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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3章只能拘在屋内的宴会,果真没意思得很,虽则厅大,但太敞亮,便是想与知交聚头闲说八卦也是不成,还得忍着不能在人前露出打嗝放屁挖鼻孔一类的粗鄙事情来。朝阳乡君到底是发挥她长袖善舞的本事,很快便叫人备了纸团子来抓阄,抓中的,便要表演一个才艺。这样一个一个上场,既不占场地,又能打发时辰。玩乐了一上午,又上了各式吃食,等食完午膳,又继续上午的才艺表演。茵茵没什么才艺,上午就抓阄了,胡乱弹了曲胡琴,叫在坐的贵人觉得,这陈七姑娘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竟然曲个胡琴都能磕磕巴巴不像样。其实朝阳的长袖善舞,早就将贵女贵公子的所长打听得清楚明白,谁人家的儿郎最会吹箫,谁人家的女郎嗓音最是动人,这抓阄的时候,当然也是有讲究的。偏生这陈七小姐从小便不展露人前,压根不晓得她会什么,只好听天由命,叫她随意抓一抓,偏生没想到这陈七小姐胡琴弹得如此之糟。到底是怕这场宴会闹得不愉快,朝阳抬眼觑了觑陈七小姐的脸色,见她平淡如常,只拱手言自己所学不精,叫大家见笑了,便回了自个儿位置。这倒让部分贵人心有唏嘘,觉得这陈七小姐不卑不亢,只可惜造化弄人,就要去煜王府了。便也开始权衡,是寻个不拘小节的好友,还是罢了,省得交好之后,又要看着她身首异处,甚至那睚眦必报的煜王殿下,说不准磋磨了这小娘子,还会思虑一下平日与小娘子关系好的。那些个唏嘘的,便缩缩脖子作罢。但也有不怕死的,便是贺家独女贺凌雪。这贺凌雪也算是名门嫡女,只贺家淡泊,从不依附旁人,便是上回选妃之时,她也只借口生病,给拒了。这贺凌雪见茵茵与姐妹们都不往来,便主动相邀去她座次相谈。而她之所以这般厚待茵茵,却是因她从小醉心医术,压根不喜一应贵女该修习之物,今日除了茵茵,便是她傻眼告饶,说自己啥也不会。茵茵因贺源的关系,对他这个meimei印象不错,你来我往,一时间在这百无聊奈的古代,也算是有了个闺中密友了。到了下午,便有那不怕冷的披了大氅出去透气。茵茵实在不想看三皇子与陈家其他人虚伪的嘴脸,便借口想看看乡君府邸的景色出去了。这个时节,菊花尽谢,梅花未开,偶有两颗常青树看着有些许生机之外,确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茵茵顺着长廊一路走过去,却惊奇的发现,原来这乡君府上,还有暖房,暖房里头竟有各式花卉,甚是好看。这暖房在长廊尽头,用透明的琉璃搭建而成,从外头往里看,能看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一个妙龄少女,穿一身白衣,像是守孝,正摆弄着鲜花。茵茵心道,乡君这人还挺良善的,竟不介意下人身穿孝服在府内行走。那少女抬眼,正瞧见茵茵望向她,她眉头一蹙,勉强行了礼转身,仿佛很不甘愿一般。茵茵心下好奇,这奴仆模样的女子,竟然气性不小。但她又没惹她,是看她哪里不shuangma?正在这时,之间暖房侧边闪过一个男人的身影,将那少女抱在怀中,耳鬓厮磨起来。茵茵大惊,这是偷情,她此刻独自一人,若是那jian夫□□将她弄死在这里,恐也无人察觉。可是那少女已然知道她在这里了,眼看着就要挣脱那男人往这里瞧。她毫不犹豫,就钻进一旁的厢房。那对野鸳鸯探头过来瞧,已经瞧不见人影,只觉得刚刚那贵女,想必是看着无趣便走了。又想若是情郎瞧见那贵女天仙般的容貌,怕是立时就将自己忘却,忙引了他走到另一边。只茵茵到了厢房,却更是大惊失色。那厢房狭小,中间一张床榻上横卧着一个男子,男子衣衫半褪,并未有丝毫□□感——因他肩背全都是伤痕累累,新旧交织,看着只叫人心惊rou跳。茵茵沉吟片刻,附身行礼,道了声“打扰了”,便转身要走。心中暗叹,她今日怎么这么倒霉,以为三皇子不敢对她怎么样,便大意了。没想到这乡君府,处处都是玄机啊。她还没退去,便听到那男子慵懒的声音:“见了你夫君,也不知过来服侍,反倒是转身就走?”茵茵这才回头,那人已然回过头来,可不就是煜王殿下?她略略松了口气,不自觉摸了摸脖颈,还好还好,既然是少桓,这脖子暂时就没问题了。煜王将衣衫松松垮垮的穿上,这模样瞧着倒比刚刚更萎靡些。茵茵不敢乱想,只解释说道:“我刚刚在暖房……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东西。”煜王“哦”了声,起身走到她面前。茵茵连连后退,却退无可退,不自觉又想起上回他忽冷忽热的模样,甚至还强吻了他,便轻咬贝齿,努力想说些别的缓和一下气氛。“呃……王爷,您难道就不想知道,那暖房发生了什么事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那暖房中一男一女在偷情,这厢房中他们孤男寡女在一处,若她将暖房的事情说出来,岂不是平添了几分暧昧?虽然她觉得少桓不是旁人口里那天神共愤之人,但谁也说不准,这怪癖王爷会不会将她捉去床上凌迟一通。毕竟上回,还强迫夺了她的初吻呐。煜王与她靠得近,闻着她今日似乎格外香甜,瞧着今日似抹了粉擦了口脂,更是如同鲜花一般娇艳,似等着郎君去采摘的模样,更有些心猿意马。上次抱过亲过,她的味道似乎还存在指尖嘴角,叫人意犹未尽,想要继续一亲芳泽。不过这女人蠢笨了些,来赴宴竟然独自跑到这般偏僻的地方来,虽说是他想法子让人引过来的,但她这般不设防,也实在是蠢。不然若是旁人,岂不是立时要将她解决了?还瞧见暖房见不得人的隐私,也不怕被人灭了口。罢了,若不是蠢笨的,七夕那夜,也不会被老三骗着去了树林,险些失了身。往后还是多看顾些,不叫她成日被那些个有心思的所坑害。只是这女人吞吞吐吐,半晌都说不出个理所当然,着实叫人恼火。茵茵犹豫半晌,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煜王挑了挑眉:“你看不出来么?我在治伤。”茵茵舌头打结,更不晓得如何应对。前阵子听闻,煜王领了个差事去旁的城池视察——说是视察,谁人都知道他是寻了借口出城玩。结果她在这里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模样,还蠢到问他为何在这里,唉。煜王不耐烦:“你说那暖房,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叫你这般魂不守舍?”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