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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不时地把手腕放在嘴里啃。怕她把手腕上的rou吃没了,白玉堂扔了蜡烛,从她的裙摆处撕下了两个布条,缚住了她的双手。艾怜察觉到有人接近她,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但触觉却很敏`感,她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以为他是秦永,便伸手去够他,却被他一把拍开,随后手腕被束缚了起来。深更半夜,白玉堂暗想若是把她带到医馆,郎中只要一看就会明白她中了什么毒,那样对她的名节有损,而且他也怕公主派人去医馆加害她。不知道把她泡在冷水里,是否能解毒?白玉堂去庙前,把公主侍卫拴在树上的那匹马牵过来,将她扛起,横放到马背上,随后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手中牵着驮着艾怜的那匹马的缰绳,向远离京城方向的一条河而去。到了河边,他把艾怜从马背上抱下来,怕河水把她冲走,于是从随身携带的百宝囊中取出飞爪百练索,用绳子的那一头缠住了艾怜的腰,把绳子的另一端绕树缠了两圈,把钢爪固定在树上,然后把她抱到了河边的浅水里,让她的头枕着一块石头。忙完这一切,便不再管她,拴好了两匹马,自己爬到旁边的一棵树上,靠着树杈,掏出了一小葫芦酒,对着空中的弯月亮,小酌起来。艾怜此刻神志不清,正被幻觉所折磨。她感觉到自己正身处黑暗的地狱中,被一个力大无穷的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魔鬼浸泡在无边无际、冰冷彻骨的血水河里,河水一片冰冷,但体内却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她不停地呼唤着“秦永”的名字。秦永近在咫尺,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那么明亮、那么温柔地注视着她,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暖,他手里拿著钻戒,微笑着说:“怜怜,嫁给我吧!”她答应了他,向他伸开了双臂,可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够不到。她用力地挣扎着,奈何身上被铁链缚住,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秦永就在她面前,那样一个帅气的阳光男人,为什么她就是够不到他?秦永,秦永……等天亮了,白玉堂醒来,见旁边树下,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从河里爬上来,身上的衣服还潮湿着,紧紧贴在身上,脚上的布条已经挣脱开了,但双手还被捆着,在树底下蜷缩成一团,也不知是死是活。他跳下树来,对那女人喊道:“喂,你还好吗?”艾怜迷迷糊糊中听到声音,还没等反应过来,忽然脑海里出现了几行字迹,沉寂多日的系统又活了。系统声音响起:【可攻略】:白玉堂。二十岁未婚,少年华美,武艺高强,江湖人称锦毛鼠。性格:性情高傲、任性肆意,正邪分明、出手狠辣,扶危济困、行侠仗义。艾怜人虽虚弱,但系统的突然出现,立刻使得她的脑子变得一片清明,她的大脑运转起来,马上对系统的声音和提供的资料做出了反应。白玉堂?锦毛鼠?这都出来了?系统还真是能作!天下人谁不知道白玉堂和展昭是一对cp?他们俩顶天立地,侠义冲天,在现实世界中拥有大量的忠实粉丝,她要是敢攻略白玉堂,出了游戏世界还不得被那些死忠粉喷死?多亏这种“可攻略”的游戏角色,玩家可以选择不攻略。虽然她的大脑高速运转,但她的身体却是疲惫不堪的,一动不动。见她没反应,白玉堂继续说:“如果是死的,我就直接把你扔河里去!”艾怜这下有了反应,不攻略他,把他当做救命的靠山,靠一靠总可以吧?他那样一位侠肝义胆之人,救她一个弱女子不过是举手之劳。她虚弱地挣扎着说:“救命。”白玉堂拿起刀,在她的两个手腕间一划,划破了布条,给她松了绑。手腕上的束缚没有了,艾怜这才感觉到腕上传来一阵阵钻心地疼痛,她低头查看,发现腕上伤痕累累肿胀得厉害,除了勒痕,还有牙印啃咬的痕迹。手腕被河水侵泡了许久,伤口处发白,似乎有了些溃烂的迹象。艾怜不太记得昨晚是怎样被他救下的,但肯定是丢尽了脸,她强撑着坐起身谢道:“谢大爷救命!”白玉堂上前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绳子,把飞爪百练索装进百宝囊里收好,同时问她:“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家?艾怜的心里苦极了,她哪里有家?有秦永的地方还算是个家,可是,她不能自投罗网回到陈世美那里去找秦永,她也不知道秦永这两天把秦婶子安顿在了哪里,兴礼坊桃林巷里,秦永家的那处房子怕已是人去楼空了吧?她也不敢冒险回京城王延龄的家。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她无依无靠,像雨打的浮萍一样毫无根基,四处飘零。既然系统把锦毛鼠白玉堂抛给了她,肯定会对她有所帮助的吧?她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没有亲人朋友。望大爷收留,我愿做个粗使的婆子,求您了。”说完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白玉堂被她哭得心烦,喝道:“够了,你若再哭,我便把你扔河里去!”艾怜马上闭了嘴,男人是有很多种类的,有的喜欢怜香惜玉,有的讨厌女人的柔弱依附,她低头忍住啜泣,盯着白玉堂的靴子不再出声。白玉堂感觉到自己给自己弄了个大麻烦,这么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可如何安顿是好?他问她:“你因何事得罪公主?我既然要安顿你,总要把你的来历问个明白。”艾怜怕他抛下她,便如实回答道:“我是驸马陈世美的原配妻子,他隐瞒了有妻有子的事实,娶了皇家公主,如今,事情败露,公主嫉妒,要杀我灭口。”果真是个大麻烦!别的麻烦他白玉堂都不怕,唯独带着个女人,这在江湖上一旦传开,于名声不好。第98章举目无亲白玉堂蹙着眉头道:“驸马竟然是如此道貌岸然之人?你放心,如果你所言是真,我必替你去讨个公道。但我不能听信你一家之言,我需再去京城打听打听,如若你说谎污蔑,我绝不饶你!”艾怜忙说:“我不敢说谎,求您明察。”白玉堂居高临下,看着在清凉的清晨里,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楚楚可怜的女人,有些于心不忍,便放柔了声音问她:“我待要返回京城调查此事,可你怎么办?可有什么投奔的人?”艾怜红肿的眼中一片茫然,木木地摇头道:“没有。”好半天得不到白玉堂的回应,她回过神来,看他正盯着旁边的树沉思,便大着胆子抓住他的衣角求道:“大爷,您就可怜可怜我,收留我吧,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