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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七皇子时就沦陷了,为了再见七皇子,天天带着丫鬟和侍卫爬七皇子家的围墙,曾发誓非七皇子不嫁,后来被七皇子的爱慕者们暗中暴打了一顿,几个月不敢出门。后来为了让天下人知道她的决心,在七皇子府邸外的围墙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全都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之类的古诗词,于是七皇子的爱慕者们日夜cao劳,用了三天时间把七皇子府的外墙刷白了。与七皇子有关的种种事迹,安歌也听闻了不少,这个阿春,她也是知道的,杨锦竹经常嘲笑她是下一个阿春。还是冬荣仗义,了解她家小姐,赶紧帮她家小姐解释:“我家小姐是非常单纯的,她说七皇子是神,是很崇拜七皇子的意思,绝没有其他的意思。”陆离意味深长的看了安歌一眼,“是吗?”听了陆离的问话,安歌下意识的看向七皇子,莫名其妙的朝七皇子点头。第37章如此巧合下山的已经下山了,安歌三人继续前行,冒着火辣辣的太阳,汗如雨下。安歌握着七皇子赠她的手帕,满心欢喜,一个劲的傻笑。冬荣一个劲的摇头,对身旁的景云道:“你看到了吗?我们家小姐不比那个阿春好到哪去!”景云忍笑,“我看出来了,简直就是一个傻姑娘!”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才登上了山顶。山顶处有一个凉亭,凉亭两边就是长得一模一样的花草树木。时值夏季,凉亭两旁不远处有几株花开了,隔得不近,她们看不真切,便一起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怕脚底打滑摔下去了。一路爬上来,安歌体力早已不支,又顶着个毒日头,脑袋一个眩晕,双脚发软,脚底踏空,摔了一跤,险些掉落山体,幸好冬荣小心照看着她,在她摔倒之时,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冬荣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抓不住安歌,结果两个都往下滑。幸好景云反应也快,及时出手抓住了冬荣的脚踝,另一个手抓住了一株野草。野草还没断,景云已经没有力气了,手一滑,三个人都滚落山体,还是镜面山的背面。镜面山的背面较修路的那一面更陡峭难行,而且这一面时常发生山体滑坡。不幸之中的大幸,原来镜面山的背面最底端有一条河,在山体上滚落了十几分钟,安歌不幸的掉落了河水中,水中有细沙,才没伤到根本。不过从山体滑落,衣裳被刮破了,手也被划伤了,就剩一张脸完好无损。滚下来的时候她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七皇子给的手帕也不知道被哪株野花野草给勾走了。更糟糕的是,冬荣和景云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就她一个能活动的生物。心里担心冬荣和景云,可四周太静了,她也喊不出口,只能四处张望,看看她们在不在。这是一条很平坦长直的小河,不能一眼望到头,她也不敢走太远,走到水深的地方就害怕。既怕深水淹死了冬荣她们,又怕深水淹死了自己。她们和自己是同一个地方摔下来的,应该不会差太远才对,这样想着,安歌又回到了刚刚那个水浅的地方。刚刚心太急没发现,那里能够上岸。拖着湿答答的衣裳和头发上了岸,才注意到路的上边就是镜面山的背面。走着走着,看见山体上搀扶着走下两个熟悉的身影。她们显然也看见安歌了,朝她挥挥手,继续小心翼翼的走对方下来。这路真是不好走,她们刚刚就被挂在小路上不到二十米,硬是走到了现在才完全下了这座山。刚刚被那些植物遮住了视线,她们没看到安歌,幸好安歌又走了回来,不然就糟糕了。这荒山野岭,想想都觉得可怕。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看着彼此狼狈不堪的模样,什么都没问,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静坐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安歌:“你们来过这儿吗?”冬荣:“我从小在丞相府长大,就出过一次远门。”景云:“我的遭遇你们也清楚了,我哪有机会来这种地方,就是有,这儿阴森森的,谁会来啊。”安歌:“这儿挺可怕的,我们爬山的时候,毒日头都没歇过,这儿一点阳光都没有。”冬荣:“你们看看这儿的路。”那两人果然低头看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却无端的感到害怕,不由得靠得更近了,几乎就要抱成一团了。冬荣继续,“这路是泥路,路上全都是落叶和泥土,没有落下一点人或动物的垃圾。”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啊”的叫了一声,吓得三个紧紧的抱成了一团,你看我我看你,像是在询问刚刚那一声是谁叫的。三人都摇头,再环顾四周,除了她们就没有别的动物了。良久,景云道:“刚刚那声好像是我叫的。”安歌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别吓人啊,这荒山野岭的。”冬荣:“这儿真可怕。我们后面是难爬的山,前面是一条河,河水那么清澈,好吓人。”景云:“冬荣啊,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吓人。你对这些东西好像特别在行。”冬荣:“没……没有啊,我也是害怕,才说出来,说出来就……就有伴了。”景云:“你你你不要再说话了,我真的怕。安歌,你怕不怕啊?”从前没穿越过来的时候,安歌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虽然看得了恐怖片,但也怕黑。穿越后,她就更加不确定了,就算你说世界有鬼她也可能会信。“我以前天亮的时候不怕,现在天亮着我也怕。”三个人紧紧的抱成一团,本来只有一个人的衣服是湿的,现在三个人的衣服都湿了。一阵阴风吹过来,又冷又饿。安歌浑身都是湿的,被这风吹醒了,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她们掉下山的时候,山顶上没有一个人,也不曾在跌落的地方留下一点点痕迹,谁也不知道她们遭遇了这等事,就算知道了,也不见得有能力相救。与其在这儿等死,倒不如自己走出去,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从这儿爬到山顶上是不可能的了,这一面的山体险陡路难走不说,一不小心就摔下来了。更何况,她们都不晓得这山有多高,反正一眼望不到顶就对了。可能是处于山脚下的缘故。后面的山不能爬,眼前的河不能涉,对面隔河的山更是不能爬,看上去比身后这座更可怕。只有左右两边能走,但山路弯曲,不知道左右两边通向何处。安歌对这儿没有概念,便问:“向左走,向右走?”冬荣:“我不知道。”景云:“那我们随便走吧,”指着右边,“我们往那边走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