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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叹服钱婧华的远见,她嫁了傅渊,当真是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方方面面都想地周全,她甚至都忍不住劝她:“嫂嫂大可不必如此,我哥哥娶你不是因为希望你为他添助力,你们夫妻二人才新婚,就考虑这么多完全没有必要。”“你哥哥值得。”她只是这样说。钱婧华提起傅渊双眸就是闪闪发光的,傅念君知道女人陷入爱情多半是失智的,但是她没想到钱婧华对傅渊却是这样无怨无悔。她自觉钱家的地位,她母亲的身份拖累傅家,就是为傅渊做再多事,都是愿意的。同为女子,她也会站在钱婧华的角度想,傅渊这冷冰冰的性子,到底值得不值得她这样呢?可是后来她见到傅渊回来后,第一句话问的就是钱婧华为何手这么凉,她便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傅渊是个好哥哥,也是个好丈夫。他们或许是天底下最合契的一对了。很难得傅渊有空早回来一次,傅念君自然不想留下给人家夫妻添堵,却被傅渊叫住了。傅渊只是一个眼神,钱婧华就心领神会,带下人下去回避了,把地方让给他们兄妹二人。傅渊是有事和傅念君说。“你知道不知道,爹爹将傅宁弄到国子学去了?”傅渊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什么?!”傅念君吃惊:“爹爹他怎么会……”傅渊摇摇头,脸上神色也很不明,“我原以为你和爹爹亲密些,他会向你提过,不过看来还是没有。”“我一点都不知道。”傅念君老实说道。这太奇怪了,这怎么可能呢?国子学这样的地方,只有傅渊这样出身的少数优秀贵族子弟才能进去,傅宁毫无家世,才学虽然不错,却连举人身份都不是,就是进太学都算是勉强,他怎么有资格入国子学?傅渊道:“今日我遇到国子学的张直讲,他亲口与我说的,说是爹爹亲自吩咐下去的,谁敢不给他这个面子?”傅念君心中大骇。傅琨是什么人,以他的地位,不要说塞个区区的学生入国子学,就是“草菅人命”也是可以的。可是问题就是,这么多年了,傅琨何曾用过自己这样的权力?他的门生很多,可也只是受他指点,即便他再欣赏的后辈,再想加以栽培,通常的做法,他也只是会推荐他们给大儒,或写举荐信去各书院,是绝对不可能滥用职权塞人进国子学的。这种事被政敌抓住把柄,可是会遭攻讦的。“何况我上回就将傅宁推荐去了敦复书院,凭借他的水准,去那里已经有些勉强了。”言下之意,傅宁还不满足,竟又找上了傅琨,而更奇怪的是,傅琨竟然也同意帮他这样大的忙。“哥哥。”傅念君蹙眉,想到了新年那段时间傅琨的怪异之处,“我觉得爹爹他前阵子有些古怪……”傅渊自然没有留意到,只是问:“你怀疑就是因为傅宁这桩事?”傅念君点点头,“我早就说过傅宁这个人不普通,他在府里被哥哥压了这么长时间,先前一直不敢有什么动作,可是怎么后来突然有底气与你和爹爹谈条件了?我总觉得……不对劲。”在傅渊看来,傅宁一直都是个小人物,即便背后有人,也早就被人家当作废子抛弃了,若非傅念君一直很在意他,傅渊真的不会再给这个人留太多关注。不过确实,傅琨为何会一反常态将傅宁弄进国子学去,这件事他也想不通。傅渊道:“我会去查查,傅宁最近有些什么动作,而爹爹那里……若是他肯告诉你,就最好了。”其实他们兄妹都不太抱有希望,傅琨是什么人他们太了解了,既然他不想说,那么一定是他不想让他们知道。傅念君因为这一席兄妹间的谈话而心情有些沉重。往自己院子回去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想。傅宁这个人……其实她一直都不了解。即便他是自己前世的亲生父亲。傅念君走着走着却突然停下脚步,差点让后面跟着的芳竹一头撞上了她的背。“娘子……”芳竹瓮声瓮气地捂着鼻子,被仪兰扯住了袖子不让她说话。傅念君神色严肃,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似乎是长久之前有一个什么事情,差点被自己遗忘了……是什么事呢?她一直都太忙了……是宋氏!傅宁的母亲宋氏……她想起来了。在傅渊成亲前,宗族里的那位婶娘周氏曾来傅家帮过自己一些忙,她从洛阳回来时,府里人说过周氏曾带着傅宁的母亲宋氏来过傅家。傅念君当时以为她们是来打秋风的,再去请,宋氏没有露面,周氏来了。她后来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仔细想想,当时宋氏是来找傅琨的!她一个瞎了眼的女人,又是寡妇之身,贸贸然登门,却是开口就说找堂堂宰相傅琨,这怎么想都不合情理。即便自己不在家,宋氏也可以找浅玉姨娘啊。这件事傅念君当时存了个疑心,但是洛阳回来后诸事繁忙,她就一直忽略了,现在想想,一个寡居养大儿子,清贫了一辈子的女人,还能因为什么人什么事求到别人门口去?只能是为了儿子。所以这事,她或许该去问宋氏。正文第448章拜访傅念君打定主意,就寻了个日子准备出门,门房还特地多嘱咐了她几句,说最近城内城外似乎不太平,让她出门一定要当心。傅宁和宋氏住在城外,先前傅宁在傅家做傅溶的伴读时,曾经有一段时日将寡母接进城来养病,这件事傅念君还听傅渊说起过,只是后来似乎也是不了了之了。傅念君依然请了那位族婶周氏领路,到了傅宁家中。周氏一如既往地热情和能说,听说傅念君要去宋氏家里,更是唠唠叨叨了一路,说宋氏多么不容易,肚子养大一个孩子,又说她日子过得多艰难,平日为人却和善,瞎了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