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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当着他的面拿起房间一角里的歌仙兼定,认认真真地来了一波神力净化。对歌仙兼定进行神力净化已经是我的日常任务了。笑面青江在旁边看着我,直到我完成工作后,他才说道,“主上对所有的刀剑都是这样吗?”“不是。”我说道。“嗯?”“因为你们本来就是不同的,有高有低又长又短……额,我什么都没说,我指的是你们本来就是不同的人,我也没法用相同的态度对待你们啊。”我说道。这是实话。“而且,那不是爱,那是冷酷吧。”我真的这么觉得,如果有一个审神者说我爱着所有刀剑并且一视同仁,我不会认为她是个治愈系的家伙,我只会认为她很冷酷。不过怎么说,绝对的宽容也是一种冷酷吧。绝对的宽容首先代表着不在意个体。神爱世人——所以,神是慈悲的,也是冷酷的。我是这么理解的。笑面青江点头,也没说什么。之后我让他出去守夜,然后我就睡了。第二天清晨,呼吸着新鲜空间,我拉开了房间门。鹤丸光着上身跪坐在我的门前,还拿着一个鞭子,见我出来后元气满满地说道,“呦!早上好!主上!来请惩罚我吧——!”说完后他将鞭子递给了我。我面无表情看了他几秒,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一定是我开门的姿势不对!作者有话要说:——鹤丸所理解的负荆请罪。对不起我没有曲解成语的意思,一切都是鹤丸的错(x第70章音の静かさよ音の静かさよ今天的寝当番应该是山伏国广。但是据说山姥切国广和他的兄弟进行了一番友好的谈话,所以一大早出现在我门口的,除了裸奔的鹤丸,按着刀对他冷笑的烛台切光忠,就是坐在回廊上晒太阳的山姥切国广了。无视掉鹤丸,吃过烛台切光忠给我准备的早餐后,我便缠着山姥切国广和我出去溜达。“不批改文件吗?”他问道。“不啦。难得能和你在一起,用来批改文件太浪费了。”我说道。“听从主上的吩咐。”山姥切国广说道。我不太满意他这个回答,于是凑近说道,“那你的想法呢?”他退开些许距离,说道,“我只要注视着主上就好了。”“只要注视着就可以了吗?”我皱了皱眉,“总感觉对你不公平啊。”“您想要怎样的公平?”他问道。“至少,我从你身上拿走了很多东西,你也可以从我身上……”我斟酌着语气,说道。这次反倒是他靠近了我,其实也不能说是靠近,而是让我们之间的距离和他刚刚未后退之前一样。我这才发现似乎有些过分的近了,我能看到他的瞳仁,也许因为斗篷的遮挡而显得稍微有些过分的暗了。这让他看起来稍微有了点侵略性。一种奇怪的感觉顺着我的指尖蔓延上身体,在我的脊背间闪电般的掠过,我低下头,看到他的手按在桌子上,触碰了我的指尖。“您希望我对您提什么要求吗?”他用稍微有些低缓的语调问道。不知为何,我有些慌乱。我不知道这种慌乱从何而起,这时候后退拉开距离好像有点太傻了,毕竟先接近的是我。于是我定了定神,说道,“那个,应该是希望的吧。……切国你靠得有点近啦。”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这样说道。“是主上先靠近的。”山姥切国广平平淡淡地说道。“好、好吧……下次我会注意不靠这么近的……”是给他造成困扰了吧,我这样想到。他没对我这句话做什么回应,而是端端正正地跪坐直了身体,然后说道,“那么,主上希望我向您提什么要求?”“这个得你来决定吧。”我说道。“好的。”他点头,然后沉思了片刻,我以为他会提什么其他的要求,结果他说道,“那么,今天不要批改公文了,请主上陪我走一走吧。”啊。突然好喜欢好喜欢他啊_(:3∠)_。明明是我自己不想批改文件想让他陪着我的说……算了不管怎么说都好喜欢切国喜欢他超级喜欢_(:3∠)_于是我就不自觉得露出了迷之笑容。如果是烛台切的话一定会吐槽我这个过分兴奋的笑容的,但山姥切国广却用刚刚那种声音继续说道,“没有必要这样开心,我只是一介仿品而已。”“管他仿品不仿品的,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切国。”我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晃摇晃摇晃。“但主上却不是我一个人的。”他说道。“啊……”“烛台切殿的印记,我感受到了。”山姥切国广继续说道。“啊。你不开心吗?”我楞了一下,问道。“稍微有一些。”山姥切国广说道,“主上,会认为我逾越了吗?”“你的确逾越了。”我说道。“嗯。”他点头,也没说什么。“但是我很开心你这样说……切国,我很开心。”我没有松开他的手臂,此时我们已经出了我的庭院,没有目的,只是随便乱走,这种感觉很好,而且身边还有着山姥切国广。然后我继续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哎呀,怎么给你解释这种人类的感情……”我觉得解释起来稍微有些麻烦,但是没想到山姥切国广却说道:“我明白。”“咦你真的明白吗?”他点了点头。我一直好奇地看着他,直到他不情愿地开口解释,“我明白的可能比您想到的要多……”“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问道,“他们都不知道,还老和我驴唇不对马嘴……呸呸呸呸这个词放在这里太不合适了。”“因为我在认真地注视着您,他们没有。”山姥切国广说道。我……我突然间就有点脸红。这句话有点太犯规了啊……支线小剧场·烛台切的场合:假如第一个效忠的是烛台切,第二个效忠的是山姥切国广。“你是我一个人的光忠!”我凑过去抱着烛台切的手臂,摇晃摇晃。“但你却不是我一个人的。”烛台切光忠说道。“啊……”“山姥切的标记,我感受到了。”他继续说道。“啊。你不开心吗?”我愣了一下,问道。“没有啊。”烛台切光忠对我温柔地笑了,“主上你让其他男性付丧神对你死心塌地,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是啊——我非常、非常的开心。”“雅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