一股搭讪的冲动。“嗨,靓女,你也是一个人啊?”霍晋濰端着酒杯,坐在她的身旁。女人抬起头,用慵懒又有些淡漠的眼神盯着他,继而说道:“我认得你!”“看来你的记性蛮好嘛!”男人笑着说。“你的也不差啊!”她回呛他。那一晚,钟施琳什么都没说,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他也不介意,就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虽然她的酒量并不差,却也架不住烈酒带来的一波波冲击和攻势。离开酒吧时,她的身子已经瘫软如泥了,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霍晋濰就算不敢自诩是一个绅士,但教养良好的他也还不至于做出趁火打劫的勾当。于是,他决定在最近的酒店开个房,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她的身材娇小、体重又轻,就算把她扛在肩上对他而言都是易如反掌。倘若事情只是发展到这里的话,便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主动贴上去的是钟施琳不假,可清醒的霍先生也的确有趁人之危之嫌。当他强势地沉身进入时,身下的女人有些难受地闷哼一声,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大有想要逃离的意向,被男人拦腰一捞,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她的紧致像是从未被开垦,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睁开双眸,天刚蒙蒙亮,可是,她已不知在何时离开。他躺在床上,重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经历的香艳画面。那个女人,除了胸前可以再长些rou之外,身材几乎无瑕疵。或者,更确切来讲,衬她的身形倒也没什么毛病,手感算不上太好是真,但也没有很差,只是比起之前的女友,有些小巫见大巫而已。那次之后,霍晋濰更加积极地上健身房,只可惜,几周过去了,却没再见过她!两人再次重逢,是在他下一回出差回来时。他们像往常一样颔首点头,自然得如同那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盯着她走进更衣室,他竟鬼使神差地跟上了脚步,当她拉开门想要出来时,被他一把推了回去,当然,他也顺势地挤进了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怎么?不就睡过一次而已,至于穷追不舍麽?”那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及时吃药罢了。”他的话让她怒火攻心,她咬牙切齿地回呛:“我就是再不清醒,也不会想要给一个精虫上脑、来路不明的男人生孩子!”“那我就放心了!不如……再来一次如何?”不等回应,他就霸道地吻住她。恋恋不舍地离开她那诱人的红唇,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女人更是气急败坏。“服务不好么?至于躲着我?”霍晋濰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她。钟施琳并不是什么高洁圣女,她也有她的渴求与愿望。具体是从什么时候改变主意的?大抵就是因为他的主动撩拨吧!她的身上,一定有令他着迷的点。那么,看起来气宇轩昂的他,又是否也能带给她想要的东西呢?“Sorry,那晚我喝醉了,完全没印象!”钟小姐勾了勾唇,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畔呢喃低语。果不其然,这话挑起了他的愤怒,他捏住她的下巴,性感的喉结抖动着:“好啊!去开房,让你再体验一次!”此次之后,霍晋濰知晓她叫钟施琳,小他5岁,来自广州。在港大上了四年学,又读了一年制的研究生,在酒吧那晚,正是她为毕业论文,以及香港优才计划的申请愁到焦头烂额时。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二人又宣照不宣地维持着床伴关系。本以为这只不过就是成年男女之间各取所需的游戏,任一方玩腻了就会自动结束。却万万没想到,在某一天的水rujiao融后,他居然向她求婚。“理由呢?”她不解地问。“和你ML很痛快。”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千万不要小看‘睡觉’这件事情,人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嗯,这倒是实话。”她并未取笑他的大言不惭,反而欣赏他的诚实坦荡。……“把你的身份证还有通行证给我!”早晨,从浴室出来,在她面前大方更衣的男人命令式地说。“嗯?你要干嘛?”睡眼惺忪的钟施琳迷迷糊糊地回应着。“预约婚姻登记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钟小姐。”霍晋濰在床边坐下,笑着说。“呃~霍生,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不能儿戏的。”女人撑起身,小声地提醒着。“我很认真!而且别忘了,昨晚你已经答应我了。”他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就这样,24岁的钟施琳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嫁了出去。3个月后的某一天,二人来到婚姻登记处正式注册结婚,给他俩证婚的正是与霍晋濰情同手足的阿Jim和Kelvin,那天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当天中午,4人在一家酒楼吃了顿顺德菜。之后,霍先生匆匆忙忙地赶往机场,而新晋的霍太太谢绝了两位绅士的提议,一个人搭乘地铁返回影视传媒公司上班。两个礼拜后,霍晋濰返港。“霍生,之前你是一个人住在香港吗?”钟施琳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么问?”Howard坏笑着提醒她,“还有,你该改口了,老婆。”“因为我没有见过你的家人,可现在我们已经领证了,难道不应该登门拜访吗?”其实这事儿她已经不止提过一次,都被霍晋濰轻描淡写地叉开话题。回港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与家人的关系并不太和睦。“这么快就想着讨好他们啊?你还不如直接讨好我呢!”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