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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初玮凝女士没有拿走任何东西,但她一定在监视我们,她知道你父亲回来了。”看着眼前这个比她还要劳累的年轻男人,初徵心不免心疼:“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我妈就算真的像费雷冬所说,是个不折不扣的阴谋家,那也不会对我下手的。”就算初玮凝再如何心理病态,她还是有自信,她舍不得伤害自己。“我并不担心她会对你怎样,尽管……我也想把她做过的案子一件件找出来。可惜费雷冬所说的空口无凭,现在我们也无法采取任何行动。”徐阵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不过现在看来,初女士不喜欢我也是情有可原。”初徵心笑了笑,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惦记着这个问题。徐阵坐到她身边,一只手自然地抱过她,俩人亲昵地挨着。“徵心,我没办法帮到你更多。当初我想到去做‘侦探’,也是因为自己做不了别的什么事。”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轻扯他衣衫的下摆,说:“你不要总这么妄自菲薄,就算我现在爹不疼、娘不爱,至少还有你和小皮,你们需要我,我才能坚持住。”“那是当然。”他轻声说,“有时候我认为,我对你算不上通常意义上的爱情,也许因为你是医生……我信赖你,甚至愿意被你支配。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想去满足……”初徵心眼眶一阵酸涩,尽管徐阵总爱说这样直白的情话哄她,但她知道他受过的伤也不在少数。少年时被父母送去精神卫生中心做治疗,电椅、药物、捆绑……种种“制裁”让他仿佛死过一次。后来当上警察,以为可以找到心中真谛,可还是败在那片狰狞凶险的海中死域。可是他从来不提一个字,只是全心全意想把最好的交付给她。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目光留在他修长的指尖,初徵心又想起这个男人白皙的皮肤,还有修韧均匀的肌rou,真是“苏”到爆表。她感觉身上一沉,他紧紧搂着她,嘴里却说:“好好休息吧,一会我送你去上班。”“嗯……”初徵心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瞬间安心下来,慢慢被被一种清涧而舒适的男性气息包围,她觉得眼睛里有一种泪意涌上来。房中只留了一盏小灯,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感觉到脊背处坚韧又温柔的力量。徐阵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就让她睡在自己的怀里:“睡吧。”“嗯,晚安。”……养蚕人的案子已经在公安部叠起了高高的卷宗,但他和晏梓乌同样是难以捕获的罪犯类型。早上徐阵送初徵心去上班的途中,路过了隔壁的一个小区,他多看了几眼,身边的她立刻就察觉了。“有什么事?”“我看到门口贴了好几张‘寻狗启示’,前些天还没有,突然出现这么多。”初徵心见他神色疑虑,便说:“需要我自己去单位吗?”“我先送你去再回来也不迟,那边聚了很多大妈大婶,你知道八卦的女人比摄影头更可怕,线索不会缺。”初徵心望着嘴角上扬的男人,也笑了起来:“你变了。”“……嗯?”“以前这话情况你是绝不会单枪匹马去调查的。”事实上既怕女人,又怕社交,这种场合他是能躲多远就多远。徐阵淡淡一笑:“确实感谢初医生对我的治疗,但如果你能在我身边,我还是会依赖你。”她听得很受用,忽然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他。真是的……她一定是受到这个家伙奔放而直白的行为影响,才会越来越不矜持的!初徵心刚想开口,却见徐阵沉着脸,显然是已经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结果。“这个小区可能已经发生命案了。”“……为什么?”“‘养蚕人’在给我看那张分析我的列表时,就已经是对我们‘宣战’,这样一来他就会继续留给我们‘预告’,这个小区离上一个案发地点不远,他能猜到我会看到居民贴出的告示。”他蹙眉侧头,说:“这些狗不会莫名其妙自己失踪,很可能是已经被他杀了。”正如徐阵所言,经过辖区民警的协助,两个多小时的调查之后,他们撬开了一户人家的锁,发现了三具新的尸体。这个场面看的只叫人心塞,一家三口的甜蜜合影还摆在客厅,然而,卧室里却是一个活生生的地狱。男主人死在桌角边上,头发完全被血浸湿了,脸上满是血污,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仿佛死不瞑目,头颅与躯干只有颈椎相连。妻子浑身赤=裸地死在大床上面,下-体遭受到了严重的伤势,下半身有一大摊的血迹。女儿俯卧在地板上,相较于父母的惨状,算是较为“平和”的死亡方式,她是被喂下□□死亡的。公安部立刻召开了工作会议,秉着“命案必破”的中心思想必须尽快破案。牵扯到澄昌市的受害者姚仁理被害一事引起的社会反映较大,警方让魏晟也带人予以协助调查,时间就像被人调了几拨,又回到了“雨夜乌鸦”的黑暗时期。夜色如水,晚风习习。徐阵以最火速的效率看完了卷宗,并和大家召开了一次工作会议,他把目前得到的线索毫无保留地分享出来。“基于目前从鉴证与法医给我的报告,我基本能确定杀了这一家三口的同样就是‘养蚕人’,在连续作案杀了两个人之后,他的心理欲-求也逐步升级,这个家庭就是‘牺牲品’。”此次按照徐阵前期推理的结论来看,嫌疑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加之,他大张旗鼓向警方下战书,案件显得要比“雨夜乌鸦”还要严重,可以说是在西泠市创造了历史。是以警局的气氛异常凝重,徐阵也感觉到那种高度紧张的压迫让他微微不适。但他还是抗下高压,作起报告:“首先,一个正常人杀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离现场,因为越拖延越危险。而本案的凶手,长时间劫持死者,并用不同的酷刑折磨他们。包括第一个被害人詹杰被关在笼子里,四肢骨折。第二个被害人姚仁理被砸开脑门,扔到井里。以及,第三个男主人的妻子被侮-辱,女儿也被杀死,自己还被斩首和剥了背上的一块皮。类似这种宣泄凶手内心的行为,应该与他的诉求有关。”他顺便说到三起案子既有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