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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团里领导宁愿让她在后面唱,让团柱子在前面对口型也不肯给陆笙一个机会。集体主义大过天。陆笙当时也觉得心里不舒服,可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陆笙笙有副好嗓子,只是原身乐感不太好。乐感这东西还真是不好说,但是陆笙就是有。对于现代的录音棚,陆笙还是很好奇的。录音师助理教她戴耳机又帮她找了站位,陆笙礼貌对着人家说了谢谢。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下红了脸,立刻摆手说不用客气。阿虫在外面摇摇头,光有长脸有什么用,唱歌还不是白瞎。阿虫原本做好了加班修音的准备,原先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赶在天黑之前录完。可是陆笙一开口,阿虫就傻了眼——这还是那个五音不全的陆笙笙吗?距离上次录音还没过几个月吧,她怎么忽然就会唱歌了呢?!直到陆笙拿下耳机,阿虫还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情绪里。陆笙走出录音室,阿虫立刻走上前问道:“这真是你唱的?”陆笙有些不解:“你不是看着我唱的吗?”阿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不就是因为是看着你唱的,才觉得更加魔幻啊。“你......”陆笙歪歪头:“我怎么了?”阿虫语噎,想了想又摇了头:“没事儿,你今天表现的很好。”好的让人感觉很意外,就是像魔幻主义照进现实,又像是一窍不通的莽夫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自学成才。“阿虫老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得回去排舞了。”“嗯,去吧。”阿冲打发走了陆笙,忍不住又回去听了一遍。这还修什么,除了最开始的一句气息有些不稳外,其他的已经非常完美了好吗?阿虫总共听了三遍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如果陆笙笙能早点拿出这个水平,那么这首歌还能是曾曼琪的吗?陆笙再回到舞蹈室的时候,大家看她的眼光各有不同。所有人都发现了,陆笙笙变了。变得更自信,也更加有竞争力了。要不是知道她马上就要退团,明年的排名还真不一定会怎么样。见陆笙脚上还踩着平底鞋,Amy不由开了口:“陆笙,换高跟鞋。现在不赶紧习惯,等到上台该怎么办?”“好的老师。”陆笙急急忙忙去了舞蹈室,开柜子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东西好像跟昨天不太一样。她没有多想,拿出鞋子拎着就回了舞蹈室。音乐响起的时候,就到了少女们上台的时候。陆笙刚换上高跟鞋,就被催着上了台。水晶鞋子足足都是统一定制,十厘米的高度,穿上之后腿长足有一米八的既视感。陆笙踩着高跟鞋往前走,不少人的实现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陆笙身材本来就很修长,两条腿又长又直很是漂亮。她走在红毯上,星光熠熠,灿烂夺目。陆笙面前的路看起来坦荡一片,充满希望。可是就在她上台的那一刻,因为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她的右脚的鞋跟忽然断裂开来。陆笙身体一晃,顿时失去了平衡。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陆笙身上。☆、公演所有人都以为陆笙会摔倒。十公分的高度,这要是摔了估计连公演都上不了了。鞋跟断裂算是意外。从前诸如此类的意外不是没有,轮到谁身上都是哑巴吃黄连。就在大家默认意外要发生的时候,比着意外更意外的情况出现了——陆笙的腰以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以及柔韧度,先是往左偏了一下,而后一个拉扯又回到了原位。陆笙试着往前走了两步,鞋子高低不同很不方便。陆笙抬眸看了一眼台上的人,目光锐利。场务想着去询问陆笙有没有受伤,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见陆笙又有了工作。陆笙先是把端掉的那个鞋跟踢掉,而后直接用力一段脚,生生将另一只鞋子的鞋跟也给掰断了。她的动作干错利落,仿佛踹短阿的不是自己的鞋跟而是某人的脖子。陆笙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只是走到了自己的站位上彩排。见大家还在愣神,陆笙扬扬下巴开了口:“不排练了吗?”从陆笙上台到鞋跟断裂再到陆笙踩断鞋跟,整个过程加起来不到二十秒。可是就是这短短二十秒,大家对于陆笙各自都有考量。陆笙一下台,周怡就冲了过来要看她的脚踝:“笙笙,你没事儿吧?”“没事儿。”陆笙坐在台上,手上拿着那两根断开的鞋跟。一个是陆笙自己踹断的,至于另一个明显是被人做了手脚。“上次阿淼就是被这么使坏的。”周怡嘴里的阿淼原本是少女团里人气最热的一个,可是某次公演前夕因为鞋跟断裂跌落舞台。对于一个舞者来说,韧带撕裂像是诅咒。阿淼先是被诊断不能跳舞了,后来就被“自愿”退了团。开始还有粉丝惦记,没过多久就有新人顶位,阿淼自然就淡出了公众视线。陆笙拿着鞋子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她站起身来就去找团队负责人要说法。可是没人给她说法,大家都在互相推诿,连带监控都拒绝给陆笙看。团队里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没人愿意为一个要退团的成员得罪人。“你没证据证明鞋子被人动过手脚,无凭无据的怀疑同团成员这是非常让人寒心的。”生活助理先是说了句狠话,然后又放软了语气安慰陆笙,“其实你这不也没有什么损失吗?还是把心思好好放在共演上吧,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登台不是吗?”陆笙冷冷看着那个工作人员,又回头看了站在自己身后看热闹的成员们,心情很是复杂。她不知道陆笙笙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只知道这样的团体自己一天都不想待。她把鞋跟扔进垃圾筒,看着工作人员的眼睛忽然就笑了:“这才不是我的最后一次。”公演只是开始。她要用实力证明,她会走的更高更远!陆笙转身去了舞台,成员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心思各异。距离公演只剩最后一天。所有人都牟足了劲头在努力,只有陆笙好像换了人一样——慵懒不上心。仿佛前两天开挂的陆笙只是个梦境,梦醒了,一切就都恢复了原样。洗手间里,陆笙正对着镜子洗手。里间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之后曾曼琪就走了出来。“等下。”陆笙洗完手要走,曾曼琪却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