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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来,穿着樱草色斜襟盘花衫子,下衬水红裙,皆是普通棉布织料,却被她穿得一身富贵气。郑婶上前替她将衣袖整整平,忍不住红了眼眶,是自个闺女的衣裳,压箱底许久,如今被她穿戴,犹如重见故人。心里便把玉翘当自个闺女疼,替她用篦子细梳乌油油的发,再松松挽起,拿出根莲花点翠银簪子插上。“怎生的这般好看!”郑婶疼惜地摸摸她的颊,笑道:“你的夫君.......可有夏侯爷这般气宇轩昂么?”“嗯!”玉翘颌首,语气肯定又有些羞:“周郎无人可媲。”郑婶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门外又进来些人,端着碗碟盘子菜,摆桌案上。玉翘这才觉得腹中辘辘,好奇朝桌上望去,一碗油盐炒碧韭银芽,一碗莼菜豆腐,一盘酱香狮子头,一碗清蒸酒酿鱼,还有一大碗笋子鲜鸡汤,香喷喷散着诱人的味儿。赵广辉季平铁柱也回来了,她便帮衬着郑婶分发了碗著,各人面前皆拨了满满一碗饭。玉翘尝了尝鱼,清香鲜甜,带着一丝酒香,不过瘾,又夹了一筷子。朝郑婶笑看去:“郑婶好手艺,这鱼我还不曾吃过有如此美味的。”郑婶忙摆手道:“莫要夸我,这一桌都是夏侯爷置的。”玉翘怔了怔,这才想起问夏侯寅去了哪里,怎不来吃饭?帘一掀才见他端了盘点心进来,随手搁到玉翘眼面前:“尝尝这个酸枣蜂蜜热糕,今新打的枣子做的。”话完便坐下,顺手端起碗扒饭。玉翘拈起块咬一小口,酸甜软糯,烫呼呼的,唇舌鼻间皆是新鲜枣子浓郁的香。怪不得连太后也只爱吃他做的糕点呢!玉翘想想自个往日做的糕点,周郎总夸她比夏侯寅做的好,原来全是哄她高兴的。却是连给他拎鞋都不如!脸有些红,吃完一块,忍不住又拿起一块。夏侯寅不露声色的朝她看看,可能洗浴后又睡饱的缘故,脸颊已不似先前的苍白,嫣粉粉的。小红唇把那热糕一口一口,吃得欢喜又满足。他嘴角便噙起笑,却又藏起,不愿让旁人瞧去。作者的话:看人家有月票眼馋,念我两更的份上,可否也给我来几张啊!第三百九十七章败走鬼哭坡饭漱后,郑婶沏了壶绿茶来,一众边吃茶,边围在桌前议事。赵广辉蹙眉道:“白日里同季平铁柱将官道前后五里察看,后有夷蛮追来,前有行踪诡疑黑衣徘徊,只怕是进退两难。”铁柱插话进来:“这凤城也不是久待之地,晌午时有些口渴,去茶铺子讨口水喝,瞧着二三人拿着四奶奶画相,四处打探可有人见过。”玉翘心凉了半截,纤白指儿柔抚着挺肚,糖糖威宝吃饱喝足,正懒洋洋的睡觉呢,安静极了。夏何寅沉吟稍许,瞥一眼烛光下玉翘低眉垂眼温良的模样,慢慢道:“只怕是去不得晏京了,又不能退,我所知凤城有条路唤鬼哭坡,南北长800米,宽100米,高30米,如座小山丘,横在仙霞河畔,过了此坡,便是北上去碎花城的官道。目前只有此途可行。”季平一怔转而领悟:“夏侯爷的意思,是去碎花城找周将军么?”“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已是走投无门,只得北上。”夏何寅瞧着玉翘唇边勾起笑,赵广辉几个亦是兴奋不已,撇撇嘴角蓦得起身就走:“天色已昏黑,你们还要等到何时上路?”“走喽!”铁柱吼一嗓子,“几日不见四爷,怎觉如隔三秋?”“好家伙,你个庄稼把式,何处学来这文绉绉词的?”赵广辉跟他身后,撩他一膀子。“偷听四奶奶说的。”闲话随着脚步声渐远。玉翘脸红红的,都是鬼精,她随口一句都被学去。磨磨蹭蹭出了院门,秋风吹得她柔软鬓发轻散,吸口凉薄空气,回身同郑婶寒暄告别过,才走至马车边,便见夏侯寅立在舆门处,换了身月白粗布衣裳,褪去繁华公子锦衣,那份风流纨绔被掩藏了去,显出几许沉稳随和来。“诶,扶我上去!”玉翘怕如晨时不慎,她这身子可经不起摔,索性出声唤他。“我又不是你的仆子.......!”夏侯寅见她把肚儿娇娇一挺,翻个白眼,又不是他的娃,干卿底事!手却没骨气的递过去。玉翘心情好,不与他斗嘴,撑着他结实手肘俯身进入舆内。不敢点红笼照路,怕引来觊觎。幸有秋月荧星皎洁,马车使得不快不慢,玉翘身上覆着锦毯,不经意看向对面眯觑眼养神的夏侯寅,光影在他脸颊上忽明忽暗,前一世在碎花城,吃着沙枣松穰红酥卷,也曾赞叹夏侯飞虹是个非凡人物,岂会想到此时,却与他同乘车舆这般亲近呢!“痴痴盯着我作甚?我可不爱有夫的小妇人!”眼眸依旧没睁开,嗓音冷冷不屑,微薄的唇却弯起。还要不要脸!玉翘掀帘看向窗外,一团黑影朦胧,有新鲜的潮气扑面,便是仙霞河在静静流淌了。“诶,为何叫鬼哭坡?碜人的很。”玉翘好奇的问。“还记得花间笑么?她把离此不远云流村,二十小儿挖心掏肝弃尸与此,自那后每至夜深时,这里会隐听到数名小儿哭嚎声。所以得名鬼哭坡。”见玉翘缩了缩身子,把锦毯裹得更紧些。小胆子!蠕蠕唇又道:“不许在叫我诶,从今后叫我夫君或寅郎。”瞪他一眼,玉翘咬着唇不吭气,想得美!夏侯寅脸色一沉,冷哼道:“你莫以为我想这样!晨时若不是那商贾以为你是我娘子,早把你逮去换城池了。同赵侍卫几个商量过,他们亦同意,前路艰险,皆是不得已而为之。”左等右等等不到玉翘回个字,他没好气的睁眼欲叱,却听她倔强着声:“人后我叫你夏侯爷。”晓得她这就是肯了!个难搞的女人。他夏侯寅游历四方,每每招摇过市,总是引无数女子竞折腰,怎到她这里,老是吃瘪。松落下一口气,忽儿不知怎么搞的,却起了一丝期待:“翘儿娘子,叫一声寅郎听听。”“yin狼!”怒怒又瞪他一眼。态度不端正,可那声“寅郎”实打实脆生生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