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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打架,只听电梯在这一层停下来。“叮——”桑无焉惊觉,揉了揉眼睛,看到男人独自从电梯里走出来。“苏念衾!”桑无焉嘟着嘴叫他。“无焉?你怎么来了?”苏念衾惊喜。“你去哪里了?”“刚下班。”他有点疲惫。“真的?”苏念衾好象有点明白了,停住掏钥匙开门的手,侧过头来问:“不然还是什么?”桑无焉耸耸肩,没有说话。“为什么手机不通。”“大概信号不好。”“你和谁一起呢?”“小秦。”苏念衾老实交代。“我都有点羡慕她。”桑无焉有点酸。“我还羡慕程茵呢。”苏念衾将她拉进门,碰到她冰凉的手。“看看你对自己做些什么?这么冷也不知道下楼找个吃东西的地方坐坐。存心折腾自己是不是?”说着将他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又去摸她的脸。“我故意的。让你内疚。”本来桑无焉体质偏暖,全身大冬天都是热乎乎的,如今脸蛋也冷的冰凉。“我又没做坏事,有什么可内疚的。”苏念衾嘴上这么说,却真有点心疼了。“怎么不事先给我电话?”“想让你惊喜。”“今天又是什么日子了?”苏念衾使劲想了想。“平安夜呀。”“嗨——就这破节日也值得让你冻成这样。”桑无焉不理他,手伸进他的大衣里环住腰,“苏念衾,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不解风情,人又死板,一点也不浪漫,真不明白我当时怎么会喜欢上你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声音有点闷闷的。“是吗?我怎么觉得有人甘之如饴呢。”“臭美。”桑无焉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口。过了一会,苏念衾忍不住开口,“无焉……”“什么?”苏念衾家的暖气一贯很足,但是她还在他身上贪婪地取暖。“你好象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了的。”他提醒她。“是啊,家里有暖气嘛。”“我还穿着。”“我知道。”“可是我很热。”苏念衾很委屈。桑无焉听到这话再也憋不住笑出来,随即抽出手,从大衣外面再次紧紧环住他,叫他更难受,“活该,活该,活该……”谁叫他气她。闹够了以后,桑无焉嚷着肚子饿,大半夜了还没吃晚饭。两人手牵着手出门。桑无焉系围巾时瞟了他一眼,贼笑,“你看你有多远见,早知道我们要出门都不换衣服。”苏念衾没好气地按电梯。“我们吃什么?”桑无焉渴望着一顿圣诞大餐。“去……”他刚说一个字,眼眶那点唯一的模糊亮光突然变成一片漆黑,电梯也没动了。他心想:糟糕。“怎么回事?”桑无焉问“电梯断电了。”他下意识地拽紧桑无焉的手。“现在多少层?”“刚才电梯好象一点也没走,所以还是21楼。”苏念衾回答。“念衾。”桑无焉在黑暗中唤他。“我在。”“我害怕。”她的声音有点发颤。苏念衾闻声把她揽到胸前,“不怕不怕,电梯里有监视器,他们发现没有画面马上就会来。”虽然他的眼睛能够感光,但是黑暗中他反倒觉得自在,只要不是钢绳断了,电梯掉下去就行。桑无焉却不这么想。“可是现在是深夜。”“他们监控室24小时都有人值班。”“万一,那个人去打盹去了呢?”那可没准,苏念衾也在想这个,却不敢说出来。他感觉到桑无焉怕的厉害。她胆子一直小,又特别怕黑。于是只好安慰她,“不会的。别胡思乱想,他们马上就来。”“我以前也和程茵遇到过这种情况。”“后来呢?是不是一会就出去了?”“后来我们,后来她,后来……”她有点语无伦次。苏念衾感觉到她越来越紧张的情绪,岔开话题,“一会想吃什么?”“很辣的东西。”“不行,你的胃不好。”“那吃番茄鸡蛋面。”“为什么?”“冬天很冷的早上我妈都会做这个给我吃,面汤一口一口喝下去特别暖和。”“恩,这个可以满足。”暴君温柔地允诺。过了十分钟,外面的冷空气渗了进来,开始有点冷。苏念衾一边和她说话分散她注意力,一边解开大衣的扣子,将桑无焉暖暖地裹了进去。“你记得以前用的那个MP3么?”苏念衾继续引导她想往别的方面想。“恩,尽录了些乱七八糟的话。”“是挺乱七八糟的,有你给我读的武侠,有你冲我大声嚷嚷声音,还有……”苏念衾一想起来就忍俊不禁,“还有你唱的歌。”如果那还能够称之为“唱歌”的话。“不就有点走调吗,还能把你乐成这样。”“如果我以前写的歌给你唱,肯定倒贴别人钱都送不出去。”“苏念衾你要是再这么歧视我的话,马上就现场给你来一首。”“别!我还要在这楼里常住,万一别人问起了来,都不敢承认你是我家的。”桑无焉听到这些话,气的从苏念衾怀里探出头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咬他的下巴,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拿着工具敲,“里面有人吗?”几分钟后,工人撬开门,让他们重获自由。出来以后,桑无焉就算再饿也不想下21楼吃过东西再爬上来。回到家,苏念衾脱下衣服,挽起袖子进厨房。“你干吗?”桑无焉问。“给你做番茄鸡蛋面。”桑无焉瞪大眼睛,“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做饭。”“我怎么就不可能会做饭了。”苏念衾反问,打开冰箱,拿出鸡蛋还有番茄。“煮碗面,算是你的圣诞礼物。”第35章过年的那几天,俩人约好回去见桑mama。苏念衾异常紧张。却没想到桑mama格外通情达理,并没有给他出难题。好象经历过桑爸爸的那些生死过后,变得豁达了。况且苏念衾把一切恶习掩盖起来,让桑mama挑不出毛病。桑无焉偷偷笑倒,“你不是挺横的吗,怎么看见我妈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这叫道高一迟,魔高一丈。”桑无焉一听又去咬他,“你敢说我妈是魔!”苏念衾也没有躲,任她啃,“其实伯母罗嗦的很可爱,反倒让我想起一个人。”“谁?”“我母亲。我小时侯她也常这么唠叨我,当时还很不耐烦,现在回忆起来足足珍贵。”桑无焉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