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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落得如此下场,我收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上官飞燕没给严立德说话机会,只站起来走向花满楼,眼中垂泪,满心伤悲道:“花满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没办反……没办法……”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一个漂亮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更何况是曾经很有好感的姑娘,花满楼上前一步,想要扶住上官飞燕。此时变故突生,上官飞燕一把飞凤针猛得激射出来,直奔花满楼面门,花满楼使出流云飞袖阻挡,一退一挡之间,上官飞燕已经抓住机会飞略出水阁,足尖轻点荷叶,运足了轻功往远处飞去。穷寇莫追等的道理在严立德这里行不通,严立德只信奉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提着长剑跟着追了出去。比严立德更快的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一直等在门外,变故发生的时候他认为屋中人能应付就没出手,现在罪魁祸首要逃,西门吹雪眼中容不下这种背后伤人的小人,立即跟了上去。上官飞燕的武功在江湖中可入一流,可如何敢和西门吹雪相比,眼看就要追上了,上官飞燕力气不济,已是摇摇欲坠。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杀出一个蒙面黑衣人,顺势一掌把上官飞燕推远,迎身和西门吹雪战至一处。须臾间严立德也赶到了,还没插入战局就听到水阁那边响起刀剑相击的兵戈之声。调虎离山!严立德生怕阎铁珊出事,飞身赶回。严立德到的时候几个刺客已经全部死了,尸体散落在荷花池中,把附近的水都染红了。“我没下死手,这些人应该是死士。”陆小凤解释道。打不过就服毒自杀,陆小凤也是少见这种人。这么短的时间就被陆小凤等人摆平了,明显是调虎离山之计,可调的是哪知虎,离的是那座山?严立德蹲下来察看这几个刺客的情况,还没看出端倪来,西门吹雪就回来了。“西门,怎么样?”陆小凤上前问道。“被救走了,他武功很好。”西门吹雪惜字如金,淡定吐出几个字,看水阁也没有自己的事情,施施然走上了九曲回廊,缓步离开。“连西门都拦不下来,这是什么人?江湖上的好手真是越来越多了,我陆小凤果然孤陋寡闻了。”陆小凤摸着下巴自我调侃,问道:“严兄看出什么了吗?”“你瞧瞧,该是江湖中人。”严立德起身把位置让给陆小凤。陆小凤作为侠探,查验尸体寻找证据也是有一手的,拉开这些人胸口的衣服,果然在胸膛心脏旁边,有一个隶书的青字。“青衣楼!他们是青衣楼的人!”陆小凤肯定道,“看来我这次真是错怪好人了。”陆小凤起身,再次陈恳的给阎铁珊道歉道:“阎老板对不住,是陆小凤鲁莽,险些酿成大过,都是我的错,陆小凤认打认罚,请您原谅。”阎铁珊动了动嘴唇,心说我不打你也不罚你,只要你能把我儿子缠住,不让他来找我的麻烦,我就原谅你了。可惜这话阎铁珊不敢说,更加不敢当着严立德的面说。“陆小凤不必如此,你我相交一场,自然知道你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反正也没出事儿,就这么过去吧……”阎铁珊假装地方道。“燕一,送老爷回去。”严立德高声道。陆小凤讪讪,以为严立德生气,不想让他这么轻易过关呢。从岸边赶过来侍立在屋外的护卫应声,四人组成一个小队,前后共三组,小心把阎铁珊护送回岸上。送走了挂心的人,严立德才有心和陆小凤说话。严立德从新坐好,翻出还没被打烂的茶壶和水杯,给还留在水阁中的陆小凤、花满楼、苏少英以及他自己满上清茶。“陆小凤,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刚好让你把事情查清楚,省得那些讨人厌的苍蝇早来sao扰我父亲。”陆小凤抱拳道:“严兄恕罪,只是事关重大,陆小凤不得不问,请您见谅。请问:你知道当初是谁背叛了谁吗?当年是怎么回事儿?”陆小凤说完又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方便说吗?”不方便就可以不说吗?刚刚可没见陆小凤这么客气。严立德没好气在心里腹诽,面上却十分配合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父亲的却是当年金鹏王朝的大内总管,深的末帝信任,当初金鹏王朝被哈萨克骑兵攻破,末帝把小王子托付给严立本、严独鹤、上官木、上官瑾四位托孤大臣,一路逃到中原。”“金鹏王朝以金为国名,自然是富有的,可再怎么多的财产也经不起坐吃山空。小王子生活在沙漠绿洲中,哪里见过中原的花花世界,很快就被江南烟雨软的风骨,沉迷于吃喝玩乐之中,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复国大计。可偏偏他身边还有四位托孤大臣在他耳边嘀咕,一定让他继承先祖遗愿,立志复国。”“小王子可比我父亲这样的大臣看得开,只说江山更迭朝廷兴亡不过顺应历史,不必追究,揽着那些金银珠宝挥霍,把忠心耿耿的四位老臣赶走了。四位托孤大臣无奈,商量之后各自取了一部分金银各奔前程。两位姓上官的是皇族,两位姓严的是皇亲,取这些东西,合情合理吧?”“自然是。”陆小凤附和道。“然后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我父亲当年在金鹏号称‘吃人不吐骨头’,形容的不是他为人凶神恶煞,而是进了他口袋的银子,银渣子都别想掏出来,又擅长理财,不是有陶朱之术,也建不起这美轮美奂的珠光宝气阁。现在小王子的银子花完了,就想起曾经赶走的老臣了。这些产业都是我父亲一手一脚亲自打拼出来的,当初小王子放弃了复国,现在又编出骗局想要银子,真是白日做梦呢!”“是我以己度人了。”陆小凤尴尬得不行,又习惯性去摸他的小胡子,摸空了,才叹道:“阎老板神色奇怪,我才误解了。”算是强行甩锅。“好心请你来喝酒,你却来拆台,谁都神色奇怪。”严立德讽刺一句,道:“父亲宦官出身,自然不喜旁人提及旧事,你非要来戳人伤疤,没打死你是我父亲涵养好。”严立德对是不是太监从来没感觉,奈何世情如此,阎铁珊改了名字,竭力把自己包装成糙汉子,严立德劝了好多回都无用,也就随他去了。看这话说的,陆小凤终于意识到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痛快承认那方面的不足,看来真是自己误会了。“没想到我陆小凤居然也有被骗的一天,枉我还自以为是个聪明人呢。”陆小凤自嘲道,“严兄放心,陆小凤一定查明真相,给严兄一个交待。”严立德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