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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锅,只要有淀粉和鸡蛋就没问题了。还在吹嘘自己的厨艺。花溪懒得鸟他,一路听他絮叨到皇宫,马车停在长明宫门口,与人合力抬她下来,末了又骂一起抬的太监一回。“怎么办事的?轮椅都歪了。”明明是你那边因为经验不足和受伤不敢大力导致轮椅歪的,非要怪到别人头上。花溪心里明镜似的,没说出来而已。长明宫有好几个房间,后院给太监和宫女住,前院都是他的,空了三五个屋子。古扉说带她选,结果来来回回都在他的寝屋门口瞎逛,转一圈问她一遍,“要不要住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好的,冬暖夏凉,干燥不潮湿,对你身体恢复有帮助。”“我睡旁边的屋子,不打扰你。”花溪刚要拒绝,这厮又加了一句,“床里头有零食和糖果哦。”花溪:“……”他是以为谁都喜欢零食和糖果吗?☆、第164章笨死了你花溪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她确实不爱吃糖果和零食,不过如果她拒绝,这间屋子还是古扉住,零食和糖就在手边,他能忍住不吃才怪。伤成这样,最好不要吃零食和糖果,对胃的负担极大,就当为了他,暂时霸占下他的屋子吧。她一同意,古扉立马喜滋滋的着人帮忙,一起把她抬进屋子里。寝屋里有个圆形的门框,影响她在屋里转悠,古扉大手一挥,叫人拆掉,不仅里头的,门口的门槛也着人拆了,如此她就可以自己去院里走走。拆的时候古扉就在一边坐着,胸口的伤几次大动作,有血溢了出来,元吉瞧见了,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关心道,“皇上,花溪姑娘腿这个样子,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瞧瞧?”花溪他其实不陌生,因为皇上睡着之后老爱喊她的名字,有时候喊着喊着人就哭了,有时候很开心,还有时候突然惊醒,问他花溪呢?花溪去哪了?他心说根本没这个人啊,后来去查了查,才发现有这个人,不仅如此,还养了陛下好几年,陛下与她感情极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突然消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四处寻觅,也没找着。找不到真的,倒也寻了几个假的,长相类似的,奈何陛下的眼睛根本不往人家脸上看,在屋里伺候了小两年,愣是没发现。他创造了好几次机会,也没成功,反而激怒了陛下,一股脑全赶走了。以前只以为花溪姑娘对陛下来说十分重要,今儿瞧陛下的表现,把自己屋子都让出来了,才晓得是特别特别重要,他这么说,皇上肯定会答应。果然,皇上目光朝花溪腿上看去,“找两个机灵点的。”元吉颌首,听话的鞠了一躬后朝外走去,半路又被古扉叫了回来,“算了吧,今儿太晚了,明天再说。”花溪才刚醒来,他叫御医过来检查,知道的觉得是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嫌弃她腿瘸呢。他一点不想花溪误会,况且人瞧着挺精神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自己也曾经说过,肌rou萎缩,是正常情况,锻炼锻炼就好,古扉思来想去,没让人来。不来他自己的伤怎么办?元吉主要是为了他,但是他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有事,这时候劝他看太医,不亚于戳穿他,事后算账怎么办?跟了他小几年,对他小肚鸡肠一样的脾气不要太了解,一定会秋后算账的。元吉心里转了一圈,左右不是办法,正为难呢,便听一道清冷淡雅的女声开口说话,“去叫太医来吧,我觉得膝盖有点疼。”他俩说话没有刻意避开她,只声音小了些,听不全,不过猜也能猜到。元吉这个小棉袄只暖古扉,所以为她请太医的可能性很低,那就只能是为了古扉呗。古扉胸口的伤确实严重,方才在车上时撑不住,小眯了一会儿,虽然精神气好了些,不过都是强撑的,面色苍白无力,很容易看出来。古扉附和,“听到没?还不快去,把院判喊来。”他原来打算喊两个机灵的,偷偷的看一看花溪来着,既然花溪自己要,那自然把最好的喊来。院判是上一个院判死后新换上来的,亲他这派,但是为人忠厚老实,学不来年轻人那股子机灵劲,所以一开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花溪没说话,门槛拆掉之后,便主动推着轮椅到床边,她手上还没什么力气,不过暂时撑起身子坐到床上去不是问题,而且她两条腿并非完全没有知觉,只是太久没动萎缩了而已。因为古扉经常给她按摩,轻轻站一下可以,站完便连忙坐到床上去。兴许是突然,古扉都没反应过来她干嘛,她弄好后才走过来抱怨,“你作甚不叫我?”花溪无视他,矮下身子脱了鞋袜,将一双腿搬去床上,之后才有空回他,“我只是暂时肌rou萎缩,没有废,可以自己来。”“你不是膝盖疼吗?”古扉叉着腰反驳,一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的模样?“太不让人省心了你。”古扉抱怨,“以前还老是说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看看你,比我好到哪里去?腿都这样了还不老实,非要受伤了才肯罢休是不是呀?”他还来劲了?花溪视线放在他胸前,那里的血晕扩散,原来只有指甲盖大小,现在有手心大小,“你先顾好你自己吧。”古扉捂了捂胸口,“我伤口包扎过,药也喝了,比你乖多了。”“药没有喝。”元吉适当插嘴。古扉踹了他一脚,“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花溪双手交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古扉心虚,解释了一把,“我当时是急着见你所以才没喝的,有理由的可以原谅。”花溪也不逼他,“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喝药了?”她知道古扉最怕苦,他喜欢吃甜的,一点苦都下不了嘴,找她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不想喝药吧。古扉翻了个白眼,“还不快去准备。”元吉瞧了瞧皇上,又看了看花溪姑娘,隐约感觉自己掌握了什么。“皇上,您的伤该换药了,待会儿太医来了,您顺便换个药呗。”先试探一番,免得猜错了待会儿挨打。古扉瞪他,“不是刚换过没多久吗?”确实刚换过,出发的时候,“您后来不是几次抬轮椅,把伤口给撕裂了吗?”他自己假装没瞧见,别人眼睛不瞎。“回头再换,先给花溪看。”花溪重要。“我骗你的,我膝盖不疼,你先换药吧。”花溪盖上被子,一股子淡淡的雅香传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