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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寡人无疾作者:祈祷君“君有疾,在脑壳,不治将恐深”代国的少帝刘凌有一个秘密:——他的眼睛,能看见“神仙”。没有哪个皇帝当的像刘凌这么窝囊,一群“神仙”隔三差五把他的皇宫当景点溜,没事还对他评头论足,顺便剧透剧透他的人生。没被逼成神经病,全靠里面还有只貌美的女神仙……为了不让所有人失望,他勤政爱民,他救死扶伤,他等着功德够了好成仙……呃,好像混进去了什么怪东西……总而言之,他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他的大臣们还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导游姚霁:(欢快活泼)欢迎大家来到代国的王城临仙,我们脚下站的位置是临仙皇宫的建筑祭天坛,相传是为了祭祀仙人而建。啊,小心台阶……幼年刘凌:(崩溃)……神仙?妖怪?本书又叫,或是等等。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宫廷侯爵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刘凌,姚霁(瑶姬)┃配角:每部都有的萌国师,cao碎了心的一干大臣┃其它:==================☆、第1章神仙?妖怪?冬天是刘凌最憎恨的季节。在这座宫廷中,有母亲的皇子冬天总是过的很好,他们有新的冬衣、摸上去软绵绵的毛裘,他们的宫室里总是有一天到晚都燃烧着的银丝炭,从来不会感受到严寒的残酷。这一切,让他们回想起自己度过的冬天时,眼前浮现的都是一片温暖的、柔和的、充满着慵懒之意的景象。但对于刘凌来说,皇子的地位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保障,反倒让他更加危险。破败的宫室、沉默的宫人、永远不够用的炭火,以及已经不暖和了、甚至还短上一截的冬衣,都让刘凌坐在宫室中时,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我应该会冻死吧?’他经常这样觉得。所以到了冬天,人人都恨不得窝在殿中不出来,只有刘凌会在如刀一般的寒风中离开住处,去冷宫附近闲逛。至少走起来的时候,人是热的。今年他五岁了,开完年,他就要进东宫的书房和大皇子、二皇子一起开蒙,可他一点都不想去。多年来像是老鼠一般度日的生活,让他本能的不想面对一切。哪怕那位“大皇兄”有着‘素有雅量’的名声,也无法让他放松下来。而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很多人都以为她死时他年纪小,应该是记不得了,但没有人知道他不但记事早,还过目不忘。他的母亲、那个身份低微的采女,至死也不过得了一个才人的份位,临死时,她最放不下的就是他。她的眼睛凝视着他,她的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直到咽气都不肯移开。宫里没有人会为她祭祀,刘凌也不知道她葬在哪里,但他却不能忘。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会悄悄溜到冷宫不远的“祭天坛”,在天坛上为母亲磕几个头,权当是祭母。这也是没法子,他弄不到三牲和酒,宫里也不能烧纸钱,只能这样了。她那么疼他,一定不会怪他的。对吧?今年的忌日出乎意料的温暖,这让担心自己会受冻的刘凌看了看天空中的暖日,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快步地穿越过冷宫的小道,穿插到更西边的祭天坛去。就像去年所做的一样,刘凌艰难地爬上对他来说算很多很多的台阶,正准备向着天空叩拜下去……异象突然发生了。只见得天空中的太阳陡然钻入云层之后,祭天坛的中心位置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就像是从天上伸出了一把能劈开一切的光剑似的,在光芒绽出之后,从天到祭天坛中心的位置,正以rou眼可见的程度在扭曲。一个五岁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天地变化的场景?恐怕就连他的长辈们见到这样的情景都要吓得魂飞魄散!刘凌直接被吓得当场跌坐于地,屁股拼命地往后挪。天地刚生异变时,刘凌还以为是母亲显灵了,强压着心中的恐惧看了片刻后,他发现光芒越来越盛、扭曲的地方越来越大,眼见着连他都要被包进去了,心中的恐惧终于战胜了对母亲的渴望。“啊!”刘凌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逃到了祭天坛的下一层,在一个拐角的角落里抱着头蹲下,整个人都蜷成一团。‘别怕,别怕,这么大动静,父皇肯定会派人来看的……’‘为什么这里会发生这种事?我到底要怎么和父皇他们解释我会来这里?’刘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涌起许多想法,这些顾虑让他小小的身子抖得犹如筛糠一般,粉妆玉琢的小脸也苍白的可怜。就在刘凌自己吓自己,几乎要惊慌失措的晕倒时,祭天坛上却传来了一片嘈杂的声音。嘈杂声很快就被其他的声音压了下去。“请大家稍微等一等,我清点下人数,一,二,三,四……十二。对了!”婉转动听的声音径直传入刘凌的耳中,这声音是如此温柔,犹如风拂杨柳般,刹那间就让他那些恐惧减弱了大半。转而浮上心头的,是深深的疑惑。宫中守卫森严,祭天坛虽多年废弃不用,但因为有宫道通往外面,除冷宫方向外,都是层层把守,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想到刚才天地之间的异象,刘凌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我们这次来的人一共是十二人,降临的时间是‘两国争霸’时期的代国,地点是位于代国京城‘临仙’的皇宫祭天坛。请这边走,小心台阶……”低回轻柔的声音继续着,让刘凌知道了大概是什么事。有十二个人来了他们代国的皇宫……来的人知道他们来的是代国的皇宫……何人这般大胆?不怕宫里的侍卫把他们杀了吗?‘这样胆大包天的人,见到他说不定直接把他杀了!’小小的刘凌捂住自己口鼻的双手,顿时压得更狠了。他以为十二人的队伍怎么也要传出细碎的脚步声之类,可听这女人的声音明明已经到了下面一层,他却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就像是……就像是……所有人都是用飘的……刘凌痛苦地咽了口唾沫,被惊惧而产生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好在这群人越走越远,没有一个人回头看看空荡一片的祭天坛。刘凌躲在离台阶很远的偏僻之处,身量又小,只要不站起身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