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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姜明月抿唇,任清池裤子褪到一半,凑过来看:“丢东西了?”姜明月点点头:“我在路上买了糖,包装看着特别漂亮,可是不见了。”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户口本真的丢了,明天去挂失补办,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好好的氛围都没有了。姜明月懊恼的神情落在任清池眼里只剩下抑制不住的躁动,这小兔子,脱他裤子脱到一半跑去找糖吃,这又是打算让他通通风就好?这次可没这么容易结束了,任清池三下五除二的帮着姜明月把散在床上的东西都收拾起来,迅速的将她压制在那里。“你好歹完善一下售后?”他嗓音沙哑,已经是动情的模样。姜明月后知后觉的想着,户口本没了,那就……补偿他一下吧,她伸手,闭着眼睛探索过去,声音里半点惭愧都没有:“我今天大姨妈。”任清池认命,重逢之后真正的第一次,总是要命途多舛的,她要是下次再找理由,他非得给她的手磨破皮了不可。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离民政局最近的一次了。差点就变成已婚身份了。***姜明月竭力隐瞒,还是被任清池看出端倪,尤其是他在发现桌上的点心压根就没被人动过之后,加上姜明月眼睛里挡也挡不住的疲态,任清池觉得,他有必要好好问一问。这会儿小兔子格外乖顺,抱着他的腰站着,撒娇似的:“眼睛红,不是因为你么,刚才你手太冰了。”在休息室里,两个人你来我往好几次,她总能找到一点理由。“不嫌粗糙,反倒嫌弃冰?”任清池笑,“老实交代,今天去公司找我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你答应了那位师兄,要去帮三天的忙。”姜明月蹭蹭他胸膛:“对不起,我下次跟他保持距离。”昨晚见到安逸的瞬间,她忽然就理解了任清池的心情,不管她对凌风有没有感情,或者说,不管凌风对她有没有感情,只要让另一半不舒服了,这种关系的存在,就已经打扰到了生活,作为一个已经有了男朋友的人,她的确是要注意一下。就像是她无比确定任清池对她的感情,也无比确定安逸在这段感情里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看到安逸,她就觉得不爽,浑身都不舒服,总想着,万一呢,万一真的有万一呢,概率再小,这也是感情的威胁。姜明月心里还记挂着已经丢失的户口本,还想着要带小月亮出门去溜圈,便有些心不在焉的:“我是去找你承认错误的,可是你在忙。”她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转嫁到了任清池身上。任清池抱着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很感激姜明月的这番话,凌风的存在总是让他心存遗憾,不管是过去的四年还是他很大概率没办法恢复的身体,都让他觉得,他随时有失去这段感情的可能,但是好在,他的小兔子,终于明白了。但凡是来她眼睛前面找存在感的,不管是喂食还是挑逗,都是有所图谋。这个有所图谋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作者有话要说: 任总:我差点就是已婚妇男了。。这个差点,要是再生出什么事端。。。作者:……辣个,什么叫事端,敲着我的键盘瑟瑟发抖。☆、第三十章这一次的检查,姜明月跟着任清池一起去了医院,程斐看到她来,痞里痞气的叫了声“嫂子”。任清池倒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的,不过姜明月既然知道手术对他没有好处,想必也是和程斐深度了解过他的病情,看来他有心隐瞒的东西,全部都藏不住了。检查过程中,姜明月在外面等,她现在赋闲在家,没什么事情,昨天和任清池说了想要去上班之后,他立马提出自己缺一个贴身秘书,是最贴身的那种,姜明月拒绝了这份高薪工作,给一个教辅机构投了简历。工作地点离家里很近,就在他们所在的小区里,暑假的时候很多家长都没时间看着孩子,交给老人来带又不放心,所以小区里有位退休的老教师办了个辅导班,接收各个年龄段的孩子,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和学习辅导,还要适当的陪着玩一点。姜明月博士毕业,没有什么宏伟的梦想,只是想要做好本职工作,以后有机会争取成为真正的教师,这个兼职,对她而言是一个很好的历练,这种小屁孩她都可以对付的话,大学里的那些学生,可就太听话了。刚才她收到了邮件反馈,对方让她明天去面试。检查结束,程斐让他们在病房里面等结果。任清池躺在床上,膝盖那里还缠着纱布,姜明月做在旁边轻轻帮他按摩小腿,动作很是熟练,虽然没有伺候过病人,但是对着任清池,她却像是天生就掌握了这项技能。医院的VIP病房很是安静,姜明月坐在一旁,手上力道均匀,任清池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她。到底还是出了一些力气的,姜明月额头上泛着薄薄一层汗,任清池起身坐直,拉住她的手:“还记得我们上次在病房里吵架吗?”上次在病房里吵架,姜明月印象深刻,当初她为了好看穿的极少,看着都冷,任清池软硬兼施还是没办法,最后姜明月高烧40度,躺在宿舍床上给他打电话。任清池被她吓得不轻,开了飞车给她送到医院,医生看他一眼,怎么难听怎么骂:“烧傻了就开心了,以后养个傻媳妇图乐呵是吧?”当时的那位医生是姜明月父亲的旧友,看到姜明月躺在床上不知所谓昏昏沉沉,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任清池身上。除了受着,任清池别无反应。姜明月醒来之后就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他一边按着她,怕她万一哭了又得重新扎针,一边气得不轻,让她下次干脆裸着上街,那样更有风度。然后姜明月就真的气得脱衣服,一边瞪着任清池让他不许干涉,一边让他看好门,有人进来就麻烦了。然后两个热恋中的人一吻泯恩仇,姜明月被亲得气喘吁吁之后就乖乖穿好衣服跟着他回去了。“那个不算是吵架。”姜明月理亏,“最多算打架。”当初她失手在任清池脸上挠了三道赤条条的痕迹,后来去公司,一堆人打趣他,问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任清池就看着她的方向,说了句:“藏了只小老虎,母的,挠人的时候有点疼。”那晚,她在他后背又挠出一长串的印子。“任清池,我当年那么作……”姜明月很想知道,他这种男人,初恋遇上一个转世的作精,是怎么忍下来的。“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任清池抓紧姜明月的手,不紧不慢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