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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堵在她前头,“小西,我们说说话。”她闻言去了沙发。他在另一侧落座,斟酌着怎么开口,可靠在魏西眼里却像一场谈判,结局已经定了,接下来是判词,她自嘲的勾勾嘴角。纪绍泽在一片沉默中开口,“小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要一直走下去,而不是得到过就算值得这种不切实际。”她一怔,纪绍泽明了,也就是说这丫头一直抱着走一步算一步来衡量他们的感情。她走的太小心翼翼,他看着心疼却难免急躁。“我把一颗心都放在这里,小西你为什么不信?”“是我怕输。”她沉默了很久,一开口的嗓音有些暗哑,“是我先喜欢你的,可是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理性,在一起之前我甚至觉得纪绍泽啊,怎么会为情所困。到后来,我想,纪绍泽是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所以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男人猛然抬眼,心里也不由的咯噔一下,“我没有这么想。”魏西却笑笑,站起身,“无所谓了。”她经过他身边,到底补充了一句她想了一晚上的话,“还有我同意分手。”客厅的夜灯明了又暗,纪绍泽坐在其中神色晦涩,这药还真的下猛了。这姑娘哪里是难过,分明是伤了心。纪绍泽自嘲的笑,算不算自讨苦吃。房间里,魏西坐在黑暗中,脑子里纷杂繁乱,一遍一遍过着零碎的片段,越想就越舍不得,可是却没有办法再继续。这个人不会是自己的了。纪绍泽和魏西没有关系了。心里突然砸下一块巨石,逃不掉,躲不过,只能看它砸中伤口,不能救治,不能愈合。可心里就那么缺了一块,不知道用什么去填满,事到如今,还不如从来就此仰望,从未一起过。后悔吗?却是不后悔的。只是终究还是只能如此。她迅速抹去眼角,当做什么没发生一样睡下。第49章你说了不算这几日魏西的那些报道被沈氏集团太子爷正式上任成为集团掌门人代替,总经理沈磬因风评不好,无缘入主权利中心,被免去职务,遣送出国。这个曾经出现在王国顶层的女人,一瞬间跌倒最底层,令人唏嘘,可可怜之人必有了可恨之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庄语趁热打铁,把这些个趁乱参一角的小杂碎一个个都收拾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无事不清风,个三流作者还真他妈有脸,庄语不知道干了什么把她次元壁打破了,毫不客气的把那张不怎么对得起观众的私人照大咧咧放在工作室官博,下面明戳戳的声明该三五作者在这些天触犯的法律,律师函一口气送了好几张,无事不清风的编辑把她给抄了,彻底封杀。纪绍泽的公关本就擅长引导舆论,前段时间已经差不多,现下庄语的一系列动作更是把魏西摘出来,无事不清风倒是可以尝一尝被几亿网民群起攻之的滋味。做完这些,她算是出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事不关己收拾东西的女人。“你真打算在我这住下了?”人头也不回,“我给你挣了这么多钱,总要享受一下待遇的。”“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家,你家那位的待遇可甩我好几条街呢。”魏西勾勾嘴角没有说话,庄语这个人精一下就琢磨出不对劲,“吵架了?”“没。”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分手了。”“……”庄语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咳得惊天动地,这才多久,要不要这么玄幻。偏偏当事人一点没有自觉,还知道开玩笑,“幸亏没公开,不然现在你又有事情做了。”手中24寸的行李箱被塞的满满当当,因为去的地方不多,行李箱上还算干净,她使了点力把箱子挪到房间角落,“我明天出差。”“我没给你安排工作啊。”“我院里那老头,出去几天,采风。”“和纪绍泽说了吗?”“姑娘,”魏西直起身捏了捏她的脸,“分手之后老死不相往来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次日,魏西在随行人员中不意外的看到刘夏,可李悠悠这个医学生怎么会在这里?李悠悠疲惫不堪,表示,随行队医。老头私下跟她说这姑娘缠着他几天了,不得已答应的。晚上两人躺一被窝,魏西交代感情状况,李悠悠同病相怜的拍着她肩膀,“这些个男人都有病!”她噗嗤一声,“哪些个?钟祁?郑嘉烨?”“别跟我提郑嘉烨,我头疼。”悠悠跐溜钻进被子里,妈的,这个二世祖去国外溜了一圈,还学会用强的了,她现在还疼着。采风的地点在少数民族的寨子里,老头从年轻时候起就对这些个寨子感兴趣,但又不会往深了探,寨子里有自己的民俗文化,也有自己根深蒂固的观念和行事作风,他们不敢随意惊扰。只是车子刚到没几分钟,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几辆,她回头望去,夹在中间的车牌甚是熟悉,魏西一愣怔垂了眼。等到人下车,李悠悠捅了下她,不怀好意的使眼色,她低着头在没有往那边看过去,可耳边却能听到动静。不少人过来和老头打招呼,在寨子前站了好半天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往里走。她和李悠悠站在中间,后面就是纪绍泽的团队,哦,还有前女友。寨子还保留着原始的古语,没有人听得懂,但好在有不少走出去的青壮年们是懂得普通话的,老头找了个看着就顶靠谱的当翻译,青壮年叫阿答,很健谈,他告诉他们这正赶上寨子里的戏会,这两天可热闹了,平时来都没这么多人。“什么是戏会?”阿答说:“戏会是咱这风俗,三月三这几天唱大戏,都是自己的故事,跟您在城市里见得堂会也不大一样。”“唱梁祝这种吗?”阿答挠挠头,“我们这儿不唱这个,您听过对歌把,我们这儿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