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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了几句前台小jiejie的问话,一转眼就到了酒会里面。温语竹才发现自己穿的格格不入,酒会上的人全都身穿礼服,只有她,简单的一套连衣裙,外加一件小外套。不少人的视线往这边集中过来,温语竹有些不自在,捏着文件的手收紧,在大厅内找顾寒的位置,但是人太多了,她根本无法第一时间捕捉到顾寒。于是她只能转身,正欲走到门口给顾寒打个电话,却忽然在转身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顾寒背对着她,身边站了一个女人,女人笑得很欢,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温语竹忽然想起以前,她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顾寒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交往以后总是对身边的女生都退避三尺,怕的就是温语竹一个吃醋不开心。那些年里,顾寒身边的女人只有她,不管是上课下课,食堂吃饭还是其他,甚至社团需要出去聚会应酬,顾寒都会带着温语竹,倒不是温语竹要求跟着去的,而是顾寒必须带着她。怕的就是她吃醋,一个不开心,得要哄上好几天。如今他的圈子变得不同了,身边的人自然会变化不断,其实也没什么稀罕的,但总归是有些不自然,毕竟直到分开的时候,他的身边也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七年里没联系,她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他换了多少个,但毕竟没看见,自然归于没有,如今倒是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温语竹忽然想起温亮正那天说的话。“男人嘛,就算婚后风流点,你也多少忍着......”更何况他是顾寒,一个如今什么都不缺的人,女人更是一招手就成群结队的相继扑来。那个女孩子笑得很欢。温语竹只能看见顾寒的背影,除此之外是什么表情都不知道,担心他和那个女人正聊得欢她上前会打扰到她们,温语竹将文件递给了正送酒过来的服务员。她莞尔:“你好,帮我把这个文件给一下顾总,谢谢你。”服务员不明白为何顾总就在远几步,这位小姐却不肯亲自把这份文件给他,而是需要让人转接,但是他没敢多问,只点点头,道:“好的,女士,您需要喝点什么吗?”温语竹摇摇头,默默的转身走了出去。顾寒不耐的垂眸看了眼腕表,时间过得很慢,他蹙眉,耳边是旁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个女人是谁他好像没有印象,一靠近他到现在足足三分钟的时间,说话都不带喘气。也没有给他插话的功夫,他连赶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赶,正欲转身就走,耳边呱噪的人忽然来了一句,“啧,现在参加酒会都不穿礼服来了吗,随便一套连衣裙就进来,要不是那张脸还可以,我都会以为是送酒的小妹了。”顾寒下意识地往那边看了眼,手机却忽然来了信息,是张秘书的,——【顾总,我叫太太去给你送文件了,把握好机会啊!】顾寒眉心一蹙,忽然觉得有些不安,这个念头刚在心中有些些的苗头,他忽然听见有人道:“顾总,这是一位女士托我给您的文件,您看看——”“哪个?”顾寒沉声问,视线看向了服务员。可能是眼神太过于冷漠,吓得服务员有些颤,他下意识地找温语竹的身影,却没有找到,于是只能咽咽口水,道:“刚刚才走的,她没穿礼服,估计就是来送个文件的。”顾寒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送个文件,却还没有送到他手上,如果还生气的话,她是断不会送文件进来的,只能说明......顾寒忽然想到刚刚身边呱噪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他轻声叹息了下,他没忘记温语竹讨厌什么,但是他和眼前这个呱噪的女人对话都不超过两句。她在说,他甚至连听都没听,知道温语竹误会了,他正欲转身往外走去,却忽然听见呱噪的女人问了句,“怎么了,顾总,你认识刚刚那个穿连衣裙的女人?”顾寒想到这个人刚才吐槽的那句话,旁人他不愿管也不想管,但是温语竹不同。他脚步一顿,终于和这个女人说了今晚以来的第一句话。“对,认识,”顾寒语气深沉,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温语竹估计不愿,于是只能换了个方式,“她是我的心上人。”呱噪的女人:“.......?”那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她下意识地看了眼顾寒。却发现顾寒已经走出了大门,一晃眼就不见了。外面下了雪,雪点子很大,一下一下的砸在人的肩膀上,顾寒的西装都给沾湿了几分,他却丝毫没有心思去顾及,视线一直在找温语竹的身影。拨了好几个电话号码给她,都提示手机已关机。顾寒舌尖抵了抵腮,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张秘书,张秘书倒是很快就接通了。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着温语竹的面给接通了,“顾总,有什么吩咐。”“夫人在不在你那里,”顾寒沉声道;“叫她接电话。”张秘书将车停在路边,旋即将手机递给温语竹,道:“太太,顾总叫您接电话。”温语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发呆。气氛开始有些诡异,张秘书大气都不敢喘。温语竹头抵着车窗,目光淡淡的望着远方,似乎是犹豫了半晌,她才伸出手接了电话。"喂?"她语气淡淡,让顾寒在那头沉吟了好半晌。“刚刚干嘛不接我电话,”顾寒站在马路上,任雪往下掉,“刚刚干嘛不接电话?”“手机没电,”温语竹说的倒是实话,顾寒沉吟片刻,倏地道:“你刚刚进去了是吗?”温语竹低低的恩了声。像是在等温语竹开口先问,顾寒始终没有开口,像是在堵气,可等了半晌,却只等到了一句:“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她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甚至没有问他刚才的那个人。以前一点点事她都能委屈上好几天,要他哄着来。如今......像是有些失落那般,顾寒许久没说话,半晌后,他似有些无奈,低声道:“嗯,我晚点回去,等我回去再说。”温语竹低低的嗯了声,两厢沉默,他在等她开口,她在等他挂电话。过了一会儿,张秘书的手机滴嘟滴嘟两声,是没有电的提示语,温语竹没有再耽搁,像是在应他,嗯了声之后便将电话挂断了。温语竹回到家里之后第一件事是按照张秘书说的,进了地下室一楼的左边那个房间,一进去,全是电子设备,不过倒不显得拥挤,毕竟都是悬挂在墙上的。她调开监控看了眼,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昨天晚上从下了车到进房间门前一刻的视频,当看见自己是如何耍赖皮的时候