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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拿了个葡萄扔进嘴里,嚼了嚼,将籽吐了出来,说道。“那你就让那个外室和孩子活着,给你meimei添堵?”康郡王疑惑道,他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怎么可能?既然离开了京城,那么这辈子,就别想再回来!”世子轻飘飘的说道。他都安排好了,只等江贺文前脚将人送出京城,他后脚就命人将那个贱人卖到海外去!康郡王这才放心了,这反应才对嘛!作者有话要说:劫终于过完了,累死了,晒脱了层皮。我跟我姑娘说,儿童节已经结束了,要收收心准备期末考试了。她问,那星期六星期天可以出去玩吗?我无语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房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281、我儿子是面瘫十二世子对江贺文要求不高,只要人长得好看就行了,品性什么的没什么要紧的。康郡王想的就比较多了,“明日,你让世子妃去将军府拜见一下长公主吧!她毕竟是太后义女,辈分上算,是你们的姑姑。婉仪的事,该和她说一下的。”世子看了康郡王一眼,“父王,婉仪为何会选中江贺文,不就是太后的意思吗?而太后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婉仪闹的有些不像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想让江贺文再去纠缠衡阳长公主。长公主心里明白,没这个必要。”“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太后和陛下对这位长公主有多宠爱,和她搞好关系,对咱们王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不是也看了李将军留下的兵书心得,还说多有体会吗?”康郡王觉得自己cao不完的心。世子不动声色,“我听说薛先生感佩于李将军的忠勇和长公主的无私,有意收长公主的养子李忱为徒。我打算带恒儿去试试运气。若恒儿也能被薛先生看中,收为徒,我也就放心了。”“你说是薛南山薛先生?”康郡王激动的眼睛都红了,那可是有着南王北薛之名的当世大儒薛南山啊!能被薛先生收为徒,多大的荣耀啊!“你有把握吗?不对,恒儿聪明伶俐,应该没问题的。哎呀,你不早说,你要是早点说的话,我多给恒儿请几位大儒回来提前教导一下啊。你什么时候去?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康郡王激动的来回踱着步,自顾自的说道。世子有点后悔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想搪塞过去的,谁知道老头子竟当真了。能被薛南山收徒的人,都是和薛南山有机缘的人。就连李忱,薛南山主动提出收他为徒,其用意大约和朝廷晋封李氏为长公主的意义差不多。薛南山再有学问,也不过是个俗人。只是,恒儿才多大,薛南山怎么可能看上恒儿。况且,陛下曾有意请薛南山继续教导几位皇子,薛南山以年事已高为由拒绝了,其实文人重名,不想和皇家有所瓜葛,如今又怎么会自打嘴巴,收恒儿为徒。“哎,你别走啊,到底是哪天,你怎么安排的,快跟我说说,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康郡王见儿子走了,忙追了上去。那边,李苏看着眼前的老者,有些犹豫,“薛先生,您真的要收我家忱儿为徒吗?他还小,读书方面也没什么天赋······”况且,他明显对武学更感兴趣。薛南山捋着胡须笑了,“天赋什么的都是其次,品行最要紧。”他薛南山的名字放在外面,是块金字招牌,多少人趋之若鹜。偏这对母子,反应与众不同。不过,薛南山也因此更高看了这对母子一眼。李苏听薛南山这么说,扭头看了李忱一眼,“忱儿你的意思呢?”李忠激动的脸都红了,见李忱不说话,悄悄挪到李忱身后,拿手指戳他,然后小声在李忱耳边道:“听闻薛先生家有很多藏书,其中有很多失传已久的兵书古籍。”李忱顿时眼前一亮,看向薛南山。薛南山虽然年纪大了,却耳聪目明,李忠的声音虽小,但他也听见了,见李忱看着他,便点了点头,“是,我家中藏书百万,其中有不少兵书阵法。”李忱立刻毫不犹豫的拱手行礼,口称“师傅!”薛南山捋着胡须笑了,李忱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薛南山和李苏商量好行拜师礼的日子。薛南山年纪大了,本不打算再收徒,只是他敬佩李家的忠勇,佩服李苏身为女子心胸却胜过许多男子,故而决定破例,收李忱为关门弟子。李忱不关心什么关门不关门的,他关心的是,自己以后是不是就要跟着薛南山,离开娘亲身边了。当他将这个疑问问出来的时候,薛南山笑了,“为师此番进京,除了收你为徒,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编修前朝史书,此事耗时耗力,大约几年内为师都不会离开京城。故而······”下面的话还未说完,李忱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他放心了,眼中带了些笑意。李苏怕薛南山觉得李忱过于依恋母亲,儿女情长了些,忙解释道:“薛先生,您别介意,这孩子身世可怜,所以······”薛南山温煦的笑了,“孩子依恋母亲,乃人之常情。”李苏见状,笑了,“多谢薛先生海涵。”“听闻长公主正在整理令堂生前的诗稿,不知老朽可有幸一观?”薛南山又道。“啊?”李苏有些惊讶,她娘的诗稿她看过,不过以她的文学修养,也能看得出来,她娘的诗并没有十分出色,只不过多了几分家国天下悲天悯人的情怀,故而诗风大气坦荡,不似女子所作。薛南山也不解释,只微微笑着,看向李苏。李苏有些发愣,“好,薛先生稍等。”她起身去了书房。薛南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窗外,仿佛看见多年前那个明媚的春天,那个一袭紫衣的少女拿着几张诗稿悄悄走到他跟前,“薛先生,这是我写的诗,您能帮我看一看吗?”未等自己接过诗稿,诗稿就被随后赶来的少女的父亲,自己多年的好友,抢过去撕毁了,他严厉的瞪着少女,“女孩子家家的,做些针织女红就好了,写什么诗,谁会看你的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去!”薛南山至今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