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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一路说说笑笑地往回走,程依就跟在她们身后微笑着,乌拉没在这里,所以这些女人们她都很喜欢,既热情又热心,跟她们走在一起感觉心情很愉快。刚走一半的距离前方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女人们见状大叫起来,提防地看着男人。程依见到来人后脸立刻就白了,吓得立刻往云朵身后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河边非理她的大色魔。男人看到了程依,无视一群虎视眈眈的女人,箭一般向程依冲来,像拎小鸡子般抓起她然后扛在肩上狂奔。速度太快,而且没人想到他会当着她们那么多人的面抢女人!女人们急了怒吼出声,有几个奔回部落去唤男人,有几个则追了起来。程依被男人扛在肩上,肚子抵在他坚硬如铁的肩膀上,头朝下,男人跑得太快,她脑子立刻晕乎起来,胃也不舒服起来,张嘴干呕出声。男人虽扛着个活人,但女人们依然追不上,就在后面愤怒地追骂着。眼看男人扛着开始吐酸水的程依就要消失在女人们眼前时,有在附近巡视的男人听到了声音赶了过来,见到陌生男人扛着程依跑大怒,挥起长矛便冲上来。男人发出不悦的吼声,将面泛菜色的程依放到一旁的草地上坐好,然后便拿长矛与冲上来的人对战起来。一路奔波,程依不仅胃不舒服脑子还是晕晕的,不一会儿胃部翻腾起来,“哇”的一声吐出来,她刚吃过饭没多久,刚刚那男人还扛着她闪电般跑了好几分钟,胃受得了才怪,本来现在是很好的逃跑时机,无奈身体状况不允许。两个男人在交战着,这一耽搁女人们追了上来,有两个上前拉起吐完了正在呕个不停的程依便往回跑,见程依表情太过难受,一个女人停下来一手环住程依的臀一手抵住她的后背抱起她跑起来。这次程依没有太过难受,女人显然是顾及到了她的身体,竖抱着她跑。没路多远,前方贤还有两个男人正拿着武器奔过来,远远地见到外族男人与自己人打斗加快速度冲过去,有女人指着程依冲贤大喊了声什么,结果贤听到后大怒,双目通红地奔向外族男人。被女人们轮流抱回部落里后,程依脸色依然没好过来,胃部时不时地还会翻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好下来,为此她更讨厌那个色魔了,原来他还没有离开,居然想将自己掳走,若非族中还有男人在,她恐怕已经羊入虎口了。前一次摸她胸偷她背心,这一次掳她将她害得头晕眼花呕吐不停,那色魔简直就是她的克星,老天保佑以后别让她再遇到他,现在若问程依最讨厌的人是谁,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那个色魔!女人们留下几个照看着部落里的老人孩子,剩下的几个不放心跑出去了。程依也有些不放心了,看了看表,她回来起码有半个小时了贤他们还没回来,按说对方一个男人不应该打这么久啊,难道色魔有帮手来了?就在众人心焦之际,男人们回来了,基本身上全挂了彩,贤伤得最重,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打斗又一次出血了,而胳膊上还有腿上都有伤,好在都伤得不重,还可以自行走路不用别人搀扶。由于几人伤得并不重,他们可以用草药自行诊治,贤的旧伤裂开,程依便又重新给他缝针,裂开的部位大概有一指长,是以她只须缝一指长。贤伤得比其他两个男人加起来都要重得多,显然他是气坏了打斗时下了蛮力,结果受了重伤。程依给他包纱布时,贤总不放心地要握她的手,恐怕她跑了似的,程依则很无奈地拨开他的大掌,斥责他耽误她包扎。这次给贤包扎的纱布是前两天用过的,反正是洗干净也晒干净的,就算上面有些红印洗不掉,但那血是贤自己的,他包着不会嫌弃。这次的事闹得动静很大,晚上族人们都回来后听说了这事均愤怒地发狂,不敢再散漫,巡逻的人愈加多了起来。晚上睡觉时,程依躺在兽皮上突然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她很自我娱乐地想这次色魔捣乱对她来讲到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那便是贤旧伤复发且又添新伤,近两日晚上她又安全了……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来了,猫写得好累,昨晚很晚才睡呜呜,猫这么辛苦亲们别霸王了吧,熬夜的猫请求大家顺毛给糖吃~~99、09乌托部落只有三十几人,是很小的部落,所以存在的危险性极高,因为人数过少处于劣势地位。现在正逢初秋,是食物丰富的季节还能安全些,一旦到了冬天猎物稀少之时,附近大部落里的人时不时地便会来抢食物,对方部落里女人少的话还会抢女人。若是部落间没有深仇大恨的话,夏秋季一般还算是比较安宁的,因为食物充足,不会出现哪个部落挨饿而攻打小部落抢食物的情况,就因如此部落里的人们才安心,每晚在吃饱喝足后还能高兴地一起唱唱跳跳,谁想现在这个时候居然就出现了外族人士抢女人的情况,这对部落里所有人都敲了很大一记警钟,让他们开始反思自己最近过得太放松了,导致外族人士单枪匹马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起女人来。每天族里的男人都会结伴出去搜寻,结果那个外族男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是找不到,气得族人们每天都跺脚诅咒个不停。贤休息了两天就拆线了,伤好了大半,对于原始人类身体恐怖的愈合速度程依已经见不怪不怪了,贤身体一好程依又开始担心了,因为贤望着她的视线越来越火热,她怕晚上他会兽性大发,虽然她并不讨厌贤,觉得他还挺关心她的,可是她穿来这个陌生的时代刚十天左右,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接受与一个还不算太熟识的男人做那种事。有些事你越是怕它来得就越快,晚上众人都各自回房后程依便感觉到贤不大对劲儿,自她进屋后他便一直盯着她看,视线大多是落在她的身上的,看得程依心里直发毛,担忧地频频望向外面,难道今晚她贞cao不保?刚这么想,贤那边便有了动作,程依全身汗毛登时竖了起来,身体僵在原地瞪着贤迈着大步子向她走来。“你、你要做什么?”程依后退了一步提防地问道。贤走上前一把抱住程依,嘴巴开始在她脸上胡乱亲起来,气息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