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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也拍了细作潜入江左,这几日,又快赶上他册封大将军的仪式,想是盯的更紧了,我若光明正大来荆州,怕是要成箭靶子,还请兄长担待些,体恤小弟装扮成这样不容易,就勉强看看。”桓琨起先含笑盈盈,随着一提到闵曜,声音渐沉,正色道,“这趟过来,一来是如阿兄所言,二来也是要事与兄长相谈。”



    



    桓猊闻言神色凝重,“你想趁册封之时动手。”



    



    桓琨却眉心一动,缓缓抬眼,“不杀这厮,平生意难平。”



    



    桓猊瞬间明了,脸色一变,但又旋即压下来,沉声道:“你想亲自手刃这个欺负芸娣的卖国贼,给江左雪耻,但凭你如今的身体,可知有去无回,甚至都不能见到你未出世的孩子。”



    



    桓琨何尝没有细想过,有动容不舍,唯独不曾动摇,从决定那一刻到现在,他目光仍是坚定从容,“这危险只让谢家六郎去冒,算什么,桓氏子弟没这样窝囊的。再者当年我将他全须全尾带回家,这回也一样,兄长教导过我的,做事有始有终。此人须得谢玑来杀,由我来杀。”



    



    桓猊作为他兄长,本该是要劝阻他的,但这事换做他,也晓得趋避生死的道理,但有些事不得不做,得亲自手刃这狗贼。到这时,他忽然明白了那时,芸娣为何主动告诉桓琨了。



    



    莫名的,桓猊心下点点酸胀,加上桓琨这事儿,百感交集,他倒了两杯酒,塞到桓琨手里,扬眉哼道:“到时候见不着你回来,到阴曹地府,也得把你逮回来。”



    



    桓琨接过酒盅,一尽饮下,抹了抹唇角嫣红的酒渍,又听桓猊道:“话说回来,你既是来贺芸娣生辰的,礼呢。”



    



    礼当然是要在生辰当天送最圆满,但昨天一晚上,桓猊跟芸娣耗在一起,今早上,也未见案上摆了他的礼。



    



    桓琨垂落眼帘,笑意微浅:“这回匆忙,下次来时,一定亲自交到她手里。”



    



    桓猊哪能不了解自家小弟的性子,来荆州城这一趟,大半理由都是为了芸娣,现在却说忘了备礼,显然有内情。



    



    至于昨夜他为何不送礼,桓猊心知肚明没有再问。



    



    半个时辰后,桓猊方才出来,身边已不见那马夫。



    



    路上,一个女童玩闹不小心冲撞一行人,侍卫将她推搡又狠狠斥责,桓猊见这女童白白嫩嫩,哭得眼泪不止,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那未出世的孩子,不知是男娃还是女娃,罕见地动了一丝恻隐。



    



    桓猊挥开侍卫,亲自扶女童起来,却是正扶她起来的同时。



    



    忽地见她抬头,露出一抹与童真十分不相称的诡异笑容,接着袖里藏的匕首刺过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圆满



    



    入秋后,府上几乎再无桓猊的身影,婢女们都说这回郎君是真失望,不会再哄小娘子。



    



    桓猊对她死了心,芸娣松了一口气,打算安心养胎,但渐渐发觉周围冷清,仿佛少了什么东西,小春多嘴说小娘子兴许想大郎了,听得芸娣心里一唬,脑海中立马浮起桓猊一张脸来,又狠狠压下去。



    



    她会想他?



    



    不可能!



