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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信,这种踩在别人神经上反复横跳的行为绝对是嫌自己死的太顺利……然而森先生却并没有下达追杀或肃清的命令,就这么任由他去。如果这个时候侵犯到前老板的底线,大概才是真的活腻了。广津先生亲自提着昏死过去的q,一路不回头的往大楼赶一路在心底感叹——还是年轻人会玩儿,为了一个异能太宰先生竟然把使用异能的人给折腾的站不起来,难道这才是boss下定决心逼他走人的真正原因?看来今后对爱丽丝小姐要格外尊重些才是。等等您都脑补了些什么内容啊!目送黑蜥蜴收队离去,太宰没有轻易碰触跪坐在地似乎对外界彻底失去反应的橘发少女,转而走向满脸斑驳紫色趴在地上忍受痛苦的青年:“发生了什么。”夜斗断断续续尽量快速完整向他解释“神明的秘密”以及前因后果,包括缔结契约时他看不到弥音死因的事一概和盘托出。眼下只能向这个人求助,不管怎么说他至少绝对不会伤害弥音,这样就足够了。“隐瞒神明眼睛的谋杀……还是根本不曾死亡?”夜斗愣住了,他没有朝那个方向想过,但是……这也并不是不可能!“如果她没死,身体去哪里了?”“这个么……大概要问正往这里赶过来的人……”“迦勒底茶餐厅?”夜斗猛地想起那家诡异的茶餐厅,与此同时巷子里突然飘落各种粉色红色的花瓣,卫宫老板一身红衣从天而降,跟在他身后的正是穿着蓝色紧身衣紧握红色长枪的服务生库丘林,最后面缀着个慢悠悠表情轻浮的白袍青年。“运气真好啊~嘛,其实没有我aster也不会有问题啦~”白袍人走到哪里花瓣就撒到哪里,他随性的摆摆手挥散足以糊到脸上的植物:“反正只要是藤丸立香,哪怕苏醒了人类恶属性也没关系,或许这样更好?”“不要胡说!”红色弓兵正要说什么,忽然眼尖发现橘发少女脚下弥漫涌动出黑色泥状物,一手提起趴着还动不了的夜斗,另一只手拎起在场唯一的“正常人类”一跃而起跳到距离最近的屋顶:“梅林你属乌鸦的吗!”第74章漂浮在黑色胶状物中,周围只有暗影与人类遭遇痛苦时发出的各种哀嚎与诅咒。曾经最害怕的场景反反复复不断重演,到现在我已经能麻木的听那个人含笑咏唱释放宝具的祝词,同时冷静的与屹立在面前的高大盾牌面面相觑。“诞生之时已至……”“戴冠之时已至……”“诀别之时已至……”“行了罗曼医生,就算再舍不得你,也不能一直留在过去哭泣,那样的话你会大失所望的对吧……”我看向盾牌另一面对峙的两人,其中之一于无尽的场景重复中突然扭过来冲我绽放出无比温柔眷恋的微笑。我知道他在喊我的名字,不是懵懂中神明赐予的假名,不是尊称也不是代称,只是我作为一个普通人那由父母赠与的、普普通通的名字:“藤丸立香。”冲他挥挥手,又一次循环开始,皮肤微黑的华服青年再次重复咏唱,然后消失,再次重新出现,咏唱,消失……不得不说对我使用这个异能的人既令我感到厌恶也不得不让我感激。时间神殿早就湮灭在时间的缝隙中,唯有现在作为我最恐惧的场景重现,得益于此那位迟迟未归的迦勒底工作人员才能再次出现在面前。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他倾诉,我想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兑现诺言一起去吃草莓蛋糕,但无数的话语涌上嘴边最终又被压了回去——罗曼医生已经很累了,就让他好好休息,那些麻烦事我可以解决,还有迦勒底的大家和我在一起。就算很多英灵被强制遣返回了英灵座,但是就像我认识的新朋友们说的那样,缘分可以重新缔结,记忆可以重新制造,失去联络的家人也能够再次重聚,对此我信心十足——无非就是圣晶石的事儿……抽泣!我现在需要做的是从这片迷雾中回到现实世界,然后去找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壳子……说来惭愧,我这个半死不死的情况其实是因为——时钟塔给了我个“开位”的席位,然而我本人没有任何魔术才能,去领那个所谓的“毕业证”时前脚刚和孔明先生说白白后脚转过走廊就中了招。e,挺丢人的。魔术师们没有是非善恶之类的观念,他们就是好奇为什么一个普通人能够召唤出历史上的诸多伟人,那些优秀魔术世家的佼佼者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被个门外汉完成?难道是体质问题?遗传问题?还是那什么虚无缥缈的运气?不不不,这不可能。所以还是把她抓来研究研究?趁着某些人因为嫉妒而生出恐惧想要除掉这个荣耀加身的救世主时,悄悄地,把灵魂和□□分开,刻意让她保持在一种不死不活的状态——藤丸立香的从者中有冥府来客,真的杀死她那不是相当于送人回自己家一样?转回头就会招致从者的报复。唯有既不让她死,但也不让她算是活着的状态才能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身体封印在容纳指定封印之处,灵魂扔到尚有神鬼流传之地。无所依凭的灵体大概很快就会被其他存在吞噬,到时候再也没人能找到失踪的少女,等风头过去就可以慢慢展开研究……相关计划都已经累积了快一米厚了!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向面前的高大盾牌——那是玛修灵魂的证明,她有多坚强勇敢,这盾就有多坚实稳固。事实证明玛修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忍不拔的战士,她的灵魂足以抵御beast全力一击。双手握住盾牌的扶手举起它,我像曾经做过的那样再一次冲上神坛顶端,也许孤注一掷,也许负隅顽抗,也许螳臂当车,总之种种形容冥顽不灵之辈的形容词此刻皆可加诸于我。我只是个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我只是不想消失在无名角落的小角色,对死亡表示抗拒有什么错?对一切恶行的拒绝有什么错?举起盾牌一把呼在盖提亚的大饼脸上,崩落的神殿想被橡皮擦擦拭那样彻底消失。——“再见,罗曼医生,咱们召唤池见。”某个方向传来了光,我醒了过来,努力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