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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衣服。她站在镜子前,温柔抚摸自己的身体,神情昏昏欲迷,“教授,教授,给我好不好。”窗户未关,冷风溜进来,勾起阿加塔的长发。阿加塔顿时清醒,她走神地站在镜子前,抬手摸上镜子里自己的脸颊,“这世上最爱教授的,是你!”她说着,拿出一把剪刀,狠心地将头发剪到齐耳。最后一剪刀的时候,阿加塔突然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照着自己的手就剪了下去。刹那间鲜血涌出,她整个手掌便多了一个很深的口子。血口子狰狞淋漓,阿加塔就那样托着半残的手掌,自虐似的跑过来找阮怀息。刚好二周过来看段理的情况,周昀见了阿加塔的苍白样子,啧嘴道:“嗬,这还真是血本啊。”阿加塔用肩膀撞开二周,从他们中间跑进去,鲜血滴了一地。阮怀息正在等段理喝茶水,看见阿加塔的模样,立即站起来问道:“怎么不包扎?”“教授,我疼。”阿加塔惨兮兮道:“教授你给我包扎好不好。”周念张嘴,被周昀捂住嘴巴,“等下等下,你看教授都没问怎么回事,咱先看看。”周昀说得急,没注意掌心贴在了周念的双唇上。周念却被捂的没了力气,乖乖听了周昀的话。果然阮怀息虽站了起来,却没有上前。南茜赶紧拿了药水棉布和纱布,一边消毒一边道:“需要缝针,还是找专业医生吧。”阿加塔突然收回手,跑到阮怀息面前,把段理挤到身后,“教授,你给我包扎好不好?”周昀感觉不对,立即松开周念,说:“快,快上。”周念点头,“只要他敢碰阿加塔,我就上去揍他一顿。”“哎呦不是。”周昀拉住周念,干脆不让她插手了。阮怀息越过阿加塔肩头,看见段理安静地坐着,眼睛里都是瓶子里的草莓酱,咂咂嘴,貌似馋的很。阮怀息目光游到阿加塔掌心,他抬手,南茜自觉给了他药水和棉布。阿加塔要靠在阮怀息身上,却被段理拉住,“阿加塔,你名字我怎么有些耳熟,啊呀,你头发怎么没了。”阮怀息骤然将目光再次落在段理脸上,看见她隐约有了要想起来某些事情的模样,便知道只要刺激到段理,她就能想起来些许。阮怀息心里百转千回,到了面上毫无波澜,他让二周带段理出去玩。周念立马拉走段理,“从今以后段理和我睡!”周昀也跟着摇头,“教授,你这下可连累到我了。”周念和段理睡一处,周昀就算想不请自来夜登门,也得考虑一下段理,万一惊着了这个小祖宗,周念绝对把他打劈叉。阿加塔等三人走了后,立即挥退南茜。阮怀息完全不管,他双手灵活,把阿加塔手掌裹上纱布后说道:“好了,待会儿带你找医生。”这期间,丝毫没有触碰到阿加塔皮肤半分。阿加塔和阮怀息单处,终于笑灿烂了,她说:“教授,等我手好了,你教我画画吧。”“好,”阮怀息一口答应,又说道:“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最想做的三件。这几天我陪你。”“最想做的呀,没了!”阿加塔说道,在阮怀息说这句话之前,她最想做的就是把那三个讨厌鬼还有南茜从教授跟前挥走,现在就剩他俩了,阿加塔心满意足。“你仔细想想,过段时间我可能有事,没法陪你了。”阮怀息道,神色认真。“那我现在最想的,是要教授晚上抱着我睡觉。”阿加塔有些激动,眉飞色舞道:“光着身体的那种。”☆、风起段理本来走出去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阮怀息。隔着静谧的空气,干燥的光线,她移不开眼睛,也挪不开脚。阮怀息看着段理,叹息道:“我本来……而你贪念过盛。”这是说给阿加塔的。阮怀息不再看段理,而是注视着阿加塔,一字一句道:“有些东西,天生就不是你的,这个没法改变。”他目光落进阿加塔眼睛里,却穿过表象,窥到她心中鲜活灼眼的感情。“你再想想吧。”阮怀息说,不和阿加塔多言,走到段理面前,问她:“看什么呢?”“看你不要我了。”段理说,牵住阮怀息的手,指头在他指缝里上下滑动,不安昭彰。阮怀息失神盯着段理看,恍惚间微笑浅浅,似有所悟,却没点破。“哼,早就不要你了,人家还有个蓝眼睛小贴心呢。”周念挑火道:“我要是你,我就使劲咬他一口。”段理不经怂恿不知轻重,果真就抓起阮怀息的手,张嘴一口咬上去。双唇却在触碰到阮怀息肌肤的那瞬间蓦然闭上,段理脸颊贴在阮怀息手背上,嘟哝道:“不舍得怎么办。”讨人欢喜的手段简直是‘无耻’,活活逼疯一干人。阮怀息面上的浅笑悄然扩大,是了,是的。“不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阿加塔冲撞过来,被周念拦下。周念和阿加塔本就针锋相对,现在阮怀息一心扑在段理身上,当真是不管阿加塔了。周念手劲重,捏的阿加塔双臂发红,阿加塔愤怒大叫,手腕一转,就要抓破周念的皮肤。阿加塔有改变人类基因的异能,要真是被她抓破皮,周念就完了。周念怎么会不防备,她反扭着阿加塔的双臂,将阿加塔拽走了。段理好不容易开窍,周念可不允许阿加塔坏事。果然,阮怀息有些认栽,他公然俯身,在段理额上印下一个吻,对她说:“要你,到现在,我怎么能不要你。”在旁观看的周昀捂着嘴贼兮兮地笑,挤眉弄眼道:“亲一个,亲一个。”阮怀息捏捏段理小脸蛋,悄声对她说:“去,踩他一脚!”段理二话不说,转身抬脚,在周昀脚上使劲一跺,用力之猛,堪称女中豪杰。周昀一声嗷嚎上九霄去也。这一声嗷嚎无意间牵连起另一种野兽的嚎叫,粗野憨厚,带着原始的忠诚。周昀立即住嘴,脸皮子抽动问道:“刚才,是我叫的?”“不是,那个是暖宝。”阮怀息回答,他又问段理:“暖宝,能想起来吗?”“暖宝?”段理重复,微皱眉,想得极认真。阮怀息凝望她的神态,真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打她的小屁股,可是她很上瘾地玩起来,阮怀息也只好陪着她装傻。外面野兽踏进花园,站在绿叶红花里,不敢上前,生怕踩到这些柔嫩的植物。毛茸茸的脑袋对着段理呜咽,犹如呼唤。段理闻声回头,目之所及,往事忽起。“暖宝!”段理惊叫出声,“你没有化成雪呀!你还活着!”她奔跑过去,拂开延伸到石子路上的枝叶,兴冲冲扑进暖宝怀里,双手不停揉捏着它软乎乎的胳膊,“暖宝,真的是你呀。”“这次应该是想起来挺多的。”阮怀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