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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族人士太狡猾太可恶,没能一举歼灭他们!“阿达,您怎么样?”阿蛮带着一干族人向族长他们的方向赶过来,地上无数尸体,还有很多倒在地上呻吟的重伤人士,鲜血遍地都是,匆匆一望,本族人大概又倒下数十,只是一时间还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已经死亡的。“我没事。”族长抹去脸上流下的血忿忿地道,他也受了伤,不过因为族人们舍命相护,受伤并不严重,脸上被划了一小道,身上也没伤到多少,总之一些轻微的伤他回去后自行涂一些草药就行了。“这群可恶的人半夜袭击!再有下次绝对让他们一个都回不去!”族长大声骂道。“有多少人受伤了?快将受伤严重的带回去。”阿蛮见族长情绪还处于激动中,于是代为命令起来。众人闻言立刻从气愤中回过神来,开始四处搜寻起未死的重伤人士。这注定又是个不眠夜,程依及一干族人们又开始忙活起来,打水、点火、烧水、消毒等,如前一次一样,众人一刻都不敢耽搁,唯恐来不及救治伤员们的性命。巫医见外族人逃了,感觉安全后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对于为了保护整个部落或死或伤的族人没有半分难过之意,在人手严重缺乏的时刻也不想着去帮帮忙,厌恶地瞪了眼忙碌不休的程依后便回房了。族人们费了一番力后终于自一片倒地的人中搜寻出十几个还有气息的本族人士,见到外族人还活着二话不说立刻解决了他们!陆续将找出的重伤人士都送到程依那里,尸体太多,族长下令将他们堆在一起然后一把火烧光……程依救人过程中,耳边一直响着死者家属们的悲痛哭声,听族长他们确定最后死亡人数是四十六,因条件有限,剩下的十几个重伤人员她有把握救活的能有一半就不错了,这次这些人伤得比阿蛮他们攻打外族人时要重许多。“那些外族人死伤更严重,大概近百。幸亏你们用火来攻击,否则这场恶战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族长望着正烧着一具具尸体的熊熊大火,双眼泛泪地说道。有人告诉族长是程依想出来的办法,若换成平时族长定会夸奖程依一番,只是现在他太难过了,没有心情。程依心无旁物,专心地忙碌着救人,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救活了三个,有两人已经撑不住死了,剩下的几人也危在旦夕。“去将巫医找来!”族长见又死了两个族人眼睛更红了,对不帮忙救人的巫医有着极大的不满。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都不愿意去,因为巫医最近很凶,谁也不敢招惹,阿蛮想去,只是夜里遇袭他情绪起伏过大又走动了一番,结果还未复元的伤口处疼得厉害,阿泰见状自告奋勇地带着淼去做这个吃力不讨好并且一定完不成的任务了。族人们对冷漠的巫医同样不满,一次接一次地拒不帮忙救治伤患的行为重重打击了族人们对她的敬重之情,若非既会算卦又懂医术的人只有她一个,他们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敢怒不敢言。巫医巫医,是要有“巫”还要有“医”,顾名思义,就是在会巫术的同时还能当医生救人,在这个落后的时代会一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很少有人能两项全会,全会的人自然会被人拥护成德高望重的巫医,而只会其中一项者则当不成巫医。就是因为会“巫”又会“医”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一个部落才会那么敬重巫医这个人物,就算她的所作所为令人不满了,那也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没了她就找不到合适人选当巫医了。很久后,阿泰与淼垂头丧气地回来,对紧抿唇的族长说道:“对不起,阿达,阿泰没用。”淼也垂着头道:“我们不能请动巫医,她说她已经歇下,不让我们再打扰她。”周围族人闻言立刻发出不满的抱怨声,有人气得破口大骂,还没骂过瘾就被旁边的人阻止住了,巫医失了人心但威望在,不能骂。族长僵着身子,瞪着巫医所在的方向,胸口气得上下起伏不定,咬牙道:“你真是好样儿的!”巫医在与整个部落的安危赌,她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族长不带着人去将娃娃救回来,她就不会救治族里的人,看谁先沉不住气认输!作者有话要说:一整天都在关注温州动车组脱轨伤亡新闻,对铁道部表示强烈的不满,对国家相关部门处理这次事故的态度更是寒了心,大家都关注围脖吗?围脖真是个好东西,我一整天都在逛围脖,转发温州这次事故的相关新闻,难过。为遇难者祈福,祝他们一路走好!40“不好,又有人死了!”在旁给程依打下手的一个女人惊呼道。族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等待救治的伤患没了气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煞时,哭声震天,这一夜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因为死亡的人数太多了,几十个亡者的家人们伤心欲绝,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程依满头大汗,她也想哭,可是为防眼泪干扰到视线影响缝针,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双手利落地给伤患们开刀缝针。当尸体一个个地都烧干净时,程依也救治完了所有伤患,最终她救活了九个伤患,死了五个,完事后她心情极其沉重,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居然让那么多人相继在自己眼皮底下死去。阿蛮见程依浑浑噩噩的,担心地走过来拉起她回房,其他族人已经在族长的安慰下各自回房了,这一番折腾下来谁也睡不着了,除了对族人的死毫不关心的巫医。回到房里程依哭了,精神高度紧绷了很久之后,一放松便放声大哭起来,眼泪成串往下掉,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血丝一直往外渗。“别咬了,别哭了。”阿蛮心疼得厉害,揽过程依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呜呜,我救不了他们。”程依搂紧阿蛮的脖子自责地哭道。“不怪你,都怪那些可恶的外族人!怪不关心族人生命的巫医!”“我心里难受。”“我明白,我也难受。”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互相疗伤,一个是与死去的族人相识多年,有着深厚的感情在,一个是医术及医疗工具所限,救不了所有人,两人谁也没比谁好受,阿蛮也掉了泪,两人如同受伤的小兽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很久之后,程依退出阿蛮的怀抱,擦掉脸上的泪珠道:“阿蛮,突袭的事以后也许还会发生,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