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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知青这是去看那个老疯子了?”其中一人,格外让文泽才厌恶。他看着面前长得贼眉鼠眼的张三,“她姓左,你应该叫她左婶子。”张三的年龄只比田队长小几岁。张三被文泽才这么严肃的一说,有些下不到台面,他嘲讽道,“你还真是浪子回头了?不就是想骗那老疯子的钱吗?你说她儿子不出一个月就会回来,现在一个月的时间也快到了,她儿子的影子都不见半点。”“文知青,你要是把老疯子气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坐牢哟。”说完,张三便哈哈大笑起来。文泽才一把扣住张三的肩膀,他冷着脸,“张三,我看你今年命犯太岁,良谋不顺,迎凶避吉,还是不要把眼睛盯在别人身上,好好地担心担心自己吧。”说完便一把推开对方大步离开。“死骗子!我呸!”张三的脸都气成猪肝色了,想骂人可周围有不少人看着,对方又离开了,他一个人干巴巴地骂也不得劲儿,于是只能对着文泽才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冷笑着离开。很快,这个场景就被有心人“润改”之后传遍了整个村子。回家还没两个小时,赵大飞便急急地找过来了。“文哥,听说你被张三说得恼羞成怒,在路上咒骂他不得好死,是不是真的?”文泽才:.........“你听谁胡说的?”“王守义回来说的,他说是刘老三告诉他的,”赵大飞坐下身,“咋的,真有这事儿啊?”“第一,我并没有恼羞成怒,反倒是他恼怒得厉害;第二,我没有咒骂他不得好死,他今年本来运势就不好,我只不过提醒提醒他罢了。”文泽才将凳子拉到一旁,与赵大飞面对面的坐着。赵大飞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确实很淡然后才继续道,“现在村子里都在传,说你没给左婆婆算准,这左婆婆年龄大了,要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没回来,还真有可能被气那啥,到时候文哥,你想过没有?”文泽才拿起锤子将凳子腿露出来敲了敲,这凳子腿这两天有些晃,在不锤几下坐着坐着就散架了,“没想过。”不是他自负,他还真没给人算错过什么。赵大飞扶住额,“行吧,到时候我给你想招。”文泽才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就你能想出什么好招?”“想不到也得想,你是我兄弟,我能看着你出事吗?”赵大飞一脸严肃,“要是你被卫兵抓走了,你放心,晓晓她们我会照顾好的。”“滚蛋!”文泽才把人轰出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和几个单身朋友过情人节去了,祝大家情人节快乐鸭!☆、26赶走赵大飞后,文泽才回到凳子面前继续敲敲打打,堂屋门后田秀芬静静地站着,外面的敲打声仿佛正一点一点地敲进她的心里。文泽才根本不理会村里的流言蜚语,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受半点影响,而昨日与他斗了些气的张三却不得劲儿。张三的婆娘和杨艳菊走得极近,所以对于文泽才提示对方去小竹林的话也知道一些,她听张三回家骂文泽才的话后,顿时汗毛倒竖。“他真这么说你?”张三脸色难看,“可不就是,我看他是打不过我,所以只能在嘴上咒骂我罢了。”张三婆娘心里毛毛的,“要不你最近别去上工了,就在家待着吧。”“说什么话呢!”张三一巴掌打过去,“老子就不信了,他真是个乌鸦嘴能把我咒了!”挨了巴掌的张三婆娘跑去找杨艳菊。赵爱国去坐牢还没出来,所以就她带着两个孩子,比起前些日子的得意,现在的杨艳菊显得丧气极了,丈夫出轨坐牢还丢了工作,赵爱国以后也只能去上工了。可一个知青,干活儿本就不行,就工分也和杨艳菊差不多。没什么盼头了,好在两个儿子听话懂事,大儿子赵至文去年考试还是班里的第一名呢!“他真的这么说?我还以为是村里人传成这样的。”杨艳菊听了张三婆娘的话后皱起眉头。“是真的!你说当真是这样,还是他胡乱说的?”杨艳菊也说不清,她不是不恨文泽才毁了自己的家庭,可作为女人,她内心深处却又带着些感激,要不是文泽才提醒她,她这辈子都可能被赵爱国瞒在鼓里。现在赵爱国工作丢了,脸面也丢了,以后她说什么对方都得听自己的,而不是因为做了老师渐渐地自大起来,以后的赵爱国会被她紧紧地抓在手里,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份痛快是文泽才的功劳,所以杨艳菊想了许久,还是没去找对方算账。“看看吧,就我这事也说不上是他算出来的还是看出来的。”张三婆娘失神地看着院子里玩闹的孩子,“要是左婆婆那事儿真被他算准了,我家那口子今年怕是......”“这不是还没结果吗?再说,文泽才只是说他万事不吉,又没说他会死。”杨艳菊的话一点也没安慰到账三婆娘。就在文泽才窝在书店看书时,忙完了的马中愿也到了利和生产队.......“泽才,你觉得有几分把握能考上?”王老板翘着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掀起眼皮看对面复习的文泽才。文泽才一边下笔练题,一边回着,“没有什么把握,不过我想今年要是没考上,明年会更难。”王老板点头,“确实。”今年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准备,临时抱佛脚的人比比皆是,试题可能会考虑到这些而降点难度;而明年大伙儿都有准备了,那试题自然会难一些。见文泽才放下笔,准备起身去收好刚才客人拿下来的书籍,王老板清咳道,“泽才啊,你瞧瞧我今天这运势如何?”文泽才转过身看着他,脸上带着淡笑。王老板见此从兜里拿出一块钱递过去,“一定要准啊。”文泽才脸上的笑容加深,接过钱,“老板今天也是去相亲吧?”王老板红着脸点头,“没办法,大龄青年了,家里长辈着急,哪像你年纪轻轻就有了家庭,孩子都这么大了。”他确实有几分羡慕。文泽才将钱收好,然后看了王老板一会儿,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你写下一个字,我测测。”正想摆好表情的王老板一愣,“写字?不看面相了?”“今天不看,开始吧,”文泽才示意他拿笔。王老板抓了抓脑袋,看了看面前的纸笔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文泽才,最后想到老娘的叮嘱后,还是咬牙拿起笔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