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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无语:“哇,不愧是第一卫所出来的人,思想真……单纯,我就问问你,你用手给自己做过没。”时让正义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规矩放在腿上的手指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没有。”他撒谎了,他自然是手过的,那种由脊椎延至大脑的快感让他至今难忘。可他,更忘不了家人的惨死,所以身体的一切欲望他都必须克制,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为家人报仇。徐胜哦了一声:“我有听说你们第一卫所对这事管的很严格,但没想到会这么惨无人道,啧啧,你这十九年都过的什么日子啊,不过你现在已经获得配育者的资格,显然身体那方面不再受约束,改明儿你自己试了后再来找我,兄弟我绝对把毕生经验倾囊相授,人嘛,活这一世,正事要做,该享受的也要享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时让咳嗽一声没有说话,徐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记得来找我。”徐胜离开后走到一个转角处,部长李文啸的助理闻声正在等着他。“怎么样,说了吗?”闻声问道。徐胜一改刚才和时让说话时的嬉皮笑脸,严肃的回道:“说了,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事要刻意去教他,配育者之间,不是从来都不讲感情吗?”闻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配育部特别要求的,你我照做就行。”特别要求?徐胜回头看向依旧坐在长椅上的时让,为什么他会被特别要求?浴室里,程小树站在镜子前侧身看着后背的情况,如时让所说,肩胛骨的确好端端的,什么伤口也没有,可为什么会那样疼呢?她穿好衣服走出更衣室,见时让还在等她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等你一起回去,玉成和陵景已经回来了。”时让抬眼看向她,只见她原本白皙的脸因为洗澡而变的红扑扑的,衣袖半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臂,头发虽然没有洗,但刘海处却沾了些水,俏皮的贴在额头上,也许是从未见过女孩子这种模样,那一瞬间,他的心脏有种停跳的感觉。程小树并未发现他的异样:“哦,我已经洗好了,走吧。”回到公寓,刚一进门,程小树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这两天她没睡好也没吃好,如今看到满桌丰盛的饭菜,口水不由自主的咽了咽。“班长,小树jiejie,你们回来啦。”陵景端着一大碗汤从厨房走出来,玉成则扎着辫子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洗锅,一个英俊的青年瞬间变成了“家庭主妇”。“嗯,回来了,这么多菜都是你们俩做的?”程小树惊叹道。陵景连连摆手:“不是,都是玉成哥做的,我只负责端菜。”程小树见他在家里也还背着那个古怪的木箱子,不由有些奇怪:“陵景,你背上背的是什么呀,很重要吗,怎么在家里也还背着。”陵景笑道:“我这箱子不是用来背东西的。”“那是做什么的?”陵景看向时让:“班长,可以让小树jiejie看看吗?”时让点了点头:“可以,她又不是别人。”陵景得了允许,身体突然变得伸展起来,背上那个古怪的箱子也应声打开,一对骨翅破箱而出,骨架根根分明,纵横交错,犹如大网一般,瞬间就充满了整个客厅。程小树看的目瞪口呆:“这……这是你的翅膀?”陵景点了点头:“是,我移植的是骨蝶的细胞,因为这对翅膀不怎么好看,而且每次放出来都会毁坏衣服,我工资都不够买了,所以才用箱子把它装起来的。”他说完将后背转向程小树,程小树看见他箱子那块地方并没有衣服,皮肤是直接露出的,肩胛处两根巨大的翅根从皮rou里像出来,白嫩嫩,rou嘟嘟的,倒也没有想象的恐怖。看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但因为知道移植者只能移植一种细胞,于是没再多想。饭桌上,时让一如既往的认真吃饭,玉成虽然对谁都一副厌厌的表情,但却能将每一个人都照顾到,程小树和陵景显然是最活泼的,都有着说不完的话,一时间,房子里都是欢声笑语。晚饭后,所有人都洗澡后,时让才走进浴室,他将门反锁,又将花洒开到最大,他没有脱衣服,而是直接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将衣服湿透。他闭着眼睛,耳旁全是徐胜今天说的那些话,约莫五分钟后,一直紧握成拳头的手也终于缓缓移向下腹。☆、第11章可能是因为晚饭的时候吃的太撑了,躺上床不久的程小树感觉肚子有点胀,想要上厕所,然而打开门见时让正在关卫生间的门准备洗澡。她也不好意思说上厕所的事,所以先忍着,可是越想忍却越忍不住,只好敲响卫生间的门:“时让,你能不能先出来下,我肚子疼,想上厕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哗哗的水声,她知道他绝对听到了,毕竟移植者的视力和听力比一般人都要强,他不回答,只能说明他不想回答。程小树撇了撇嘴,但她就快忍不住了,只好再次敲门:“时让,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你出来下。”然而,门还是没打开,就在她准备继续敲的时候,门却突然打开,时让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脸颊红红的,眼底是压抑的情玉,薄薄的湿透的白衬衣紧紧贴在身上,透出结实的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两点,这让程小树脑袋里瞬间浮出四个字:湿。身。诱。惑。只是,他刚刚是不是穿衣服穿的太急了,裤子的拉链竟然都没拉好。时让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嫌弃的将程小树从门口扒开,然后径直向卧室走去。“小气鬼,不就是打扰你洗澡了吗。”不明所以的程小树嘀咕了一句。时让回到房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刚才他正做到半途,程小树却突然敲门,让他生生梗在那里,最后只能匆匆释放,什么都没体会到,好不容易决定做的事,就这么被她破坏了,他懊恼的闭上眼睛躺到床上。上完厕所,她把窗户打开通了一下风才去敲时让的房门:“我出来了,你可以去洗了。”房间里嗯了一下,程小树也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