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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恪也看了一眼让人先把东西送回去,顺便让人把马牵来对沈枳说“这北疆最适合跑马,午后师兄带你去跑几圈。”沈枳当然开心,好久师兄都没时间这样陪自己了,古恪把沈梓带到军营的跑马场,几圈下来也出一身汗,古恪接着沈枳下马“怎么样?”“不一样,好久没这样骑马了”古恪接过帕子给她擦擦汗,温柔的笑着说“喜欢下次再来,千江到了,有一芥的消息,你也过去听听。”沈枳猛的抬头,沈梓远去蜀中,虽然表面看着没啥,底下的暗涌谁都知道,听到有沈梓的消息,沈枳很是开心“嗯,二哥没事吧,他一直也没有给家里递信,前几天母亲还说呢。”古恪接过飒飒递过来外衫给沈枳披上“回去再说,子语他们已经在等着了”“嗯,谢谢师兄”两人坐马车回来,到行馆书房的时候,程墨等人都等了有两炷香的时间了,古恪推开门,一挥手“坐”,大步走到主座上,也不啰嗦“开始吧”沈千江先把一封信件交给古恪,还未拆封,古恪直接打开,倒是不少,沈枳在古恪接过信的时候就看到封皮上的字是沈梓的,也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看古恪的表情倒不像有大事,等了好一会,古恪才把信读完,顺手交给程墨,甚是高兴“蜀中那边进展甚好,一芥来信说蜀王已经有意送子进京以刺探消息,而蜀王妃已经和方英联系,一芥也已经与王承联系上,三月内必见分晓。”程墨看完递给沈千江,沈千江却没有看只是随手递给沈枳,沈枳看向古恪,古恪点点头“看吧”沈枳才把信打开,跟刚才古恪说的差不多,后面还问到沈枳还有父母,没什么别的,知道沈梓安全,沈枳也放心了,把信折起来装进信封递给古恪,古恪接过来随手放在桌上“泊冉没来?”“泊冉跟贺将军去统计中军粮草储备,还未回来”程墨道“泊冉说晚上回来找殿下。”古恪也知道柳泊冉很忙“嗯,也好,泊冉跟着贺将军统计云城驻军情况,这多半个月应该已经有大致了解。”又转头问沈千江“突厥那边有消息吗?”沈千江看了一眼沈枳,却没答话,沈枳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古恪也注意到了,却只是道“无妨,说吧。”“据回报,沈将军在雁门关消失近两月了,之前对外说是养病暂时离职,可是我们的人发现沈将军根本不在雁门关,一月前有人曾看见沈将军与一女子从雁门关出城,自此再无人见到过,将军府也早已闭门谢客。”沈千江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事关重大,我不放心亲自去看过一趟,将军府确实无人。”沈枳愣了愣,她想到过很多,没想到自己大哥擅离防区,杳无踪迹,这是大罪,雁门关与突厥相交,是边关防城,守将擅离职守,其罪当诛。沈千江手上有最好的探子,自己又亲自去核实过,消息应是无误,沈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师兄”沈枳刚开口,古恪就压压手对她道“这事我知道,长行无事,你别担心。”又笑着对沈千江道“千江,你的人倒是越来越能干了,瞒的这么紧的事情都能被你查出来,世子奉父皇密旨去做一件要事,人的确不在雁门关。为了世子安全,打了个幌子,对外言世子身体欠佳,暂时卸职休养,知道的人不过十人,倒被你查出来了。此事牵扯甚大,世子不在雁门关事情,还有谁知道?”从古恪开始开口到说完,沈千江的表情从惊讶到果然如此到郑重“都是信得过的人,世子之事报上来后我觉得此事其中有异,便已下令禁言,之后我亲自去雁门关核实,无人知道。”古恪点头,还是觉得不放心“知道的一定要确定保密,这件事牵扯甚大,一旦泄密,对世子安全,对我们与突厥邦交都是隐患,没人负得起这个责任。”“是”沈千江郑重应道“我会亲自安排。”“那就好”古恪对沈千江还是信得过的“突厥国内有什么消息吗?”“达头风头正盛,一月前还曾对处罗守城发起偷袭,不过处罗提前得到消息,倒无重大损失。两方还在对峙。据探子回报,达头与蜀中联络甚密,蜀王三月前曾着人送达头美女十名,达头很是高兴,蜀中的使者在达头的牙帐住了近半月,具体谈了什么,我们暂时还没有打听到消息。”沈千江从怀里拿出一封羊皮纸交给古恪“这是殿下要的达头牙帐的部署图。”古恪接过,随意看了一眼,倒是很满意随后交给程墨“你再看看没问题就发出去吧。”程墨应了一声收了起来。沈千江方继续道“殿下应该已经知道,潞恒调动王城守军,皋裸氏的军队被调入王城,半年前潞恒把自己的meimei嫁给了皋裸氏的首领,皋裸氏亦出粮千担直言支持潞恒开战,倒是铎辰一意反对,不过最后还是同意调动军队,这是青黛给您的信,潞恒和铎辰近几年多有争吵,潞恒不满铎辰与其长子过从甚密,遂调其子往东做守将,铎辰竭力阻拦,未果。”古恪把信接过来看了看,跟沈千江刚刚说的也差不多“当年潞恒救下铎辰母子,并一手提拔铎辰从一芥贱民变成闻名天下的大将,潞恒对铎辰有知遇之恩,铎辰为人守礼谨慎,他对潞恒的忠心毋庸置疑,潞恒自己也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宁动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动铎辰,他最多是不满。倒是皋裸氏能带兵入王城,让人起疑,只是嫁个meimei,绝不会让潞恒如此放心,千江,再去查查。”“是,殿下”古恪想了想继续道“白狄与赤狄一部向来不和,赤狄封地物产不丰,又连年灾害,若是开战,必得白狄部支持方可。千江,你派个人去白狄部看看,白狄首领肥氏曾与我有一面之缘,此人好利,最是信任他的谋臣仇由,仇由与潞恒有隙,潞恒当年为一统北狄曾斩杀了仇由一脉数百人,仇由的母亲jiejie,弟弟都在其列,潞恒为斩草除根也曾追杀仇由,不过仇由被肥氏保下,当年急于开战,潞恒有求于肥氏,便订立条约,白部为潞恒提供粮草,他便不杀仇由,但仇由终身不的出白狄地界。潞恒若是有意开战,必然需与肥氏联系,你着人去见见仇由,探探口风。”“这事我也知道”沈千江有些迟疑“可是若是仇由无此意,我们贸贸然去见他,反倒走漏风声,让肥氏戒备,若是被潞恒知道,怕是一场风波,倒给了他理由,又如同四年前一般,倒便宜了他。”“不会”沈千江刚说完,沈枳忽然开口,她突然出声,沈千江还有些不习惯,大家都看向沈枳,沈枳下意识转头看古恪,古恪端着一杯茶,看着沈枳,笑着点头“嗯,继续,说说为何不会。”沈枳第一次在他们商议的插嘴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听得入神,随意接了一句,自己都没注意,也有些失礼,不过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