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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脚,以示无辜,拒绝碰瓷。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九点二更结束军训内容,一句话扔两个优惠政策除了你们爱的象哥还有谁!来点留言以资鼓励,象要食蕉才能在加更路上撒蹄狂奔22、分别上午,姜鹤大获全胜,用身体力行告诉了f班的女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油漆和颜料不一样,颜料洗洗手就完事了,油漆是有刺激性的,要洗要么就香蕉水,要么就汽油。都说护肤不嫌早,这年头哪怕是女高中生一只洗面乳大概都好几百块,用汽油洗脸简直像天方夜谭,王蕊她们尖叫着死活不愿意,那时候姜鹤还笑眯眯有心思调侃:要么试试风油精?正所谓乐极生悲。下午,王蕊的脸就因为过敏肿成了猪头。这让事件性质升级,一下子从“小孩子瞎胡闹”变成“聚众打架斗殴进急诊室”,处理方式也从批评教育变成叫家长。这下姜鹤就不太笑得出来了。闯了祸,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白鹰的电话,但是电话打不通,提示服务区外,不知道关键时候她这小舅舅又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姜鹤捏着手机一筹莫展,坐在花坛边唉声叹气。顾西决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抱着一颗篮球目不斜视从姜鹤面前路过。此时他已经回去洗了澡了,洗干净的头发扎成小揪在脑袋后面,白色的胶质运动手环卡在他偏麦色的手骨一节。青春无敌的样子。姜鹤随手捡了颗石头砸在他的小腿上,少年脚下停了下来,转身挑眉望她。“今晚的月亮真圆,不愧是八月十五。”姜鹤说。“天还没黑。”顾西决回答。“王蕊的脸肿成猪头,他们要请家长,我小舅舅又不接电话,”姜鹤说,“我死了,我完了,我没了。”顾西决心想,下午让你别打架的时候你思想觉悟有这么高也不至于现在坐在这叹气了。放下篮球在脚边,他认真地建议:“要不你去跟钟教官说我是你爹,看看他信不?”“……”我砖呢?姜鹤低头找更大的石头准备砸他个脑袋开花。“姜鹤?”“嗯?”低头满花坛找砖的人心不在焉应了声。“你好像没得选,该打给谁就打给谁吧,”顾西决意有所指地说,“中秋节不是讲究一家团圆吗,你这也算曲线救国了……”还曲线救国,姜鹤觉得他脑子有毛病。但是顾西决至少说对了一点,她确实没得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悬空在某个不久前才拨通过得号码上犹豫着始终按不下去……俗话说得好,一个坑不摔两次,而姜鹤昨晚才在此坑里碰了一鼻子灰。现在却让她闭着眼往下跳。咬了咬压根,她生怕自己后悔似的,闭眼戳了下电话接通键。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喂,白女士?……哦,李秘书,白女士在吗?”一个半小时后。中间隔着个通讯大队入口推拉门栏杆,姜鹤与一个眉眼与她百分之六七十像的中年女人面对面站在通讯大队门前。女人妆容精致,身上穿着白色的西装,a字裙,衣领一丝不苟地烫妥翻在西装外套领上。在她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驾驶座后座的车门半开。显然是方便她随时转身上车走人。隔着通讯大队的栏杆,白秋棠整理了下衣领:“我开会开到一半被人叫出来,有人告诉我今天我的女儿在高中开学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学会了打架,还把同学送进急诊室?”姜鹤低着头,用手抠栏杆,就像她突然对栏杆上油漆不平整的那块斑驳起了非常浓厚的兴趣,能在其中悟出什么宇宙玄妙。“姜鹤,你知道我被叫出来的时候,王蕊的父亲王建国先生就坐在公司合作方的那排椅子上吗?我正对面那张。”听见“王蕊”两个字,姜鹤抠栏杆的动作停了下来,沉默了几秒。这几秒却又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不正好,您两位可以一辆车来。”“姜鹤。”“你的合作方王先生知道他女儿嘴贱吗?”姜鹤突然开口问。白秋棠看着有些意外地挑起一边精致的眉,她很少听见姜鹤直接用这么粗俗的词语去形容别人。转身冲身后招了招手,示意司机关了双闪先到旁边等着,白秋棠踩着高跟鞋踏入通讯大队的大门,目视前方:“她说什么了?”“骂我是孤儿。”姜鹤面无表情。白秋棠停顿了下,脸上依然没有太大情绪变化:“然后呢?”“还要什么然后?”“这就生气了?”“你被人咒死了,你自己品品。”“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你爸身体也不赖……你也知道你不是孤儿,你甚至还有个活蹦乱跳的弟弟。”白秋棠说,“拿着全优成绩跑到特资班,为这种虚无缥缈的原因跟特资班的同学生气甚至不顾及形象大打出手……姜鹤,你还记得你当初有实验班a班不去,非要去f班时,是怎么跟我和你爸爸保证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现在呢?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开学半个月就因为这种事被叫家长,我还以为这种事最起码隔壁的顾家阿姨要比我先走一步。”“……”“我现在都不确定把你送来江市一高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了……姜鹤,如果你不想读高中,就回初三再清醒一年,想明白什么是成熟稳重,你再回来。”姜鹤脚下猛地一刹,射向身边人的两道灼热目光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白女士,”姜鹤压着怒火,“需要我把话再清晰、透彻地再说一遍吗?我被人笑话是因为,今天所有的父母都准时出现在那个该死的栏杆后面,唯独你不在!”她纤细的手指着大门外那个她们刚进来的地方……因为用力过猛,指尖微微颤抖。越说火越压不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