    



    没过几日,江北传来一则消息,闵曜再被册封大将军几日后,一朝得意忘形,被一刺客斩杀于书房案头,首级被刺客割下,挂在氐国都城的城门之上,城中百姓观望,纷纷拍手称快。



    



    原来闵曜在氐国一直作威作福,谄媚于上,欺压百姓,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有个身份不明的此刻将此大恶人斩杀,当真是大快人心。



    



    皇室派军队追查刺客,终于有一回在氐地境内,寻到此刻踪迹,正要就地诛杀,岂料刺客还有帮手,眨眼消失无影。



    



    自此以后,无人再见过这名刺客的身影,仿佛就此销声匿迹。



    



    江北江左有一江之隔,消息难免阻塞,传到江左时,事情早已过去了几日,芸娣乍然听闻此讯,莫不痛快,又隐隐伴随着一丝怅然,但很快的,这一丝怅然也就没了,连同往昔六年的时光,她不会再记起,也会追怀。



    



    闵曜一死,江左百姓讨论最多的是那刺客,有传是闵曜的死敌派来的,有传是百姓不堪欺压花重金请来的,种种说法都有,芸娣听廊下婢女窃窃私语,不知怎么就想起来,闵曜死期正好与桓猊公事繁忙的这阵子吻合,不免心中一惊,再回想与桓猊最后一次见面,那日他说走了,仿佛是最后的诀别。



    



    芸娣怔了两下,她勉强压住情绪,看着脚边玩耍的不记仇,揉揉它脑袋,不由失神了,忽然不记仇吼了一声,撒开狼爪往外飞奔,把芸娣吓了一跳,随后一股恐慌涌上心头,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芸娣忽然起身,随后慌张张赶去大司马府。



    



    但到府上,下人称大司马不在,至于去了何处,也不是下人能透露的,芸娣不肯离开,执意想知道,最后惊动管事。管事一听门口站着个大肚皮的美丽妇人,立即明了身份,连忙出来迎接,同时吐露大司马的去处,正在城外一处地方练兵巡视,大约几日后才回城。



    



    芸娣见不到桓猊,越发肯定心中所想,更坐立不安,要去城外练兵营寻他。



    



    管事知道营地里的士兵不认识她,怕对她不敬,一起陪同前去。



    



    正午时分刚到营地,日头正大,士兵们仍在cao练,营帐中空无一人,大司马帐前有士兵守卫,正见一名貌美怀孕的女子脚步匆匆过来,立马拦住,知道这是三娘子,眼下见她目光急切望向帐中,又似有游移,驻足不敢进去,不禁抓住搀扶她的婢女手心。



    



    两名士兵面面相觑,正想说大司马正在里头睡觉,三娘子已经进去了。



    



    甫一进帐,里头飘着一股没散开的血气,地上甚至流着一滩尚未凝固的血迹,前面有一架屏风阻隔内外,里头一般是用来歇息的,想必眼下他就躺在床上,说不定连眼睛都睁不开,浑身疼难受的紧。



    



    闵曜岂是那么好杀死的,这厮虽瘸了一条腿,然而在沙场上作战凶猛,想必光是对付他,就花了好大心血,之后又从氐人境内千辛万苦离开,想必有受了不少委屈。



    



    光是这么一想,芸娣不禁停下来,拍拍自己发堵的胸口,到底是要面对的。



    



    她慢吞吞绕过屏风,本以为回看见极为血腥的场面,却见桓猊衣衫完整仰躺在床上,一条手臂架着脖子,阖上了眼。



    



    与想象中不一样,芸娣不禁微微怔住,随即鼻尖更酸了。



    



    想碰他又不敢,怕碰他衣服里藏住的伤口,说不定他浑身都是被刀捅出来的血窟窿,她要是一碰,血就流不住了。



    



    芸娣越想越难过,眼泪快冒出来,她忍着不掉出来,不想惊动他,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哭一会,忽然听到一阵隐隐的鼾声。



    



    她不由疑惑,用手背一擦眼睛,就见桓猊翻了个身朝里头睡,睡得正香甜。



    



    芸娣更疑惑了。



    



    忽然后退几步,从远处打量床上的桓猊几眼,很快又靠近,用手指戳一戳他后背。



    



    换做以前,她一进来,桓猊立即有了察觉,现在也许年岁大了,还是放松警惕,竟到现在也不曾见他醒来,甚至被戳了一下,也没反应。



    



