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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才是妖孽啊?大胆妖孽!竟敢来此地撒野,瞧贫道不收了你!”其中一道士吼道。熙瑶冷笑两声道:“这世上除了凡人就只剩下妖孽?那你们干吗还要悟道修仙?”“放肆!让贫道先解决了你这妖女再说吧!”那道士说着,就亮出了法器。那是一根银质的拷鬼棒,形似权杖,约莫二尺来长,上刻有符文。熙瑶先运术将那对母子变走,又运术唤出灵剑,却听两道士一齐唏嘘指骂:“你瞧瞧,瞧瞧,还说不是妖呐?”“是啊大哥,咱俩赶紧诛妖吧!”言罢,此道亦亮出了一柄寒光四溢的七星剑。熙瑶心道:“倘如我在这节骨眼上惹了事,风俊怎么办啊,今儿可千万不能伤人,更不能让自己受伤呀!”这厢熙瑶还未反应过来,那边两道士便迫不及待攻了过来,形成夹击之势,熙瑶只得慌忙持灵剑应对。剑光闪烁,寒芒相接,“哐啷——”声连接入耳。熙瑶左躲右闪,一面封住法力,一面奋力迎敌。前方那道士显是不敌,退了几步便倒在地上喘气,拷鬼棒被弃置一边,胸口衣裳被划破,露出的血rou有些模糊不清。熙瑶亦不知用几成力才算不会伤到人,因着顾忌,她动作慢了一步,稍不留神竟被后头那持剑道士在臂上伤了一剑,一股热流涌出,鲜血顿时沾湿衣裳。她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让着他们。”后悔罢,熙瑶挫步回身,便即挥剑迎上。许是熙瑶本意报仇,又许是受伤后手臂失去控制,她腕抖剑斜,灵剑所到处,竟硬生生划破那持剑道士的侧颈,血花四溅。地上另一道士见状,忙咬牙爬将起来,扶起此道朝路上跑,同时大声呼喊:“有妖孽啊,妖孽杀人啦!”熙瑶臂上的血许是滴落到了腰间,只感觉腰间些些黏湿,不敢去瞧,头有点晕眩,伤口却并不很疼。这是熙瑶第一次闯下如此大祸,心里自然十分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扶着门框歇息了好一阵,熙瑶方才记起要给自己包扎伤口。她撕下整条袖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伤口,又找了些干净细布条,手嘴并用,终于给自己包扎妥当。做完这些,肚子竟有些饿了。熙瑶不敢走远,怕风俊有什么危险,只得在庙里贡台上拿些快风干的果子吃。寺庙依山而建,山里树多,光线不好,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熙瑶检查了一下小和尚留下的两盏灯,都还亮得很好,于是端了一盏来里间,搁置在墙角桌子上,关上门,凑合着睡在风俊身旁,单被也只勉强盖了半个角。半夜里,熙瑶被山风吹醒了过来。见风俊还在昏睡,就壮着胆子朝里挪了挪,觉得身上还是有些凉意,就干脆背对着风俊,同他挤在一起。窗外月色昏暗,四下里一片寂静。熙瑶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感觉臂上伤口比白日里来得更疼些。但终究有些疲累,熙瑶悄悄闻着风俊身上散发出的好闻的男人香,又睡了过去。早上感觉屋里已有阳光照射,熙瑶就醒了过来,伤口似是好了许多。刚睁眼,熙瑶吓了一跳。风俊已半躺在自己身旁,俯下身来,未打理的发披了她大半身。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都不知已经看了多久了。原来那束光不是阳光,却是风俊的灼灼目光。第028章甜蜜惊慌熙瑶忙“唆”地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道:“吓死我啦,你不会太饿了,想要吃我吧?”风俊笑了,双眸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你不说我倒忘了,还真是有点儿饿,你不如就好人做到底,让我吃了你?”熙瑶一面拿起床头的外罩披上,一面道:“别开玩笑了,你吃不了我。多躺会吧,我等下去山里看看有没有野兔什么的。”之所以这么说,熙瑶只是急着想摆脱风俊,对于一个真心喜欢的人,熙瑶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做什么都有些顾虑一样。风俊何等城府,将熙瑶穿上一半的外罩一把扒下去,侧身就扑过来,将熙瑶压在床榻边,邪魅一笑道:“我就不信吃不了你。”此动作让熙瑶有些惊诧慌张,她真是想不到,原来如风俊这般不食烟火之人也有疯狂的一面。“嗯,啊——”熙瑶低吟一声,声音中似是带着蛊惑,这更加激起了风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野性,火热双唇如暴风骤雨般盖了过来。实际上,熙瑶是有伤在身,不想让风俊担忧便隐瞒了实情。可风俊方才那一扑刚好碰触了她臂上的伤处,是以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逮着风俊将唇游离到一边面颊的时候,熙瑶急急道:“风俊你……你别这样,这样对你的伤口不好。”风俊的亲吻一顿:“无碍,经过这一夜调息,我伤口已经好了。如今又有美人相伴,自然很快就能痊愈。”风俊又笑,那笑容璀璨而令人沉醉。熙瑶心慌间,便故意岔开了话题:“对了风俊,你是怎么受伤的?”“我给那老夫人检查病情时问她去过什么不洁之地没,她说自己生病之初去过宝塔山,我于是掐追魂诀查探,结果发现她是三魂七魄少了一魄,我元神出窍去追踪,才得知她丢失的那一魄是给吸到了宝塔山镇妖塔,还好此魄攀附在一只蜘蛛身上,隐藏甚好,尚未被妖王炎冥享用。我凝神招那一魄时,正巧炎冥发现了我,一不小心给他从背后偷袭了。”“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怎得连赫寅这样一个糙汉子都斗不过。”“妖王炎冥可是个厉害角色,当年他便是因吸人魂魄拿来练妖法,才被天帝座下的四大天帅所收服,压在宝塔山镇妖塔内,并命了四大凶兽之一的穷奇看管他。如今他再行为恶,想来是修为又精进了吧!”“你是说,他都不用出得那镇妖塔,便可吸食凡人魂魄么?”“嗯,他可能是用的一种妖术,但此妖术应当对他有反噬,是以他并未放肆作恶。”“你回来时情况看起来本没那么糟,可后来为何会大出血?”熙瑶心疼道。“先前我自封经脉,不会出血,可经过与赫寅那几番打斗,加快了我的血液流动,导致伤口恶化。”“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说着,熙瑶竟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风俊的脸。风俊的脸很滑,热乎乎、软绵绵的,熙瑶双手摸上去都不想放下来。但很快,熙瑶就晓得自己错了,她不该摸风俊的脸,导致场面益发不好控制。风俊顺势一把将她两手捉住,按在头顶上,再次俯下身疯狂亲吻、撕扯她。“啊,疼!”伤处又给风俊压到,熙瑶忍无可忍闷哼了一声。“怎么会呢?都还未开始……”风俊疑惑又戏谑道。熙瑶幽怨地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