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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了韶华颜色也很可惜。”“你才多大年纪,就想要女人了?”孙周头也没抬,失笑道。“二哥像我这样年纪,不是已经成家了嘛,您那么宠爱二嫂,那些媵妾送给弟弟又有何妨。不然的话,二哥不怕二嫂嫉妒那些女人。”“你收了我的媵妾,就算我不在乎,你恐怕也要遗臭万年,史官的那把小刀,不会手下留情。你要是想要,先君留下的姬妾都送给你也无妨碍。”“厉公碰过的女人我才不要,脏死了。”杨干一脸嫌恶,看了看孙周,笑道,“二哥就另当别论了。当然,我仅仅指媵妾而已。”“你要是有这种喜好,还是趁早收一收吧,除非你想害死她们。”“我开玩笑的。”“你呀,不过——”孙周退了一步,“你若是看中宫女里头姿色好的,可以带回去。”杨干摊了摊手,身体向后一仰,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孙周皱了皱眉,他感觉弟弟最近有什么心事似的,总是闷闷不乐。“弟弟,我昨日春蒐,猎到的那只白鹿尚未宰杀,今晚你就留在宫里,我们赏月宴饮如何?”“真的?”杨干一下爬了起来,“二哥不是非常忙碌,有时间吗?”“你放心吧,今日公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当下孙周吩咐膳夫在高台上置备宴席,让庖人宰杀白鹿。鹿血跟鹿rou都做成了佳肴,配上清酒,兄弟二人一边饮酒一边赏月。月色伴着乐曲,还有风送花香,就连孙周也有些如痴如醉,他看着皎洁圆润的白月亮,心想,也不知阿玉今夜所见,是否也是花好月圆?她客旅在外,能否吃得饱,睡得好呢?想至于此,孙周放下筷子,他没了胃口。“二哥,你眼睛怎么红了?”“……你喝多了,眼花了。”孙周垂下眼帘,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杨干默然片刻,也是一杯接着一杯。也不知喝了多久,孙周感觉到醉意越来越重,便命止乐罢饮。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奚翮赶紧来扶。“东门,你送我弟弟到燕寝歇息,我今晚歇在路寝。”东门衍便扶起酒气熏天的杨干,将杨干送到孙周常住的燕寝里休息。安顿好了,自己在门外守着。杨干已经喝的舌头打劫,脑子里嗡嗡直向,身体也非常燥热。特别是下腹那里,像火苗一样到处乱窜。“水……拿水来……”杨干的嗓音沙哑,低声唤道。在内寝中照料的宫女将水端送到杨干嘴边,杨干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透过迷蒙的眼帘,望见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孔。他一翻身,想也不想,便将宫女压在身下。实际上,他的思考能力以已经被酒意和欲望侵蚀的所剩无几。在门外看守的东门衍听到里头声音不对,自觉退的远些。路寝那头,孙周被奚翮一路搀扶,到了内殿,身体也有些不大对劲。奚翮忍笑道:“鹿血和鹿rou都有补益肾气之功,主公,要不要召幸后妃?不然,今晚恐怕是难熬之夜。”孙周虽然是未经人事的青葱少年,因为醉的厉害,倒也不觉尴尬,只是语气稍急。“不,找个貌美干净的宫女,你现在去找。”奚翮听了咧了咧嘴,自家主公终于向成人的路上迈近一步,过了今夜,从里到外,都是真正的男人了。他一定给挑个好的。目光如炬的奚翮第一次拿出浑身解数,每看见一个宫女,便抓住对方使劲打量,最后还是撇了撇嘴,嫌弃的扬长而去。理由只有一个:就凭这种姿色,哪里配得上自家主公?一路上挑挑拣拣,眼看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奚翮担心自家主公会憋出病来,只好勉为其难,将一个清秀可爱的娇弱宫女带到路寝给孙周侍寝。他觉得,这宫女有两分栩许的□□,孙周一定喜欢。奚翮将小宫女带到殿中,穿过通往内寝的走廊时,隐约听到一阵声响,他的脸色古怪起来。待到内寝一看,奚翮傻了眼愣在当场。而旁边忐忑不安的小宫女,脸上一阵发烫,她看到国君洁如白玉的胸膛,还有那张年轻俊美的昳丽容颜。咕咚一声,也不知是谁咽了声口水。.第30章第三十章小宫女搅着双手,时不时偷偷瞄向起身着衣的年轻国君,然后飞快地低下头,满脸绯红。奚翮还有些回不过味,这,这是什么情况?穿好衣服的孙周拿起洁白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水珠。他瞥了眼还杵着不动的奚翮,声音带着几丝不满。“你把她带到这里做什么?给我弟弟送去。”“那主公您?”“洗了个凉水浴,现在好多了,酒也醒了。”“可这宫女——”“怎么?”“没,没什么……”奚翮颇为沮丧的将眼含失落的小宫女领出路寝,他抬头望了望笑的一脸纯洁的白月亮,暗暗叹了口气。孙周这边,洗完了冷水澡,精神抖擞毫无睡意,便将处理好的奏简再翻出来检查,看看有什么遗漏。不过他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心猿意马的思绪时不时困扰着他。孙周捏竹简捏的指尖泛白,昏黄的灯火偶尔摇曳一下,就像那天夜里,鲁国边境的山中小屋。那时的灯火摇动的更加厉害,天气也更加寒冷。现在那玉她,应该消气了吧?只要思及那玉,满脑子都是关于她的事情,孙周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想出去走走。刚刚走到门口,便撞见匆匆而来的奚翮。奚翮一脸凝重,到孙周跟前低声将燕寝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孙周听罢,便与奚翮朝燕寝走去,他皱眉道:“你确定?”“错不了,我见过她。”“那她现在如何?”“让宫女在燕寝里看着,她知道认错人后,闹的很厉害,头都撞破了。燕寝里值夜的宫人也都集中着看管起来了。”“我弟弟现在怎样?”“没惊动到公子,他酒色过度,睡得很沉。”孙周点点头,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燕寝。见到孙周,东门衍连忙跪下请罪:“此事乃属下之过,请主公责罚!”“不知者无罪,你不必自责。”顿了顿,又道,“将那女人带过来。”片刻,衣衫不整的杞莲便被绑帮着双手押到正殿。东门衍与奚翮退到一边,低着头避免看她。披散着头发,瑟瑟发抖的杞莲香肩颤抖,眼泪顺着光洁的脸颊滚滚滑落,她口中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凄叫。孙周一言不发,等杞莲哭干了眼泪,没了大声叫唤的力气,这才让东门衍摘去她口中的布团。“你怎么来到的燕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