    芸娣这时才反应过来,脸上由白转红,耳根都红了一片,她又羞又后悔,恨不得当场钻个地洞进去,立即转身离开,胳膊忽然被人牢牢捂住。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醒了,从身后拥过来,宽大温热的胸膛轻轻贴住她后背,下巴抵在她肩上,“不许走。”



    



    还没温存片刻,芸娣骤然甩开他的手,急似的往外走,忽然听到身后他哎呦一声,眼梢掠过他捂住胸口摇摇欲坠的身躯,芸娣心中一惊,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桓猊却含笑握住她的手心,却无意看到她眼睛发红,不禁微怔,芸娣恼羞成怒甩开他,却被他牢牢握住,怎么甩也甩不开,咬牙切齿道:“放开。”



    



    桓猊知道她想歪了,将杀闵曜的刺客当做是他,才认清楚了自己的真心,事实上,前不久,桓猊还真险些被刺客所伤,所幸没伤着。



    



    而这段时日没来频繁看她,是出于公事繁忙。



    



    闵曜被杀后,谢玑顺利出逃氐国,在淮南郡休养,桓琨也一同留下来收拾残局,他须得暗中帮忙。



    



    桓猊按住她双肩,紧紧搂她入怀,忽然察觉异样,连忙低头看来,就见芸娣双手捂脸啜泣,桓猊吓坏了,低声哄道:“我没事儿,你哭什么,别哭了,我真没事。刚才你进帐时,我就醒了,想跟你打声招呼,但你不说话,我心里头紧张,只得继续装睡,meimei别怪我成不成?”



    



    说着牵她的手摸自己身上,真没血窟窿,芸娣还是哭,边哭边抽哒哒说,“我就是想哭,你让我哭一会儿不成吗?”



    



    桓猊无奈又心疼,还能咋办,只得顺着她,芸娣哭得肩膀抽搭,看她渐止住了,桓猊又递来干净的帕儿,结果芸娣一看到,眼睛又冒泪花了,抽哒哒说,“不成,我还想哭。”



    



    桓猊没法,双手直接掰起她脸儿,低头就亲下来,一阵乱亲,把芸娣都亲蒙了,桓猊才缓缓放开她,低声问,“还想掉眼泪吗?”



    



    芸娣摇摇头,眼神懵懵的瞅着他,桓猊看得心里极可爱,不禁又亲上去,芸娣怕了,立即后退。



    



    她这一后退,大肚皮戳到他俯身不下来,眼神又带着热切的渴望,模样煞是滑稽好笑,芸娣一下由哭转笑,噗嗤笑出声来,气氛忽然轻松了起来,却又暗生出另一种微妙,二人不约而同沉默。



    



    桓猊用热水浸了白巾绞干净,摊在手心往她脸上呼,芸娣看他逼近,手指头绞着衣角,忙叫了声,“大兄。”



    



    桓猊手上微顿,眼中的失落暗淡掩饰不下去,慢慢收回手,“你说。”



    



    芸娣先在他手里轻轻放了一物,有些紧张,抿抿唇,俏脸绯红,“来年春时的荼蘼花,不知大兄可愿陪我去赏?”



    



    桓猊看清手里荼蘼簪时,猛地抬头,正撞入芸娣一双含羞的眸子。



    



    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太过突然,又太过猛烈,一芸娣看他眼睛都红了,就指了一下他手里的荼蘼簪。



    



    桓猊旋即会意,目不转睛地、慢慢地插在她鬓发上,手心微颤无法抑制。她乌发里像落了一朵荼蘼花,她的眉眼笑靥,一切都明艳动人。此刻桓猊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床笫(大哥h)



    



    芸娣来时的样子多糗,怕被人笑话,死活不肯出去,之前又哭了一场,把男人胸口都打湿了。



    



