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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吁的去抓他手臂,满脸儿潮红,咬着唇把话支吾:“你那里起了,我帮你!”周振威不理,只凑近她耳边低问:“中春毒那日,你帮我含了口,实委屈了你。今我换来伺候你.......!“那男人深沉绵长的呼吸喷在她颊腮颈间,热辣辣火烫烫的,禁不住轻轻抖颤。玉翘半睁开烟雾氤氲的眸子,周郎生得真是好看,满目的阳刚威武,此时唇边轻染她口上的脂红,不羁起来,却欲让她坠入他的迷障。环下他的颈,用指尖去抹她留下的红,把甜蜜的情话,脸红心跳地诉给周郎听:“那夜我心甘情愿的,不觉得委屈!”.........再夜儿雨已停了!月光明皎皎的,筛落一地的树影空冥。周振威拦腰横抱着玉翘,精气神扬走的不快不慢。幸得农家歇息的早,透窗偶有几户还燃着烛火,也一忽儿熄灭成黑。“周郎,那日解春毒的药可有用上?”玉翘懒软地揽着他的颈,旁敲侧击的探。之前一进门就被他裹进怀里吃弄不休,糊里糊涂的把这个忘了问。如若春毒的药没用上,就定是寻了妓娘来!那她还要不要和他过?!就这点小女人心思,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直接问不就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的不肯讲真话。周振威唇边噙笑,低头看她:“如若那药没用上呢?”“没用上?”玉翘一愣,身子一憷,抬眼把他瞧,那满眼化不开的戏谑,可恶,晓得她在乎,还逗她!握起拳头使力气捶他,娇嗔着说反话:“我就帮那妓娘赎了身,给你娶来做娘子。”“那你呢?”周振威突然止住步,一错不错盯着她,等着回话。“我就不和你过!”气狠狠的撇嘴。果然!周振威倾下唇,亲她一口:“晓得你会这样,才一直死扛着等你那解春毒的药!”第三百七十一章救娘子(7)樊夫人院落前,一棵紫薇花树,开的正盛。提着裙袂,玉翘悄悄推开虚掩的扉门,沿着右侧抄手游廊走,心里那股子甜蜜便顺着腮涡流淌,脚步更是盈盈如只蝶儿飘飞轻落。坐在主屋帘前,台矶上的老嬷嬷,远远便瞧着走来的年轻小媳妇,承了男人丰沛雨露,眉眼红唇便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心里去想自个肤白面娇时可曾受过这般的疼宠,左思右念早不知来处,逐朝走近的人摆手儿,让她去偏屋里先坐一坐,樊夫人正伺候姑爷呢!玉翘会意,掀起帘子进了偏屋,一怔,却见小锦正低头在做针黹,粗手笨脚地绣着鞋垫,穿针引线,瞧那尺寸,是按男人的大足裁剪。她倒是姑娘家的心思不遮不掩,玉翘也不戳穿,颌首算见过,只执起壶倒了一白瓷碗茶水,懒懒偎在桌边儿,一口一口慢慢的吃。小锦看她一眼,阴霾着脸问:“你去哪了?时辰这般晚,还四处瞎逛,不怕外头那些男人吃了你。”“我挺着大肚呢,这里民风淳朴,哪有那么多禽兽。”玉翘抿着唇轻笑。“哼,以为我不懂么?”小锦嗤嗤一声,朝她颈子盯去:“果真有禽兽不如的。”玉翘脸红了红,将颈子处松开的三颗琵琶扣系紧遮掩。那小锦见她面若桃花,心情不由烦躁,更是得嘴不饶人,冷道:“你也不用遮!有比你更浪的。听隔壁那声儿,都一个时辰还未消停,那疯女人可真会缠男人。”玉翘本不注意,见她咬着牙讽弄,才听见那边吱哑吱哑床摇声,有男人粗浑暗浊的沉笑喘息,亦混着女人承受不住的嘤咛轻泣。那旖旎诡谲的男女秘事,就这般透过墙砖间针针密密的小孔,钻进各人各耳里。玉翘晓得那滋味有多噬心搔骨,恨不能把整个人的命都化去。那是两人各自离散的神魂,因着身子交叠起伏而碰撞,终抵死缠绵的交融,即便有再多的嗔怪怒怨,也会随着时光摆荡,一点点被消磨殆尽。“你一个未嫁的闺女,听人家夫妇欢合做什么?何苦自个跟自个过不去!”玉翘抠着指甲尖,甲里洇了星点血渍。那人巴巴要讨她的欢喜,把她那里吃弄的如吐火的牡丹。渐被一汪凝淌的碧池淹没,魂儿魄儿怎么也挣不脱他唇舌的纠缠。想得总不得,终难受的下了狠劲挠他,挠得他肩背条条的。“你以为我想听?我是要让自个记得,这世上没一个男人好,都是负心汉!”小锦莫名红了眼眶,将手里的细针朝鞋底狠狠扎,那绣的一对鸳鸯早已歪了颈。看着自个都厌,索性扔进针线篮里。她要强惯了的,才不要旁人同情,僵硬地偏过头,盯着墙角结网的蜘蛛,正绞杀只小蛾。她便觉自个就是那只可怜的蛾子,这心里溢得皆是苦莲的滋味。“樊mama还在时,就同我爷爷讲过,要我当樊家的媳妇。爷爷为救樊大哥丢了性命,他明明答应爷爷娶我做媳妇的。不晓得从哪里抱回个巡抚夫人,急吼吼就拜堂成亲。跟我说,当我是他亲meimei般照顾一辈子。我才不稀罕。”似自言自语,嘟起嘴话里可伤心。“要不是你那日让人灌醉樊寨主,私心想逼他就范,现哪里会有这事儿。”玉翘摇摇头,叹道:“自作孽不可活,除非他二人生了变故,你便是再无机会可言。”小锦瞬间红透了脸,咬唇恨恨道:“可是那嬷嬷在背后嚼我舌根子,看我不撕烂她的嘴去。”站起身再不理睬玉翘,她又是个会武功的,那腿脚走的可快,瞬间即没了影。隔壁墙那边不知何时已没了动静。玉翘慢慢的吃茶,也就一盏茶功夫,嬷嬷来请她去主屋。她答应着起身,跨出门槛后又顿住,笑着问:“小锦姑娘可难为你?”那嬷嬷掂着颤颤小脚,朝院里呶呶嘴:“姑爷在教训她呢!”顺着她呶嘴的方向望去,在院落圆口水井边,男人挺直着身躯,蹙眉低叱,小锦突然哭了,拉过他衣袖一下一下擦眼泪,那人便似没了办法,只是无奈的沉默。玉翘觉得无趣,抚着肚才侧身即瞄到主屋窗前,立了抹俏生生的影,也再安静的看,突的紧掩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