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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的长发,紧紧贴在刘凌的身边。吹气如兰道:“我之前就想问你了……”感受到身边的吹气如兰,刘凌原本因酒精而燥热的身子越发炙热,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鼓。姚霁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表情也有些羞涩。“刘凌,你是不是喜欢我?”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他该如何委婉的告诉陛下那书里都是骗人的?除了风尘女子以外,这世上不会有什么好女子会这么主动“饿虎扑食”的要求“快活如神仙”啊!姚霁:(舔唇)好歹也是块小鲜rou,也许味道也不错?第254章唇齿?相依?喜欢是什么,爱慕又是什么,曾让年幼的刘凌百思不解。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这样的句子太多太多,只是诵读仿佛都能看见有情人小心翼翼又思念欲狂的姿态,然而对于没有“开窍”的人来说,它们也不过就是美妙一点的诗句罢了。刘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对瑶姬产生了爱意的,也许是最艰难的那一年里瑶姬不离不弃的陪伴,也许是他发现即使是“神仙”也有着脆弱的一面,也许是因为她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等他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时,他已经陷得很深了。而太妃们的遭遇和自己母亲的悲剧,让他无法一边思慕着一个女人,一边又将其他女人纳入后宫里,他无法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去临幸谁。虽然理智上告诉他,他作为一位君王,只有那么做才是对的。有时候他会想,就让他任性一回,他会爱民如子,他会勤政公平,他会兢兢业业的做好帝王该做的一切,只有这一点点的“私情”,他不想奉献给国家,至少在还年轻时,让他有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爱恋,哪怕这场恋慕最后的结果是无疾而终,他也至少为自己争取过。所以瑶姬问他,他是不是喜欢她……怎么会是喜欢呢,怎么仅仅是喜欢呢?喜欢又怎么够?他感觉自己的胸中有什么满满的都快要溢出来,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与姚霁听,可到了最后,看着她同样羞涩的眼神,却只能点点头而已。点点头,再点点头。拼命拼命的点头。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将自己所有的心意都传达给他心目中的女神。姚霁生活的年代,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是俊男美女的年代,除了那些故意将自己扮丑的,基因筛选技术决定了他们一出生就是极为优秀的,即便长得并不符合主流的审美,也可以随时将自己的脸重新捏上一个。这种整容甚至不是永久性的,只要你愿意,几个月换一张脸也没有问题。美丑已经不再是问题,如何搭配五官就成了最该学习的事情,而对于“爱情”,似乎没有因为人们越来越美变得容易,相反,游戏人间的人越来越多,对于婚姻和爱情的忠贞也极难遵守,荷尔蒙的吸引来的如此之快,去的也如此之快,让人有时候会对感情生出绝望来。姚霁并不想要游戏人间,也不想玩弄别人的感情,可她还是可耻的被诱惑了。因为来自于“古人”的感情观和他们的时代是不一样的。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未见君子,我心伤悲……而他们的世界里,感情几乎是随心所欲的,是合则聚不合则分,虽然也有隽永而深刻的爱情,可很多人要用上许久许久才能找到那样的爱情。正因为刘凌的感情含蓄又隐忍,才使姚霁觉得这样的感情格外的充满了魅力。这样的爱情和她世界里的爱情观正好截然相反,浓烈却又没有到让人感觉到受到侵略,似乎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花,只要你肯去采撷,就一定能够拥有。“刘凌,你可知道你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姚霁极力镇定自己的心神。“我和你的时间并不对等,我可能一年,不,可能几年都不会来一次,即便是来了,大部分时候,我们也只能这样坐在一起说说话而已。”刘凌的答案是伸出手紧紧握住姚霁的手腕。“而且,你是皇帝,以后是要三宫六院的……”姚霁开始想象自己能不能接受一个拥有众多女人的“男朋友”。然而只是一想象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自己的男朋友就要和不同的女性们发生关系,并且还要设法诞生下他的子嗣……果然还是不行。姚霁的心理很快反应到她的身体上,她开始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我可以不三宫六院。”刘凌蹙着眉,坚定地回答:“我现在就没有三宫六院,也许以后我会遇见让我心动到想要和她度过一生的女人,但现在只有你。”他微微转过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只要你。”姚霁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发出了“轰”的一声,她看着这个已经可以称得上青年的刘凌,忍不住喃喃轻语:“太狡猾了,实在是太狡猾了……”如果是任意一个在她们的时代、有点理智的女人,都会怀疑这个男人的话。正如姚霁所说,他们的时间是不对等的,姚霁只是一个很长时间才会见上一面的“异地女友”,不,比那个还惨,因为他们的时代,虚拟互感的通讯技术已经发展到甚至可以在异地发生最亲密的事,而这个“异地”,就是彻彻底底的“异时空的两地”的缩写而已。在她没有“下凡”的日子里,谁也不会知道刘凌做了什么。就算他临幸了哪个女子,又爱上了哪个女子,他是皇帝,只要事后做的天衣无缝,姚霁这个“假仙人”根本察觉不到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因为他是刘凌,是史书上德行昭明的“代昭帝”,是她曾经朝夕相处过的少年,所以他做出的这个承诺,她信。他和高祖刘志一样,以自己将“下/半/身”奉献给国家的责任和未来可能并不美好的日子做赌注,去祈求那一点点的可能。“那么刘凌,我来和你做个约定吧。”姚霁定了定心神。她年长与刘凌,也许在心智的成熟上她比不上刘凌,可她毕竟是更年长、也先提出主动的那一方,在“恋爱”这种事上,姚霁觉得自己要对刘凌负责。“约定?”听懂了姚霁言下之意的刘凌,只能机械的重复姚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