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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她的嘴怪不好意思:“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了。”萧章嗷呜半天指了指AD钙奶,阮软用眼神威胁她不要乱说话才松开她。她到也是给面子,拿着奶比了比喝出了壮士一去兮的悲壮感。阮软无力的回了一个,刚喝了一口,后面陆深谙的声音传过来:“不许喝了。”“哈?”阮软一脸委屈,贼眉鼠眼瞅着他。陆深谙脸臭得可以当生化武器,拿过她手中的瓶子:“这么凉,还呛到了。”……萧章顿时有一种,漫天狗粮到处飞的感觉,看着手中的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把瓶子一放,啧啧两声,继续画画。杜笙笙看阮软平时乖得向猫一样,没想到之后的考试竞赛她还真像打了鸡血,事事压自己一头。偏偏自己又不能吵不能闹,暗中气愤不知怄了多久。不过马上分科分班,倒是大快人心。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班主任掐着点进来。敲了敲讲台嚷嚷:“都静一静啊。”说着扬了扬手上的纸:“分班考结束了,学校已经根据考试成绩和分科选择的情况重新分了班。我们这个高二九班,到此将会画上一个句话,但是你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几句话话说,教室里突然安静得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隐约夹着几声不可克制的呜咽。萧章少有的坐在一旁安静的画画,阮软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陆深谙。眼神幽深盯他了许久,有些低落地垂头。班主任的话还在继续:“接下来就是你们高中最重要的一年,你们一定要多多努力,不留遗憾,今天把书都清回去吧,星期一早点来,寻找新班级上课,别迟到了。”“是。”下面应答得有气无力。阮软感觉到背后忽然有一只手覆盖上了自己的背脊,温柔地一下一下安抚着自己。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感觉很舒服,舒服得一下子酸了鼻子。肩膀不自觉耸了耸,身后有人敲了敲凳子。阮软把身子贴上椅背,陆深谙的话缠绕在她耳边:“没事。”他总是可以那么精准地抓住她的命门。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开始整理课本。整理好了,才看到萧章一动没动,她忍不住问了声:“怎么了?”她纤细的手腕飞快地在白纸上动着,最后把笔一丢喊了声:“好了。”说完把画纸递给阮软。其实萧章送过她很多画,她都用本子贴好藏在家里的书柜中。但是这么多画里,她从没有画过她。她甚至很少画人物。阮软疑惑问过她,她挑着艳丽的眉眼高深莫测地回答:“画虎难画骨,知人不知心。”那算是阮软听到的,她难得的用对名言的几次。但是今天她送给她的那幅画,上面画的却是阮软。这画纸边缘有点破旧看得出来应该是磨损了,笔触流畅自然,但是依旧有以前的印记,明显是修修改改了许久很用心。画上的阮软正扭头笑得明媚如春光,温柔如水。阮软忽然想起来不知道是在哪里看到的那一段话。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记忆依旧停留在我最初见你时最开始最美好的样子。后来相处的大多数时间里,见了你更多的样子,但是存在于我脑海里的依旧是那个样子,它在被不断雕琢修饰,越来越美,无可替代。眯了眯眼,窗外沉沉暮色辉煌,橘色的天上晚霞千里。阮软有些明白了,正如只要看到陆深谙三个字,她脑海里永远都是,那双覆盖在她脸上白皙温柔的手和那句刻进骨子里的温声:“女孩子不要看这些喔”见阮软对着画纸出神,萧章有些得意地弹了弹纸,眼角一挑尽是狡黠:“我说,你不要太想姐啊。”“可是,你不是也选的文科吗?咱俩也有可能是一个班啊!”阮软有些激动。萧章不自然摸了摸她的头露出一种看地主家傻儿子的感觉,语重心长:“我是学画画的,到时候就算选了文科,也是在单独在一个艺术班。再说了我们马上要离校培训,过不了多久就会校考,之后应该会有专门老师补习文化课,所以……”一大段信息炸得阮软有点懵,只怔怔看着萧章。她长长的卷发安静的贴在脸颊上,校服的领子称得她脖子修长如天鹅。不浓不淡的眉,下面是一双肆意妄为的凤单眼,眼极黑而唇色浅红,一股青涩的妩媚呼之欲出。唇瓣张张合合,像欲放的玫瑰:“所以说,这次可能就是分别了。”所以说,这次可能就是分别了。咯噔一声,阮软觉得身体里的线又这么断了一根。她却找不到线头,也不能再重新把它连起来。她们就好像江心之舟,就这么在碧波荡漾里被推得走啊走,水让她们不能停留,自己也让自己不能停留。某个时刻有人出现了,在悄无声息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消失。“你看你这个是什么表情?”耳边是萧章的娇笑声。阮软回了神,就看到萧章依旧是肆意张扬的神色,仿佛刚刚那点愁啊就那么被挥一挥手散到空气里。“虽然说,这次可能是分别了,但是,jiejie我,不允许啊。”也是。阮软笑也起来,难道太阳落了,还不升起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锁是因为好吃蠢得把存稿发了,所以锁了。但是吧,今天换榜,虽然我没有榜,不过我还是得更文啊。可能接下来的日子要我们剩下来的128个小天使和我一起过了。嘿嘿。那么多多留评论,和我说好的地方喔。笔芯。☆、【chapter41】本来清理好东西,阮软打算和萧章一起吃晚饭。不想她倒是很潇洒挥挥手:“哎哟,不了,不了,下次约姐啊。”说着抱着东西蹿得飞快。呵,当谁不知道她是怕掉眼泪的胆小鬼吗?幼稚!不过这倒是好像和了陆深谙的心意。他自然地抱过她桌上的书和自己的搁在一起高高的一大摞,阮软有点担心他看不到路。抓了抓头发出声:“我也抱一点吧?”“没事”他的声音从书堆后面传来:“不用搬回去,送到广播站的仓库免得明天搬过来麻烦。”阮软点点头,在一边充当导盲犬的作用大惊小怪:“楼梯,楼梯,我数数多少节。额,你先别走。”看着那个一本正经给他领路的人,陆深谙有些想笑。其实这书虽然有些挡视线,但实在不至于到看不清路的地步,看了看阮软那小短腿,他也不想说什么。更何况这种被人领着的感觉还不赖?就像自己是被她摇摇晃晃举在头顶的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