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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紫唬了一跳,心想这二小姐难得来一趟,怎跟火眼金睛似的,忙战战兢兢跪下,颤声道:“自侍卫入了这缀香院后没几日,小姐便有了心结。”“可还有谁知晓此事?”“只有姨奶奶知晓此事。”听了此话,玉翘倒松了口气,又交待她管好自个嘴,少不得用言语唬她几句。春紫唯唯诺诺答应着才心惊rou跳地离去。..................................................................................前一世不是这样的!玉翘越想越站立不住,自不顾一旁竹椅湿滑沁凉,坐了上去。她凝神使劲回想着前一世玉欢出嫁前的种种,记得采花贼盗猖狂,太子也是派了带刀侍卫进了园子,但都安排在自个院落各处,把那玉欢冷落着的。后王伯伯前来商定婚期,玉欢便在王南阳礼部大考后没些日子,即嫁了过去。出嫁前日,她倒是来玉翘房里坐了坐,想着嫁后彼此更少会有牵扯,便敞开了心扉,说了些体己话儿。玉翘记得,当时这个meimei粉面含春,羞涩难当,心情期待又忐忑的紧,对王南阳,她是十足欢喜的。可如今,事情逆天翻转,饶是玉翘红尘中已走过一遭,且有颗七窍玲珑心。此时也自是犯了难,心中好一顿百转千回。她正这么愁肠婉转之时,忽有人自背后在肩头拍了一记,说道:“meimei一个人在这里做甚?”玉翘唬了一跳,回首看去,原是哥哥,旁还站着一人,眸子深沉如焚般盯着她,是周振威。周振威最近三天两日往楚府赶,寻着楚钰聊事,连看门的小厮偶尔都懒得通传,由他自在进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倒从未见着玉翘,偶远远瞥到,也一晃即过,便没了踪影。他心下跟明镜似的,晓得姑娘是在躲他,避他,不愿见他。在瞧瞧她发间已不见那枚金凤钗子,更是有缕苦涩如梗在喉,这姑娘,是下了大决心要和自个生分到底吧!周振威在没遇到这姑娘之前,常年飞沙狼烟中金戈铁马,是个气冲霄汉,胸怀雄才伟略的豪情汉子,那心也如铁石般冷硬,而此时,姑娘婀娜静默地坐在那里,如雪后斜阳冻梅红,不胜娇柔弱晚风般,这心瞬间便柔化了,满满当当皆是怜惜疼爱之情。他这时倒眼尖的很,瞅到玉翘着柳黄绫棉裙,臀儿因竹椅带雪,那里的裙色渐变微深,濡*湿了一片。便大步上前坐了个揖,沉声道:“玉翘姑娘可否起来一下?”瞧着玉翘虽不明却也乖乖含笑站起,也不多言,直接撩下披在肩上的鸦青色带厚锦镶毛披风,平铺在椅面上,然后看着玉翘,淡淡道:“玉翘姑娘请坐吧!”第二十二章练剑挑情玉翘心中泛暖,她是未曾想到,这样不拘小节的汉子,也有细致入微的体贴。逐笑着道:“谢谢周将军的美意,只是天色不早,我出来已久.......!”“meimei出来早不如出来巧,你兄长我得了这宝剑,还未拿在手里显过神威,正欲与周将军比试切磋一下,meimei即在,权当看客,待我舞到那出神入化之时,你就为我叫好助兴。”楚钰讲得神采飞扬,举起剑便装模作样的比划了几下。瞅瞅周振威淡笑不语,玉翘都有些为楚钰汗颜,道:“哥哥可听过关公面前耍大刀?或者听过鲁班门前耍大斧?再不济也听过蚍蜉撼大树吧?”楚钰冷哼:“meimei不就是想说我不自量力么?今天定让你见识一下哥哥的厉害。”玉翘索性往披风中婷婷一坐,仰起精致小脸朝周振威交待:“周将军大可不必手软,也用不着好心放他一码,免得他夜郎自大,自以为真天下无敌手了!”周振威不知自己是答了好,还是答了不好,他这会满脑子都是玉翘甜腻软糯又尾音上挑的音调。有多久没看到她了?说起来也没多久!可他就觉的如隔三秋,想念如猫抓挠般让他午夜梦回且不能寐。而现在,他想了那么久的姑娘苒苒盛开在自己的衣上,一貌如花,却有万千娇态。那衣衫,还沾着自己双肩的厚实与体温,那姑娘,虽坐衣上,就好似在自己怀里,柔软娇嫩,满怀的丰盈。“周将军!”玉翘抿了抿含笑的唇,颊上红潮隐现。他在这样不知狂妄地看下去,剑也不用比试了。周振威这才回过神来,不经意瞅到楚钰促狭的表情,耳根顿时一热,暗暗将紊乱的气息调匀。怕挥舞的剑气伤到玉翘,他选了一处离她稍远的空地,楚钰手握他赠送的那把玄铁之剑,泛着青洌的寒光,刀刃如秋霜。而他手上,是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他却不以为然,兵器再好也就是兵器,如想成事还需人为!玉翘凝眸细看哥哥与周振威比试剑法,你来我往,剑锋相撞进退之间,她便瞧出端倪而哑然失笑。这周将军,高直挺拔,端的是虎背熊腰,那衣袍下贲起起伏的胸膛,矫健沉稳的长腿及坚实有力的臂膀,他一身的冷硬剽悍无坚不摧,气势更是逼人心魄。他挥起剑来,可以斗狠,扎扎实实的出手重厉,剑如白练般锋芒四溢。也可以斗巧,舞的轻灵流动,就像白云外的一阵风,却暗藏玄机,致他人与无形。而自个的哥哥,到底沙场滚过一遭,没想象那般赢弱,但还是瘦了些,对手又太强大,这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剑飘如絮,只能说花拳绣腿,图个表面好看。玉翘心知不该这么灭哥哥志气,涨他人威风,但这个人,那一招一式,那形如猎豹般的悠然淡定,简直要刻进人的心里去。有种浅浅的遗憾饶在胸臆,她叹口气,莫名起了些怅惘。等周振威不经意间朝玉翘这边望去时,才惊觉佳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没了芳踪。“不行了,我认输!”楚钰大喘,汗如雨下,已是手脚酸软,剑不能握。“你这样还想行军打仗?”周振威蹙眉看他,“还是绝了这个心思吧!”“你最近为了我的事,这身体力行的,容我猜猜,皆为的是我那二meimei吧!”楚钰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