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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状透过其中看过来——他甚至还睁开了一直眯着的眼睛:“虽然是个私人委托,但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儿上,本侦探不介意开个方便之门。”“嗯……我想知道有关迦勒底茶餐厅的事情。”我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大侦探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副眼镜用一个非常潇洒的姿势带上它,他盯着我看了一分钟,双手环胸向后靠去:“原来如此。调查结果一个月以后告诉你,现在赶紧下去吧,你订的蛋糕做好了。”哈?就……这样?你真的没有驴我吗乱步先生?乱步先生一脸笃定,我只能一脸迷茫推门离去。话说,他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在茶餐厅订了蛋糕还正在等待制作的呢?好神奇!“您发现什么不妥了么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看着委托人走出去,他知道江户川乱步从来不会把推理答案留到第二天,除非这个答案会让案件的进展更加复杂。不过一个普通茶餐厅的普通女招待,她能有什么麻烦的背景?“那可不一定,我们这里来了个大人物呢!”青年懒洋洋拖出一包薯片拆开吃了几块才继续说话,“就连我也不能看透全部,但可以推理出这一切最好让她自己发现。”“不然那可是极度危险——和全世界的核弹同时爆炸差不多的危险级别吧。”“一个月时间,没有意外的话足够她自己察觉真相。”我怀着满心疑惑离开侦探社回到茶餐厅,被装饰得相当漂亮的圣诞节蛋糕已经装在盒子里安安静静等待认领。“好了弥音,这是你的。外面人还挺多的你自己回去可以吗?”卫宫老板把蛋糕推到我面前,神情温和:“我们打算去英国做员工旅行,要一起吗?反正出资人不介意多一张机票。”“我很想去,但是神社还有点事,下一次?”其实我还真的挺想去,现在也不存在没身份证明不能登机的问题,然而眼下确实是多事之秋,一时难以脱身,只能祝他们旅途愉快。卫宫老板听了我的解释耸耸肩膀:“那么好吧,假期中茶餐厅只出售咖啡,或者你就过来烤个饼干做些甜点也算上班,怎么样?”当然很好了,饼干和甜点用不了多少时间,最多小半天就能完成,对我而言完全不是问题,就和出门散个步一样。和老板商量好之后一个月的工作安排,然后偷偷比较了一下茶餐厅的两位常驻代表最终我还是把目标放在了库丘林身上——主要是觉得卫宫老板可不是能被人轻易套话的但他看上去就不一样了。“库丘林,我上周好像在废弃的森林公馆看到你了!”“什么!”库丘林大吃一惊,从他的表情我就完全明白那两道越窗而出的身影有一道是属于他的。“……我说你也太!”卫宫老板单手扶额看上去相当头疼,于是我又明白另一个应该就是此君。“所以……你们是正经茶餐厅,对吧!不是什么隐藏在地下以恶制恶的中二组织对吧!我只是想简单地打个工而已啊!不要去碰我的fg,我只是个人设简单的青春美少女而已!”“她好像有点抓狂,没关系吧?”库丘林凑过去和卫宫咬耳朵,后者白了他一眼:“都是你!随便诈一下就漏了陷,万一把她吓跑怎么办!”“你有本事你上啊!整个迦勒底谁能拒绝她,你能吗?”库丘林瞪大眼睛表示自己是只无辜的狗子,完全弄不明白aster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竟然还会出其不意!到底是谁教坏了我们单纯的救世主?现在站出来自首他保证不放宝具!“你们两个……在串供?”看表情看动作就知道绝对是在互相推诿责任,“所以你们果然也不是正经餐厅,雇佣我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卫宫老板梗了一下无奈的笑着看我:“弥音想的也太多了,你见过哪个地下组织成员能有我这么好厨艺的,打算撑死敌人么?”这样一说也对哈,但是织田先生也说过干掉门口守卫的人是个刀术高手,干脆利索一刀毙命,想想平日卫宫老板手起刀落处理的那些食材……我哆嗦了一下:“真的是我想多了?”他走过来伸出大手按在我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要不多吃点坚果仁补补脑?或者我再给你添几块果仁松塔带回去慢慢吃。”“哦,好吧。”看在果仁松塔的份儿上,我决定暂且把疑问压在心底,既然对方眼看露馅了也不想承认,那么我也就顺手推舟假做不知好了,等他们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把秘密告诉我,不告诉我肯定也是为了我好。综合来看,迦勒底茶餐厅肯定是有问题的,卫宫老板也好,库丘林也好,以及只出现过一次的出资大佬也好,他们应该都隶属于同一个组织而且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所以库丘林一个服务生才敢冲大老呲牙威胁要揍他……如果我的脑洞再大一些,以卫宫老板为中心向外辐射,卖神社给我的织田小姐、还有之前来横滨度假和我成为好朋友的玛修,甚至包括还在福冈时偶尔出现的那些奇怪的客人们,他们会不会也都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员?虽然我坚信人是种中性生物且绝大多数情况下乐意表现出“善”的那一面,但我也清楚的知道从来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恨。——所以,也就是说,他们认识我,或者说,曾经认识我……然后现在正在用各种小心翼翼的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默默伸手扶起踉踉跄跄快要摔倒的我,活生生帮我把地狱级副本给玩成了观光本……我就是传说中开了挂的躺尸老板么_(:3)∠)_这些人,认识曾经活着的我。原来我从不曾被这个世界遗忘,它正在用各种隐晦的方式偏爱着我呢。第65章提着卫宫老板做的九寸巧克力蛋糕回到神社,太宰已经迫不及待把餐具摆在桌子上敲碗坐等。我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向后退了两步,又重新往前凑凑:“欸?你脸上的绷带呢?竟然去掉了!和人打赌输了么?”两只眼睛完全正常脸上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