    男人在屏风外换衣,忽然哎呦一声,芸娣忙绕过去,“怎么了?”一见桓猊含笑看他,就知又上他的当,立即转身就走,被桓猊拉住。



    



    正是情浓处,一番拉扯之下,桓猊捉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胯间,低声说,“这里硬了。”



    



    芸娣指尖碰到裤头鼓起来的一团,烫似热铁,惊电般收回去,却被桓猊牢牢按住,甩不开手。



    



    桓猊忽然抱起她,架在案上,挥落一地的笔墨纸砚,声响咚咚的,惊动外头的守卫,忙道:“主公——”



    



    “无事。”桓猊的声音传出去,守卫对视一眼,知趣不言。



    



    帐内,桓猊双手抚在芸娣腰上,垂着眼皮仔细看她,被看久了,芸娣不禁别开脸,用袖掩住面孔,耳根透出一点红晕,“大兄在瞧什么?”



    



    桓猊却按下她的手,明亮的天光之下,芸娣一张俏脸白里透粉,粉里透白,眸儿水汪汪的,桓猊就亲上她嫣红的嘴唇,长指迅速拨开胸前的衣扣,两只奶子胀鼓鼓地撑爆肚兜。



    



    两粒rou珠鼓凸出来,桓猊低头含住,大舌舔得滋滋作响,没一会儿,半片肚兜被他的口涎打湿。



    



    芸娣嫌他轻佻扭着身子躲开,却被桓猊按住双腿,撩起罗裙,摸到湿得不成样子的rouxue,两指并进,一下子插入紧闭的rou缝。



    



    芸娣娇喘吁吁,“当心孩子。”



    



    话虽如此,身子被勾起yin兴,主动将小屄迎上去,含得男人手指更深了。



    



    软rou层层叠叠吸附上来,吸着桓猊的手指不让进去。



    



    桓猊开始浅浅地插,顾忌孩子,后来见芸娣哼唧唧,甚至挺起身子主动含住他手指。



    



    一下插得芸娣身子轻颤,瘫软下去,桓猊抚住她腰,指尖却触到一股股喷出来的yin水,竟是潮吹了。



    



    芸娣xiaoxue喷出一股股水,桓猊贪心,像个没开荤的愣头青,俯在她两腿之间舔舐,把芸娣舔得又躲又呻吟,yin水喷得越发多,桌腿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



    



    桓猊怕浪费,最后甚至架起芸娣两条腿扛在肩上高抬花心,就见rou缝被生生扯开细长一条,rou粒高突,光亮淋漓的,方便他含吮。



    



    就听得帐中男人喉咙里咕叽咕叽的声响。



    



    芸娣起先咬着唇忍,后来实在被舔得忍不住,用手背捂嘴。



    



    胸前肚兜被男人扯开,两只巨乳剧烈跳甩,“嗯嗯嗯,嗯,嗯嗯啊。”



    



    桓猊手掌滑至腿心,摸到湿琳琳的rou唇,指头往里钻,掏出小屄里的rou粒,重重一按,芸娣不禁尖叫,刚喊出嗓子眼,就被桓猊堵住嘴。



    



    之后更被抱起身子,转了个身背对他,桓猊从后面站着抱她,抚摸肚子,jiba硬的不行,直挺挺插进屁股顶屁眼。



    



    芸娣被顶的水流不止,白嫩嫩的肩头都透着粉,落下男人一个个炽热克制的吻,哑声道:“可以吗?”



