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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比我高了好多。”“周旻晟,我觉得,你就像是我养大的一样。”扯着自己的宽袖,苏妹突然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听到苏妹的话,周旻晟替苏妹搓着头发的手一顿,片刻之后才笑道:“那我,是不是要改唤meimei为母后了,嗯?”“谁要当你的母后。”抬手推了推周旻晟贴在自己面颊处的手,苏妹扭头道:“陈太后那么坏,我才不要当你的母后呢。”“不当母后,那meimei当奶娘可好?”“呀!你又胡言。”“啪”的一下打开周旻晟突如其来覆在自己胸前的手,苏妹涨红着一张脸道:“快点洗,这水都要凉了。”看着苏妹那张粉嫩小脸,周旻晟拿起一旁的水瓢给她净发道:“我怎么觉着meimei好像大了不少?”“哪里有,你别胡言。”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苏妹瞪圆了一双眼道:“你快点洗,我还要去吃东西呢。”“又饿了?”听到苏妹的话,周旻晟加快了动作。“没有,就是想吃。”“啧啧,傻meimei,你这吃了睡,睡了吃的,莫不是在养猪崽子?”“你才养猪崽子呢,我若是养的猪崽子,那你就是猪崽子的猪父皇。”“好,猪父皇。”懒洋洋的应了苏妹一声,周旻晟给人净完发后用干巾帕给她包裹好,然后才托着人的后颈把人从膝盖上抱起道:“舒不舒服?”“洗的还不错。”从长椅上起身,苏妹趿拉着木屐就出了净室。拍了拍自己濡湿的宽袍,周旻晟跟在苏妹的身后出了净室。屋外,落葵已然准备好了吃食,苏妹坐在石墩上,捻了一块绿豆糕入口。周旻晟拿着手里的木制掏耳勺,坐到苏妹身边道:“歪头。”“掏耳朵吗?”怀疑的看了周旻晟一眼,苏妹道:“你小力点。”“聋不了。”低笑一声,周旻晟把苏妹的脑袋搬到自己膝盖上,然后就着日头,给她掏耳朵。苏妹闭着双眸躺在周旻晟的膝盖上,面颊贴在他的宽袍上,那宽袍上沾着皂角味,是前几日她刚刚给他洗好晒干的。掏好了耳朵,周旻晟又帮苏妹晾晒头发,他拿着手里的玉梳,一点一点的替苏妹拆开发结。苏妹坐在石墩上吃着面前的绿豆粥,旁边是一小碟子酸梅,颗颗饱满浑圆。“周旻晟,这酸梅子好奇怪呀?”“嗯?”坐在苏妹身后,周旻晟懒洋洋的道:“哪里奇怪?”“吃上去又甜又酸的,汁水也很足,和以往吃的都不一样。”“好吃吗?”“好吃。”“那就多吃些。”弯唇轻笑一声,周旻晟将脑袋搁在苏妹的肩膀处道:“这可是我特意为meimei去山间寻的。”“你什么时候去的呀?”这厮不是一直都在批奏折吗?“meimei睡着的时候去的,谁让我的傻meimei这睡着了还在念着酸梅子呢?”“谁,谁念了。”嚼着嘴里的酸梅子,苏妹面色微红道:“你别诬赖我。”“呵,吃人的还嘴硬。”捏了捏苏妹的嘴,周旻晟凑过头去道:“给我尝一口?”“唔……”撇过脑袋,苏妹躲开周旻晟凑过来的脸,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酸梅子道:“喏,你吃。”嚼着嘴里的酸梅汁,周旻晟似笑非笑的看了苏妹一眼,然后单手扣住她的后颈便亲了下去。多日未尝,味美依旧。第175章天色微凉,偶有落雨,苏妹披着薄衫坐在房廊下习字,身边是正替她研墨的落葵。“苏妹,太后娘娘来了。”青瓷急匆匆的冒雨前来,面色焦灼道。“陈太后?”听到青瓷的话,苏妹从房廊长椅之上起身,眸色微动。“对,看样子来势汹汹的,不大好惹。”上前扶住苏妹,青瓷皱眉道:“皇上不是昨日里才上的天觉寺吗?”“怕是陈太后趁着皇上不注意,自个儿下山来的吧。”苏妹踩着脚上的木屐仰头看了一眼天色,唇角轻抿道:“走吧,我们去看看。”“你现在怀着身孕,皇上又不在,若是那陈太后为难你可如何是好?”看着苏妹那掩在襦裙下的微凸小腹,青瓷皱眉道:“不行,这太冒险了。”“没事的,禁卫兵都在。”苏妹轻摇了摇头,让落葵打伞跟在自己身后。陈太后正坐在前厅吃茶,面色沉静,看不清表情。“给母后请安。”苏妹缓步走进前厅,朝着陈太后躬身请安道:“天色不好,母后怎么独自一人前来?”“皇后呀,若是我再不来,怕是你这腹中孩儿都要出世了吧?”放下手里的茶碗,陈太后抬眸看向苏妹道:“皇帝瞒着我就算了,怎么连你也瞒着我呢?我这做孩子祖母的,不然怕是到死都见不着这孩儿了。”“母后严重了,只是妾身子不好,皇上让妾在此处先修养身子,待脉象平稳了,再向母后报喜,不然若是让母后空欢喜一场,那就是妾与皇上的罪过了。”苏妹温温软软的说着话,面上含笑。“那皇后现下脉象如何?”从宽背椅上起身,陈太后走向苏妹道:“这肚子倒是还瞧不大出来。”看着朝自己越走越近的陈太后,苏妹稳住身子道:“是,才三月多,还瞧不大出来。”停在苏妹面前,陈太后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到苏妹的脸上道:“你一个人,身边也没有个懂事的,哀家这几日就住在这客栈里头,照料你吧。”“母后严重,皇上已然从周陵城给妾身调了太医和女医过来,就不劳母后cao心。”苏妹垂眸道。“这女医和太医毕竟是外人,哪里有我们亲近,再说了,哀家生过皇上,自然比这些没生过娃娃的宫女太监知心些。”一边说着话,陈太后一边握住苏妹的手道:“皇后呀,你现在肚子里头的,是我们大周的血脉,哀家可是心系的紧,你定是不能出什么差错的。”“母后多虑,妾身腹中乃皇上血脉,大周子嗣,妾身定然会好好抚育。”单手覆上自己的肚子,苏妹眉目轻柔道:“母后那时怀着皇上,定然也是如此刻妾身般的心境吧?”听到苏妹的话,陈太后神色微怔,握着她的手也不禁一颤。“腹中养育,十月怀胎,血脉相连的根骨,从自己的身上落下的一块rou。”慢吞吞的说着话,苏妹定定的抬眸看向面前的陈太后道:“母后,为母则刚,没有谁一生下来就会当母亲。”“原本母为弱,哪个女儿家在家不是娇养着的,但有儿则刚,母后那时带着皇上,定然费了许多心血。”苏妹话罢,陈太后握着她的手陡然一松,然后转头看向屋外道:“天色不早了,皇后早些歇息,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