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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一天天的,脑子转这么快,不累吗?”秦伀无奈看向李绮罗:“娘子,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李绮罗嘻嘻笑道:“当然是夸你聪明。”秦伀轻笑一声,撑着腰站起来:“你好好歇着,我去找爹。”不知他和秦父说了什么,几天后,李绮罗便看见秦父和秦二伯说了几句话。当雪开始化的时候,云辞坊上架了新衣。有条件的夫人小姐们只要抢到了的,都换上了云辞坊的新衣。这天,张翠翠和秦奋还有秦耀回来,都说街上突然多了很多官差维持秩序,街边的小摊都被撵光了。秦耀道:“你们是没看见,秦舸也在那些官差中间,走路跟个螃蟹似的,专门到我铺子里炫耀,他还故意把我厨房里的食材检查了一遍,好些都被扔在地上了,个混账东西!”秦奋也气道:“也去了我铺子里。要不是其他人拦着,说不定他也要掀我的厨房。”秦父听了黑了脸:“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得亏将族谱迁出来了。”“他还说有什么大人物要来云阳县,我看街上检查的这么严,八成是真的。”秦耀皱了皱眉道。“大人物?”秦伀正在给李绮罗按摩手臂,闻言放缓了动作:“二哥,你可有听人说是谁?”秦耀想了想:“秦舸那混账好像提过一嘴,说是什么尚书大人和夫人,宫里哪个娘娘的爹娘。”第132章庄家人“尚书大人?”秦伀指头在膝盖上点了点,他看向秦耀:“二哥,你在县里帮我留意一下,看看这位尚书大人是不是下榻在致仕的王老爷家里。”“留意这个干啥?”秦耀不解。秦伀笑笑:“没什么,就是好奇。”秦耀点点头:“那好吧。”到了三月份,到处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通江化了冻,一只大船由北向南,途径云阳县停留了下来。/这天,云阳县的王县令带着本地所有乡绅都到了码头迎接。秦耀喜欢看热闹,吩咐伙计们顾好生意,自己也跟着到了码头,没一会儿,就见船上走下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远远看着,不怒自威,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自内而发,后面还跟着一位蒙着面纱的小姐和太太,伺候的仆从如云。王县令赶紧带着众人上前迎接。秦耀看他们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的样子,撇了撇嘴:“真是威风。”他知道这就是秦舸嘴里所谓的大人物了。秦耀看着王县令和一众乡绅毕恭毕敬的将这位大人物请到了一早就备好的酒楼里。王县令将王博君也带着,席间王县令给这位大人物敬酒:“尚书大人,下官已为您备好了下榻之处,就在下官的寒舍,大人您看卑职这样的安排可否妥当?”这位尚书大人笑了笑:“本官是回乡省亲,因与王侍郎在京里多有往来,所以这次途径云阳县,他才请我代看一眼家人,这样吧,一事不烦二主,这次我就下榻在王家吧。”已经致使的王知府立即起身:“尚书大人能到我家,实在令寒舍蓬荜生辉。”“哈哈哈哈,其坤不必如此。”这位当过知府的王大人,表字便是其坤。等散了酒席,将人送到王家以后,王县令立刻对王博君一顿呵斥:“那是当朝吏部的尚书大人,手握实权,掌握着无数官员的升迁贬谪,你以为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我把你带着,你这个榆木脑袋还不趁此机会在尚书大人面前取得好感,反而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你是哑巴了吗?”王博君叹气:“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喜欢这些,你要是想有人继承衣钵,还是和娘再生一个吧。”“你......”王县令气死了:“混账东西。”他看着王博君的背影想到,要是老子还生的出来,还用你说!秦耀记着秦伀的嘱托,知道了这位大人物的落脚之处后,立刻就回家告诉了秦伀。秦伀听了勾了勾嘴角,眼里泛着冷意:“果然如此。”李绮罗心里一动,等晚上回了房间后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秦伀将李绮罗的手抱在身前按摩着:“其实黄三爷是王其坤和王其瑜两兄弟的走狗,我早就猜到了。但我猜,既然想复旧,后面肯定还有更大的人物,凭他们两人还不敢掀起这样的风浪。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位尚书大人差不多就是王家两兄弟的背后之人了。”“你的意思是说,也就是因为他,才害的你落水?”李绮罗腾的一下坐起来,眼里闪着熊熊怒火。这一动,把秦伀吓的一跳,“绮罗,你有没有事?”“我没事,相公,你说,是不是因为他才害的你落水的?”秦伀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自从太、祖不在后,大越的朝廷上就出现了两派,一派为新派,他们坚决拥护太、祖的政令。另一派则是守旧派,认为太祖所做的改革太过激进,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政令,比方说,所有人都要纳税的政策,就剥夺了许多人的利益。以前靠着囤积田地就能赚钱,现在却要交税,朝廷上许多人不说,但心里都想恢复旧制。”“所以,这个什么尚书大人就是那个想要恢复旧制的人?”秦伀点了点头。李绮罗唔一声:“我懂了,也许这个尚书大人着眼在更高处,但王其坤和王其瑜两兄弟却想跟着这位尚书大人发财,所以才跟着势头在家乡圈地。而秦家,还有你,就是因为他们要圈地才受了这无妄之灾。”秦伀笑一声:“我娘子果然聪明。后来他们旗偃鼓息,也是因为新皇掌握了政权,守旧派故此蛰伏了下来。“李绮罗躺会去,冷声道:“总之,黄三爷,王家两兄弟,还有这个尚书大人,都与你被推下水脱不了干系就是了!”秦伀小心的拥着李绮罗:“绮罗,我知你手段非凡,可是别冲动,以我现在的实力,别说找这位尚书大人报仇,就算是对上王家,也无异于蚍蜉撼树,我现在求的是你和孩子能平平安安的,至于报仇的事......”他将头靠到李绮罗肩上,垂了垂眼眸,他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别人伤他一根寒毛,他都恨不得毁人半身,更何况是夺命之恨!如果不是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