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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房子呢。”“光有这个心还不成,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文泽才话里有话。赵大飞连忙正襟危坐,“师傅请吩咐。”“从明儿开始,在我旁边安一张桌子,以后凡是“望相”都找你,”这事儿文泽才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赵大飞开始自己看了。赵大飞又惊又喜,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紧张与期盼,“师傅放心,大飞一定尽心!”主席说过,实践才是真理,他只能不断地实践,才能越来越有本事!田建国兄妹回来得很快。“爹说镇上也有点风声,但是没找几个队的队长开会,所以还不知道这个政策是大范围活动还是小范围活动。”田建国脸上的喜色少了一些。田秀芬已经去看炖鸡了。“放心吧,”文泽才笑了笑,“既然国家已经开始实施了,那就一定会普及,毕竟这种政策只在一方实行那是不可能的,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啊。”田建国的脸色又有些激动了,他连连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啊,不过我还是想早些回去等着,明儿我就回去。”“这么快?”赵大飞一愣。田建国却笑了,“庄稼人离不开庄稼,更离不开地,大飞,你可要好好干,以后我们来城里也有两个去处。”这也是他听了赵大飞买房的理想,所以在激励对方,现在有机会就好好学,别想他一样,这辈子都活在地里了。田建国虽说着第二天要走,可文泽才夫妇还是把人劝下了,至少要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去买点聊城的土特产,又或者是买些礼物让田建国带回去。田建国走的这天是周一,文泽才送不了,便由赵大飞送田建国去车站。“我哥说周家最近动静不小,好像在迫切地找什么人,”中午下课,文泽才和杨永胜刚下楼便看见特意等他的毕长林。毕大哥的眼睛可一直盯着周家人呢,毕竟之前毕长林的眼睛就差点毁在周家人的手里,这个仇他可一直记着。杨永胜见他们有话说,正好他对象找过来了,所以和文泽才他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咱们去长亭那边说。”两人往学校中央走去,长亭很长,但是来这里的人却不多,现在是中午,大多数下了课就去食堂吃饭了,只有晚上的时候,这里的人才会多起来。不是看书的,就是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平阳那边是不是也有很多周家子弟?”毕长林点头,“而且大多数周家子弟都是从外地赶到平阳的,但是他们的嘴特别紧,怎么也问不出话。”“这并不意外,”文泽才轻笑,“周七叔现在的眼睛一直盯在平阳。”毕长林听得不太明白。“你给你大哥说,暂不去打搅周家人,整不好现在就是他们窝里斗的时候,别沾染上了。”毕长林一脸沉色地点头。到了十九,蒙义跟着袁卫国来到文家。文泽才已经备好东西了,袁卫国将房门关上,与赵大飞一人站在一旁守着。蒙义的身体有些无力,他的手正放在一个盆里,而那盆里全是血水,看着有些吓人。“这是必经的过程,你和弟妹不一样,她的命格只是被封印住了,打开还是自己的,可你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八字,只有当你受到大劫般的时候,对方顶着的八字运才会松动。”文泽才拿出黄骨浆纸,用火柴点燃后看着纸屑一点一点的掉进那个盆里。蒙义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理智还是在的,他咬了咬牙,“我明白的。”来的时候他就听袁卫国说了会经历些什么,比起自己爹娘这么多年的担心,比起自己这么多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就是受再大的罪只要能重活回去,那就一个字,值!“忍住。”文泽才拿出银针上前......“啊!”外面的大叫声让陈云红猛地惊醒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身旁的孩子,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声音孩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师傅说小草太小了,有些事她是感觉不到的,”赵大飞也不放心,当他进来看见安静的母女二人时,顿时笑了。陈云红摸了摸闺女的脸,“你怎么进来了?不去帮忙吗?”“已经没事儿了,师傅和阿南师傅将蒙义扶到客房,我过来看看再去。”赵大飞说着便坐在了床边。而这边袁卫国看着满头大汗却昏迷着的蒙义笑了,“回来了。”文泽才正在给蒙义包扎伤口,他脸上也带着汗水,“是啊,好在他能挺过去。”蒙义能挺过去最大的原因其实还是在夺了他八字运的人。“那人一定是个病秧子,这样的话就好找多了。”前提那人是在聊城。“夺了八字运后,对方最轻也是吐血三升,”文泽才将纱布装起来,抬头看向袁卫国,“秦勇已经被我叫出去了。”秦勇是聊城人,他手上的人脉比文泽才他们更多,打听事来也更方便。下午的时候蒙义醒了过来。“感觉如何?”文泽才凑过去问道。蒙义吐出一口浊气,“有点晕,还有点饿。”“晕是因为放血放多了,饿是因为你睡了快一天,没吃东西,”文泽才见他只是虚弱没有其它情况后点了点头,然后叫大飞进来。赵大飞端着一碗细鸡粥进来,等蒙义吃好后再把他扶着躺下,“师傅说你最近就在咱们这里养着,别的什么也不要想。”蒙义点头,不久便又睡过去了。“把灯放在他的床头。”赵大飞刚出房门,就瞧见章全小心翼翼地提着一油灯过来。文泽才在堂屋也瞧见了,他走过来看了看,“章叔,你可真大方。”这可是护魂灯。外形虽然和普通油灯是一样的,可烧的灯油却大大地不同。灯油的配方非常难得,文泽才一时半会儿都配不齐,可章全却做到了。“这有什么,”章全脸上带着得意,“卫国的朋友不多,也不能看着对方出事,不过过了七天后,这灯可得还给我,我每天过来换灯油和灯芯。”“成,记得了。”文泽才笑着将章全请进堂屋说话。而赵大飞则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灯放在了蒙义的床头,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把人唤醒,仔细地将灯的作用告诉了对方,蒙义听得非常认真,他现在一点也不敢大意。“我想去平阳走一遭,”刚进堂屋,章全便如此说道。现在蒙义的事情也解决了一大半,袁卫国也能回家待着,即使章全不在家也有人照顾袁叔和钟然。文泽才知道章全一直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