    



    芸娣有些害怕,他rou棍又大又猛烈,万一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捅出来了怎么办,但已被勾起yin兴,没法拒绝,只得让他给进。



    



    刚刺进来的一下,像刀刃劈开一个紧窄的roudong,芸娣身子往前一滑,啵的一声,rou棍从小屄里拔出来半截,险些撞到桌角上去。



    



    及时被桓猊拉回来,剩下半截在外的rou棍又噗噗地插回去,这一下插到了极致。



    



    芸娣咻咻娇喘,被勾出痒意,桓猊插她缓慢而又小心,她主动把屁股抬上去,方便他入的更深,腿心里却夹着一根粗红的rou棍直打颤。



    



    此时又恨不得他重些,桓猊却顾忌起她身子来,不肯放开,就这么一下下cao她嫩屄。



    



    囊袋啪啪啪打在粉嫩的阴户上,yin水直喷浇满guitou,桓猊拔出roubang,青筋毕现的一根巨物,cao进挑动的奶波里。



    



    芸娣用手心揉着双乳,往中间挤压roubang,又低头含着硕大的guitou,把roubang舔得光亮亮的,淌满了口水。



    



    最后桓猊射精出来时,对准她奶子,一股股射出来噗嗤的响,两粒猩红rou头都被泡不见,白浊从乳rou上四流,流到鼓起来的肚皮上,场面yin糜。



    



    二人虽然“和好”,但芸娣约法三章,不许留宿,不许动手动脚,还有一条不许没想好,桓猊仍一尽应下,开始还装模作样地遵守,后来不要脸皮,隔三差五来留宿。



    



    起先芸娣还想管管,后来身子越发重了,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光飞逝,掐算日子,快到时候了。



    



    临盆前几天,桓猊半夜在院里来回踱步,给孩子想小名。



    



    就想了半宿,第二日,芸娣专门问他,桓猊道:“是个带把的,小名就叫阿虎,是个女娃娃,叫杏儿如何。男孩要生的虎头虎脑,女孩就像杏花儿一样漂亮。”



    



    芸娣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那个梦,梦里的男孩小名也叫阿虎,她摸摸肚皮,“就不知出来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无论男女,都是掌上明珠。”



    



    芸娣听了这话嗔他,“偏生就我不是?”



    



    桓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窝上,“这里,你要不要撬开来看一眼?”



    



    芸娣却别开脸,哼道:“怎么不寻你的尤夫人去。”



    



    桓猊一听这名字微怔,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这人,但还是明白她这会儿的别扭都是在吃干醋,笑道:“替不相干的人作甚?”



    



    芸娣嘴上哼哼道:“怎么就成不相干的人,三日前,尤夫人不还当众给你敬酒,酒撒了,她搀着你去内院,”说着就揉住他耳朵,手心拧起来,黛眉一挑,“你说,之后你们干了什么勾当?”



    



    桓猊却在她耳边说,“那日我做了什么,你仔细想想。”



    



    一经他特地提醒,芸娣才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她都已睡下,桓猊忽然进屋,解了衣服就上床,握住阳具让她含,之后又忍不住,戳进她身子,第二天起来,床上闹得一塌糊涂,最紧张的是,还跟赶在月娘和小春之前收拾干净。



    



    后来宅里的奴仆就换了一批,月娘跟小春都被打发去庄子里守着,芸娣虽然有不舍,但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她跟桓猊来往频繁过密,情到深处难免腻歪在一起,让她们看出破绽来,只能打发了。



    



    回想起这个晚上,芸娣俏脸一红,当时只以为桓猊借酒行凶,如今回来想起,想来是中了那尤夫人的春药,他回来时药没解,就说明了一切。



    



    芸娣又想道:“你尚未与我说,杀闵曜的刺客,究竟是不是你派去的?”



    



    桓猊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个人名,芸娣不由诧异,才知道此事是谢玑干的。



    



    深想下去,越发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昔日在秋山刘镇邪害谢玑瘸了一条腿,六年后,谢玑也报了仇,但还是留有一丝善念放了他,反而放任刘镇邪在世间作恶,无人不恨,如今由谢玑来亲自了结刘镇邪的性命,也是最合适的。



    



    只是细究下来,又有一丝疑惑,谢玑在建康身担重职,有什么让他甘心放下公事,千里迢迢远赴江北去杀刘镇邪。



    



    晚上芸娣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内十分不安,忽然身子泛起一阵阵剧痛,一摸身下见红了,连忙唤桓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