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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傅念君仔细想了想,府里倒真还有一个人能够帮她的忙。陆氏。陆婉容已经回洛阳去备嫁了,这是最好也最妥帖的借口,能够让傅念君去往洛阳。只是陆氏这人太聪明,怎么和她说是个问题。下午的时候,傅念君便去了一趟陆氏院子里。陆氏是个聪明人,却又从来不彰显她的聪明。她见到傅念君这般犹豫不定的态度和脸‘色’,便说道:“你求我的事,我都会尽力帮忙,你若不想让我知道因由,我也不会追问,但是只一桩,你自己做下的决定,你只能自己负责。”傅念君心中一松,立刻保证:“这和婶娘无关,只需过了我哥哥那一关,其余的,我自然有安排。”陆氏摇头叹气,“你是个聪明人,我做不了你的主,只盼你哥哥能被你糊‘弄’过这一遭了。”……傅渊知道这事后,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傅念君不正常。“好好地为什么要去洛阳?”傅念君镇定道:“婶娘应该同哥哥说了,三娘念叨我已久,趁冬日来前,我也能去见见她,正好婶娘的母亲七十冥诞快到了,她走不开,我便替她走一趟。”古古怪怪的,傅渊多看了她一眼,陆婉容就要嫁给傅澜,往后有时间能让她们看个够。“‘女’儿家出‘门’,需得兄长护送才算妥当,我如今走不开……”“四哥哥自然也会同去的。”傅念君先将傅澜推出去做挡箭牌,当然傅澜能不能同她一道上路,三天后傅渊自然就知道了。傅渊睨了她一眼,凉凉地道:“你是看家中好不容易太平些,再也坐不住想出去玩吧?”傅念君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样子,反而低头支吾道:“当然不是这样的,反正隔几天我就回来了嘛……”她少见地放软了语气,带了几分撒娇意味。傅琨是很容易被这一套打动的,傅念君一直都很清楚目标,攻克这块冰山才是首要任务。好在一番软磨硬泡,傅渊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正文第366章出行虽然出行的打算仓促,但是好在傅念君掌管傅家后宅,傅琨和傅渊首肯了,也再没有什么人掣肘她。衣服首饰什么的,傅念君只让仪兰挑了几件轻省便捷的,她没有那么多心思管这些。仪兰稳重些,她打算只带仪兰,芳竹留着看家。护卫等人,也只带她信任的大牛大虎几人,并不用郭达,他还要留着给周毓白传信。她出门这事准备地很快,三日后就由傅澜护送出了城。傅澜得到过他母亲的命令,再三叮嘱傅念君一定要小心,还指派了两个手下,都是洛阳人氏,认路也会些拳脚,皆是陆氏信任的人。傅渊不知道傅澜其实只送她出城,在城门口二人就要分别,傅澜要去往开封府阳武县会友。“四哥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二人别过之后,傅念君一行人便匆匆上了官道。从东京汴梁到西京洛阳的官道可说是大宋最繁华热闹的一条官道了,傅家长辈们放心她一人出来,也是因为这条路上实在是不会出什么危险,来往富户官眷,百姓旅人,比比皆是,傅家的车马在其中实在不算显眼。而沿路的驿馆城镇,更是靠着这条往来密切的官道经营地很是风光,不仅物资东西齐备,且住宿条件半点不输东京城内。连仪兰都不由感叹,这里富庶繁华之景,怕是偏远之地的州府都不能比。行了半日之后,那路上追过来几个人,马蹄飞扬,衣着光鲜,路上行人见怪不怪,心知肚明是出城的富户公子。那几人近了傅家一行人就放慢了脚步,只缓缓跟在后面,不远也不近。不是齐昭若又是谁。大牛大虎自然是认得他的,第一时间就过来告诉了仪兰。仪兰心中骇然,对傅念君道:“娘子,怎么这般巧,会遇到他……”傅念君瞧了她一眼,直接道:“并不巧,因为是我与他约好的。”仪兰:“……”傅念君觉得这丫头的表情似乎是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了。傅念君正色,对仪兰严肃道:“仪兰,你素来稳重,我仰仗你一直都超过芳竹,我也知道你忠心,今日之事,我与他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具体的我不能明说,但是我去洛阳的目的,是要上一趟老君山,去静元观中拜会一位道长,这件事不宜声张,你和大牛大虎一定要帮我守住秘密。”仪兰被她这样的表情所感染,立刻便自觉任重道远,恨不得抛头颅洒热血来表一表自己的忠心。“娘子放心,我们都听您吩咐。”但是转念一想,她又小声问了一句:“所以您不让郭达一起来?”傅念君摇头:“这件事我不打算瞒他。”这个他,自然是指周毓白。仪兰便放心了,她知道傅念君有许多秘密,许多不能同她们这些下人奴婢说的事,她自然不可能继续追问,她要想的是,如何瞒住那些其余的马夫护卫。行了大半日路,傅念君一行人终于在一个热闹的镇上落脚,寻到了一处不错的酒楼用饭,那些马儿也得休息。而齐昭若自然也跟了进来。他并不与傅家之人打招呼,只是远远地坐着,一个人。仪兰机灵,悄悄地去‘门’外看了一眼,回来与傅念君禀告:“只剩一匹马了。”也就是说,齐昭若已经将两个随从都赶了回去,打算只身上路。他似乎习惯了独来独往,从前的齐昭若必定是排场非凡,前呼后拥,他如今却是不管去哪里,都是一个人。又关她什么事。傅念君不想去理会他是一人还是带着下人,只淡淡地说:“吃饭吧。”吃完饭后休息片刻,一行人原本打算继续赶路,却不巧遇上天上又下雨了,本来这时节就多雨,却不见得多大,路上又平坦,但是傅念君还是吩咐先缓一缓进程,让车夫去修检马车和马匹。雨天出行,最忌讳的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的地方出问题。这样一等,看时间也不早了,傅念君索‘性’就决定在这里住下,明天继续。她并不娇气,只是她也不想太过委屈自己,尤其这并非她本意,而是在旁人胁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