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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闻言后给予了肯定的答案,“没有。”但却又不解释清楚。一副任她自己去猜测的模样。连音脑中还有梦乡台里看到的内容,还有梦乡台里看不到的许多事情的记忆。可面前这人说没有,连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梳理这答案和她自己的所见所闻了。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去分析和揣测,毕竟凌虚子的回答实在太有内涵了。连音的大脑此刻已然可以媲美电脑硬盘,转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在这期间,凌虚子也没出声打扰她。直到过了许久后,连音才沉淀下来,抬头问凌虚子:“没有三生,那我在梦乡台看到的,都是假象?我所经历的也是假象?没有养狐的子肖,没有空山寂寥的道人?”前半句是她就着凌虚子的话猜测出的,后半句是她故意试探问凌虚子。凌虚子一笑。“那么……多年前的予斐和费子昂呢?”“世间有费子昂与予斐。”凌虚子慢慢的回答。连音记下了他回答的方式,仍旧淡定的表情,“那凌虚子师父是否愿意对我言明此间的奥秘?”凌虚子又露出了打探的好奇表情,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连音,随后才问她,“你的名字,当真叫连音?没有诓骗本座?”连音愣了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与他们所在讨论的话题明显相去甚远。但她没表现出来,很快点下了头,相当老实的回答他,“不敢欺骗凌虚子师父,连音确实是我的名字。”得到这点,凌虚子眼露满意之色,“如此看来倒还是有没有诓骗本座之事。”要是换成别人恐怕至少得生出一点尴尬之色来,但连音没有。相反的,她越来越淡定起来,还能反问他,“凌虚子师父不愿意向我透露吗?”“你想要知道什么?”凌虚子的表情一瞬间就变换了。要说之前他还有笑意,还一派闲适的想时要与她聊天的样子,当下却忽的拿出了长辈的那份威严出来,甚至周身都透出了丝丝的灵压来。连音还没顺着他的问题问出她想知道的,他已经又发一问,“当初你拜师时可是如何说的?”时间都过去那么久远了,况且所谓的拜师也不过是一个手段,连音哪里还会记得她拜师时对凌虚子说过什么,有没有说过话她都不记得了。得不到她的回答,凌虚子的威压更浓了一些,伴随着越来越浓的威压,他沉沉的开口说:“既拜入本座门下,愿与本座赴汤蹈火,又说要亲眼见证本座所为之事。你可亲眼看到本座所为之事了?”连音一下子被他问的哑口无言。飘飘渺渺的想着她曾向凌虚子拜师时候的事情,似乎……,是有说过类似的话语。但他此时此刻拿这话来问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静默了半晌,连音果断转移话题,努力将话题引回刚才的话题上。没道理是他先开的头,却又百般在题外打转的道理,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只能继续提问了:“既然凌虚子师父说世间有费子昂此人,那为何梦乡台里不将其带回人间?那梦乡台不是至宝,可将往世之人带回现世?”一提梦乡台和梦乡台之妙用,凌虚子面上的表情又动了,这回的笑不是单纯的笑,而是讥讽之笑。凌虚子一笑,随即道:“你当真以为梦乡台能将往世之人带回现世?”像这种问话的回答大抵都是:自然是不可能的。虽然她已经知道了通常的回答,但还是以一句“难道不能”来开道,让凌虚子继续往下说。“自然是不能。”凌虚子这回不卖关子了,很直接的就回答了她。虽然答案早在预料,但真当从他口里听到不能,她又傻愣了一下,忍不住问他,“如果不能,那我怎会在梦乡台里显形,又从梦乡台里回来?”“是,你是在梦乡台中显了形。”凌虚子顺着她的话,给了她一个意寓不明的眼神。连音微微张开口,目瞪口呆。之前虚虚实实、飘飘渺渺的感觉顿时散去了许多,她脑子忽然无比的清明起来。是啊,她只是从梦乡台里显形,并不是从梦乡台里出现的,也不是凌虚子从前尘往事中带回来的,充其量不过是她进去了,有了实体,而后又出来了。所以,这梦乡台,是什么玩意?“梦乡台,不过是一处造梦之所。”凌虚子的声音这时候响在连音耳畔,“不过是本尊为你造了几场梦罢了。”“梦?”梦!?梦乡台!连音望着凌虚子,凌虚子也回望着她,两人相对无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连音醒神时,凌虚子已经离开。然而连音的问题和好奇已经一发不可收,她干脆离开出去凌虚子,她觉得她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去问问凌虚子。此间大本营,连音好歹转过一趟,不说很熟但也不陌生,凭着那一夜的行走,她到处行走去找凌虚子,只是找了多处都没找到凌虚子,最后还是撞上了音留,音留才告诉她凌虚子有事离开了,也没交代做什么,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只让她照顾好连音。音留客客气气,但又疏离的将连音请回了她如今的住所。一直到暮色四合之时,音留才借着端膳食到连音屋里,和她说了一句,“师姐你才醒不多时,早些用膳休息吧。”连音一听,顿时一把握住了音留的手腕,定定的看着她。入魔·续(四)音留被连音的举动吓了一跳,定身同望着她。两人目目相视,视线都撞到了一起。如果有旁人经过看见她们如今这番模样,一定会觉得这就是一对双生子。视线对撞了几番,相较起连音目不转睛的直视,最后还是音留看不下去移开了视线,“师姐,你还有什么事吗?”手腕上动了下,想要挣脱连音的钳制。连音抓着她的手腕,音留要挣脱,她就抓的更紧,张口问她,“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什么?”“你让我休息。”音留皱眉,“是啊。”这话哪里有错吗?“你说我才醒。”说出这句后,连音再次定定的看着她。音留的眉头皱的更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与我聊聊天吗?”连音虽是在问她的意思,可手上的力道用的很大。音留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她的手腕确实被连音捏的很疼,但她从小跟着凌虚子学艺,一般武力对待还是受得住的,倒是连音的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音留心里清楚这位师姐对凌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