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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要回家先修整一下,在路口分了手,胡三死皮赖脸非得跟沈梓回沈家,被在沈家街口蹲着的老侯爷给抓回去了,老侯爷以为爱子没了,可难过了一场,给景仁帝都没好脸。后来又听说没死,还立了功,可高兴快坏了,两眼泪汪汪的拉着小儿子回去诉衷肠了。沈梓兄妹二人一回来就先去见沈楷,大哥在家,他们自然要先去问个安,可是去了才知道沈楷不在家,说是一大早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按说沈楷这次是算回京述职,并未担任职务,又在年关,国公府双亲都不在,他这个长子自然要在家忙着过年的事,可竟然不在,还没人知道他去哪里。沈梓老神在在的哦了一声就自己回去了,沈枳虽然奇怪可是见二哥都没说什么就也没问。到了下午沈枳午睡刚起来听说沈楷回来了,还找她呢,才去见了沈楷,去的时候沈梓也在,两人好像在说什么,气氛不算太好,沈楷好像也不大高兴。之前听古恪说自己大哥这次是立功了,景仁帝很满意,按说应该是春风得意,怎么还是这幅表情“大哥,二哥,你们说什么呢?”“没什么”沈梓没说话,沈楷问沈枳“晚上陛下设宴为殿下还有一芥接风,皇后娘娘捎话说想见你呢,你到时候一起去。”沈楷从来都是长子风范,家里的事沈信夫妇还没回来自然都是听他的“还有,这倒年关了,父亲母亲怕是得过段时间才能赶回来,家里的事一芥你也多cao心,过几天要回宗祠祭奠,都先准备准备。”说完沈楷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给沈枳带了礼物,已经送到她院子了。看到大哥走了,沈枳赶紧悄悄问沈梓“二哥,大哥心情不好啊?”沈梓敲了她一下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乱打听什么。”不过沈楷cao心的事情多,沈枳也没放在心上,会院子才发现沈楷给她的是一套鼻烟壶,之前龟兹进贡过一批,不过到沈枳手上只有一个,沈枳一直心心念念的,这次倒是十二个全了,也不知道沈楷是怎么讨来的,沈枳开心的把玩了好几天。才回京,古恪事情很多,干脆都回宫住着了,沈枳每天无事可干的,见见朋友,看看书。还有宫里给她派了个教习,沈枳大概知道是因为年后册封的事情,也学的认真,就这么又等了半个月,沈信夫妇二人也回来了,沈家才算彻底热闹起来。大年夜从宫宴里出来就很晚了,沈家又一家在坐在一起吃了些,几年了人都没聚这么齐了,今年还是因为年后有沈枳的册封,沈家作为娘家,尽量都赶回来了,沈信父子三人都有些喝醉了,沈楷不停的说自己对不起父母,沈梓带着个帽子,一口接一口,沈信还说起沈枳的婚事,言语间有些落寞和后悔,问沈枳“宜笑啊,要你嫁殿下,你后悔吗?”沈枳拉着父亲说自己很欢喜,一点都不后悔,可是沈信依然泪光闪烁,摆着手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汨罗及时的把沈信搀回去,让大家都散了,看着父亲哥哥都被搀走,沈枳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她其实从未深想过自己和古恪的婚约,今夜看父亲的异样,才知在自己不知道的背后,家里人为她努力了多少,其实她很满意,真的很满意。过年朝廷休沐到十五,沈枳跟着父亲母亲走亲戚拜年,见各种人,今年尤其的不一样,年后的消息不胫而走,沈枳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参观,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朝廷刚恢复早朝,大家期待已久的圣旨就下了,钦天鉴算了好久算的日子,天气很好,早上的太阳都比往日出的早,册立太子的旨意昭告天下的同时,为太子和沈家嫡女赐婚的消息也传遍大江南北,沈家的宗祠为此开宗摆宴,宗学都放假三日。沈梓也因为在蜀中的事情调任鸿胪寺侍郎,从三品,连升两级,沈家上下一派喜气洋洋。沈楷的事情吏部还在考核,传言景仁帝有意为沈楷授爵,可是这名头并不好说,一直还在商议。太子册封后续事情还很多,东宫需要修缮,工部已经派人在做,储君事关重大,礼部也在忙活,景仁帝了了一桩心愿,心情越很好,身体都好了许多,朝野上下一片祥和,当然有人舒服就有人不舒服,蜀中事情还牵扯许多京官,两年前古恪就在派人察查,那次的大坝贪污案也和蜀中的事情有关。这次拿下蜀中,蜀王自尽,古恪回朝就让人开始大面积排查,这一查还真是迁出很多人,沈枳没太关注,只是听说定远侯家也牵扯其中,已经被抄了家,等待发落。这还是因为景仁帝又提起沈楷的婚事,让沈枳想起谢娟,这才听说她家出事了,倒是让人唏嘘。景仁帝有意为沈楷赐婚,对象是景仁帝亲弟弟平王的千金寿阳郡主,沈枳也挺看好的,寿阳郡主沈枳见过,标准的大家闺秀,进退有度,温柔可人,一手琴谈的尤其好,人长得也好,沈枳觉得倒是和她大哥挺配,还和沈梓说过,沈梓却非常反常说不许她过问,说都是没影的事。沈枳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呢,也没多管,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了,过了多半月,沈枳正在看账本,飒飒突然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郡主,出事了,世子出事了”沈枳放下账本,她大哥能出什么事,八成是喜事吧“急什么,怎么,圣旨下了?”沈枳想着一会一定要去找沈梓说道,这不“我就说嘛,二哥还说没影,传的到处都是,怎么可能没影。”“郡主”飒飒拉住沈枳往外走“不是,世子抗旨被抓,侯爷长公主他们都已经进宫去了。”“什么”沈枳停下来,满脸震惊,怎么也想不通“抗什么旨意,到底怎么回事,早上还好好的,等会,先说清楚。”飒飒急的都快哭了“具体奴婢也不知道,之听说陛下下旨为世子赐伯爵,还说要给世子和寿阳郡主赐婚,可是世子不同意,说他不娶寿阳郡主,具体的还不知道,您先进宫看看吧,先找找太子殿下。”沈枳脑袋嗡的一下,猛地回忆起沈楷的异常,和沈梓一直的不对劲,他们有事瞒着自己,沈枳当下就断定,一边让人备车一边问“飒飒,二哥呢?”“二少爷?我没见呀,不知道,应该也进宫了吧。”抗旨不尊是大罪,不死也要脱层皮,哪怕是沈楷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沈枳匆匆赶到东宫,古恪早知道沈枳要来,派人在宫门接应,倒是省了不少麻烦手续,看到沈枳过来,也没废话“就知道你要来,我也是刚知道,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你先等会。”“好好,谢谢师兄”沈枳急的坐都坐不下来,她实在想不通一向最是严肃守礼的大哥怎么会抗旨,古恪大约猜到一点,可是也没说,还好何丰回来的很快,带来的消息也让人放心一截“殿下,郡主,世子暂时没什么大事,也没下狱,还在上书房押着呢。”古恪问“到底怎么回事?”何丰气喘吁吁的继续道“说是抗旨也谈不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